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逆天转身面向众人,目光一一扫过,语气淡淡地说道,“想必大家也看到了。 ..圣血宫已经出世,钟家毫无疑问成了圣血宫的走狗。那些魔化的妖物,就是他们用一些不容于世的药剂,培植出来的中坚力量,用以对付我们这些人的。”
“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我这并非危言耸听。虽然这件事,现在算是告一段路,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钟家一定会带领这批妖物,再次向各大中小世家、门派展开狙杀与袭击。”逆天冷冷地说道,“没有一个人,能够躲开。”
“现在,大家可以散了。不过各位家主,我希望你们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是坐以待毙呢?还是同气连枝团结一致,共同御敌。”言罢,逆天转身拂了拂袖,意思是让他们可以走了。
穆匠潭、许一彪等人,尽皆面面相觑了片刻,这才微敛神色,向着逆天等人拱了拱手道谢,随后相继离去。
逆天微眯起眼,定定地望着天之一侧。长空万里,然则阴云密布,看似随时会下一场特大暴雨。
突地,一只小手落到她肩上,用力拍了两下。
逆天转头,迎向玄凰那双古灵精怪的褶亮大眼,后者咧嘴一笑,小脑袋一仰,笑呵呵地说道,“放心吧,天塌下来,师姐我一定顶在你前面~”
逆天忍着笑翻了翻白眼,“我们先回天临苑,其他事容后再说。”
说罢,化作一点流光径自向前而去。
众人点了点头,同时提速化为道道流光,追着逆天离去。
君临却在半空中微微一顿,侧过头,一双冷峻的眸,扫过树林下方,只见原本窸窸窣窣拱动的地面,蓦地一窒。
随后便听“嘭嘭”两声闷响,地上拱起的几个土包坍塌了下去,不再作动静,隔着一段距离之外,一个慌忙移动的土包,如同丧家之狗一般仓惶退却。
君临扫了远处一眼冷冷一哼,衣袍猎猎拂袖转身,化作一道金红流光,疾速追向逆天。
*****君临逆天的分割线呀*****
驯兽世家吕家。
此时所有族人们都被集中在大厅内,神色惶恐地跪着。
空气中充斥着压抑阴郁之气,静默的针落可闻。
吕家家主一手捂着胸口,气色萎靡地软顿在地,一脸愤恨地瞪着坐在首座捧着茶水,严肃古板的脸上尽是平淡之情的安鸯。
“安长老!我我自问,待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我们吕家?为何?”
安鸯嗤笑一声,一手撇了撇茶末,神色淡然地喝了一口,“我安鸯,在你们吕家这么多年,自问为你们吕家,也作出不少贡献。我的能耐,你很清楚。我的驯兽速度,更是吕家第一。说起来,我和你吕家,也是互不相欠,你又何必拿那点浅薄的恩情来说事。”
安鸯说到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优雅地舒展了一下左腿,伸手将茶盏递向一旁。
“姑姑。”身侧一名剑眉朗目的青年,立刻弯身将茶盏接了过去,毕恭毕敬地静立在一旁,居高临下地望着匍匐在地的一众吕家人,眉目间暗含着一缕刻薄与得意。
想当初,他安世远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般被安鸯姑姑捡回家时,这些吕家人,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用狗眼睥睨着他。
现在呢?还不是如同狗一般匍匐在他们姑侄二人脚下。
这不就是所谓的,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么?
“吕家主,你考虑的如何?”安鸯一脸严肃地看向吕良波。
吕家主冷笑一声,“安鸯,你这个刻薄小人……”
“嘭!”吕家主胸口中了狠狠一拳,安世远打完那一拳后,随即闪身来到姑姑安鸯的身侧,微弓着身子,恭敬有礼地对安鸯说道,“姑姑,这个吕良波如此冥顽不灵,何须再跟他废话呢?”
安鸯轻叹一声,一脸可惜之色地望向吕良波,“吕家主也是个驯兽好手。资质也仅仅只是稍逊于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十分希望吕家主能够把握面前的这个机会。带领你们吕家,投诚我们圣血宫,吕家主往后必然可以前途无量。否则,呵呵……”
安鸯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一双十分刻板的眼珠子,十分不灵巧地转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比死人多口凉气的阴森笑容。
吕良波冲着安鸯的方向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问道,“可是你对我女儿下的毒手?是不是你给她吞服了比毒剂更毒的东西,一旦服食,会一次性毁灭性损坏身体内各处神经,甚至扭曲筋脉,让她一辈子如入深渊,再无恢复的可能,是不是你!!”
安鸯冷笑一声,冲着吕良波望了一眼,“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难道是那个秦逆天?”
“秦逆天,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安鸯自言自语地说道。
“姑姑,你见过秦逆天?”安世远的眼里闪过一道恨意,忙转身急声问道。
“嗯?”安鸯朝着安世远瞄了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不止见过,我还调查过这个人。她在你们年轻一辈之中,也算是少见的优秀。怎么,你也与她认识?”
安世远咬牙切齿,“何止认识。侄儿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女人,原本是侄儿的爱慕者,城里城外都追着侄儿跑的,可是后来,这个女人天赋渐佳便不将侄儿放在眼里了!侄儿为了她追到蓬莱,甚至加入了云族努力修炼,可就是因为侄儿说了一句她曾经疯狂的爱慕我,便拜她所赐,被云族嫡系毫无道理地撵了出去,沦落街头,凄惨至极。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