“郴郴,这个名字…”
姥姥似有一些惊讶,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恢复常态,“好,老身知道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姥姥?”
我见这老太婆问的,简直就牛头不对马嘴,我人都在这儿了,还要问及我那早已过世的母亲?
不光是我,就连金乐明三个也没看懂,这是一个什么操作?
“姥姥,您是不是也要问我妈的事啊?我妈其实跟徐念一样,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
“不用。”
姥姥打断想讨好的金乐明,“老身不用问了,你们回房好好休息去吧。”
被泼了冷水的金乐明,跟熊清正戴胜各自回房,我也同样如此。
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我反倒感觉到冷硬,脑海中不断闪过今天所发生的这些,宛如一场恐怖电影的现实上映。
我明白,尽管这很不可思议,可毕竟是一个现实存在。
既然都已经震惊过了,那么就应该好好冷静下来去面对。
黄柔她们虽说不会伤害我们这些“公子”,但这无非就是想利用我们,来为她们劳动挖掘有利用价值。
听姥姥所说,应该马上就要挖到山的中间位置,就能完成这个事情了彻底。
而今天上门的黑痣道士三个,他们说是奉自己“崂山”掌门的命令,过来这一大片区域调查。
据崂山掌门所言之,有阴邪之物连续破坏了两个法坛,事态似乎严重要找到缘由。
这话不难理解,先前那供奉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的两法坛,均已被我们给打开,神灵雕像都破碎掉了。
我们是人,只是无奈下为活命,才会答应黄柔她们干活,给破坏了法坛继续挖下去。
因此崂山真正要找的,是黄柔她们这“黄府”一整窝儿的黄皮子。
再说关于崂山,我以前就有曾听老爹说起,是为道门中的一个大门派P邢勒桃濉
这次连崂山掌门下令都说要查,寓意指黄柔所做的挖掘一事,破开了两座法坛,并非为一个好事儿。
而我们这几个所谓的“公子”,便是黄柔她们这些黄皮子们,所进行“为恶”的一个工具。
现在的挖掘还未停止,明天太阳升起,我们依旧要继续下去…
“唉,真他妈的操蛋,闹着玩儿呢这是?”
我无奈的轻叹上一声,深深的吸上一口烟。
不知道黄府这里的情况,能否被正在调查这一大片区域的崂山弟子所发现。
如果没有外界力量帮助,就凭我们这四位“公子”,就算万一想要逃,面的黄柔她们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够跑得动?
思绪凌乱之下,让我不断的抽着烟,以此好缓和下神经。
“看来,这今天的事儿,让徐念公子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呀~”
房门被推开,换上了一身清纯牛仔装的黄柔,小女孩样儿羞羞走了进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关系的,只是暂时的不适应,慢慢就能接受了。”
黄柔走来我床边,与我亲近的挨坐着,她倒是十分自然大方,只有我显得有些拘谨。
“黄,黄姐…”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有这么尴尬的称呼着。
黄柔咯咯笑了笑,“对嘛,这样才是好的呀。虽然我是黄皮子,但其实这交流沟通都是一样的。”
“万物有灵,所灵的不是各自的身体样貌,而是在于交流。”
“尽管我们外貌形象不同,但我们还也是一样,可以进行沟通交流,可以彼此在一个共同的平台上发展。”
黄柔说的这些,就像洗脑鸡汤一样,我根本无心去听。
“黄姐,我,我能问你一个事么…”
我稍许抬起头来,黄柔她那双明亮的眼眸看着我,“嗯啊,你问吧。”
“好…”
我轻声开口,“我让我们这些公子所染的,真的会是艾滋吗?”
“不是。”
没想到黄柔竟回答如此干脆,让我陡然一惊来,这还真不是艾滋?
我就想着一点,这黄柔真身是只黄皮子,怎么可能会染这种病的。
“这个,其实是我的血毒。”
黄柔微微一笑,樱桃小嘴凑到我的耳朵旁。
“之前你们不知晓我身份,因才用艾滋这种人类的疾病诱导你们,迫使你们觉得恐惧。”
“可现在不同,你们既然已经明白,那就彻底告诉你们,实际上你们所中下的,是为我的一种血毒。”
“血毒发病的症状,浑身焚烧如火燃,哪怕置身冰窟也没有用。”
黄柔说,给我们的那种红色药瓶的液体,实际上是用她的血做主料,放入到八卦炉之中炼制而出的。
“想要彻底解除掉你们身上的血毒,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并没有没什么难度。”
“但不过,即便不是真正的艾滋,但以现在外边的医疗手段,想要治好还要比艾滋都还难哦。”
黄柔小手轻抚摸着我的脸庞,“记住一句话,这个世上好的人不会死,坏的人也不会死,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死。”
说话间,她又将手慢慢滑到我胸膛上,还想让我跟她来做那种羞事儿。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
现在的我,很是能够体会得到,那种年幼无知的少女,被歹徒残忍的强的痛苦感。
“小柔,你出来一下。”
正在这时候,外边传来姥姥的声音,“客人来了,跟老身去迎接招待一下。”
“哎…好的姥姥,这就来了。”
黄柔听了,有些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