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馆主站了出来:“我这些弟子是无辜的,你放他们离开这里,我将东西还你。”
“好!”鼠光挥手让身后的六个黑鼠精骑让开了道路:“我信守承诺,在他们走之前,你该给我看看那样东西了。”
馆主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盒子,是一个长条的盒子,看样子像是存放书画用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果然是随身放着。”鼠光笑了笑侧身让开了道路:“你们这些蝼蚁,可以走了。”
“不,我们要与武馆同存亡!”一名弟子带头,群弟子响应。
“愚蠢,你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丝毫用处,你们快走。”馆主怒斥,硬是将所有弟子都赶走了。鼠光没有拦截,让这些弟子都离开了武馆,只是馆主没有发现,所有离开武馆的弟子,在最后一个转过拐角的时候,全部身首异处。
鼠光看了看还站在馆主身边的两个武士:“要这两个给你陪葬么?若你想让他们离开,我也不拦着。”
两个武士的眼神微动,没有人想死,特别是在大部分人都活下去的情况下,更不愿意死。
“要不然我们玩个游戏,你们三个只能活下一个的游戏,那个人可以自行离去,我保证不伤害他一丝一毫。”鼠光嘿嘿笑了起来。
两个武士对视了一眼,依然戒备的看着鼠光,没有丝毫异动的迹象。
“无聊的把戏。”馆主冷冷的盯着鼠光:“要是听了你的话,自相残杀,你不久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灭了我们三个,我们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蠢。”
馆主说着将手中的剑插在地上,爆出了一个让两个武士震惊无比的消息:“最重要的是,那些弟子可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两个武士都愣了一下,他们明明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师父也没有出去,师父怎么会知道那些弟子都死了?
鼠光惊疑的查看地面的情况,忽然惊惶的看向馆主:“你竟然设下了血祭阵法,你竟然对你的弟子使用如此阴险狠毒的阵法,用他们的血,他们的命来启动阵法。”
“混淆视听,杀他们的是你,若是你遵守诺言,不杀他们,他们安然离开,这血祭阵法自然就无法启动,可惜你不遵守诺言,杀了他们。害人终害己,所以,你也要死在这里。”
馆主一拍剑柄,整个武馆都亮起了猩红的光芒,地上的阵法纹路光芒最盛,在这黑夜中更加明显。
“我可没有违背诺言,我确实放他们离开了,只是在它们离开之后才杀的他们。”鼠光慌忙狡辩,身上的血气愈盛:“就算你能杀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馆主紧紧的握住了剑柄,脸上青筋直冒,显得很是吃力:“为师主持法阵很是吃力,你们还不快上,杀了此獠,否则一旦为师坚持不住,没了法阵护持,我们都要死。你们放心,此獠的能力以及被法阵压制了。”
两个武士向鼠光逼来,鼠光脸色慌张:“撒谎,撒谎,你个老不死的,就会骗弟子去送死。你们两个好好想想,若你们师父真的是好人,会在武馆布下血祭阵法?你们再好好想想,你们的师父只是武人,并不是术士,他靠什么主持阵法?靠他的嘴吗?这种阵法一旦触发条件就会自动启动,启动后根本不需要控制,只要等时间一到就自然会消失。好好想想,一个不需要人主持的阵法,怎么会出现你们师父这样的情况?”
两个武士放缓了脚步,他们确实迟疑了。
“诱惑,这是妖孽的诱惑,它们擅长迷惑他人心志,不要管他的话,杀了他。”
“嘿嘿嘿,你们都是十年来馆主新收的弟子吧,这道馆里一个十年前的老人都没有吧,你们不好奇那些弟子都哪里去了么?友情提示,十年前我在这里丢失了一样东西。”
两个武士犹豫了,拿着手中的剑,茫然无措。
“哎,你、你们两个逆子,为师这么多年来待你们如何,如今竟然就因为妖孽的几句话就被蛊惑,简直丢尽了我们武馆的脸。你们若是怕死,就只要拖住这个妖孽即可,法阵一起,就会引起其他武人或者巡查使的注意,只要坚持一会儿,他们就会出现,来搭救我们。”
两个武士顿时露出了羞愧之色,同时眼神也清明起来,没错,巡查使等一会儿就会到,难道他们还要杀了师父亡命天涯?虽然有了决定,但他们心中仍然有疑惑,只是现在却不是了解师父的真实为人的时候。他们逼向了鼠光。
“你们两个愚蠢的家伙,你们必定不得好死,你们会死在来自后背的刀之下,你们会死不瞑目。”鼠光挣扎着对两人伸出了右爪。
“镇!”随着馆主的一声断喝,顿时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袭来,鼠光和黑鼠精骑尽皆被压制在地面上,爬不起来。
“给我死!”鼠光垂死挣扎,顿时两个武士一个一左一个一右两条腿的小腿刺出了猩红的血棘,两个武士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他被为师镇压住了,快,快点杀了他,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馆主连忙提醒催促。
两个武士再没有丝毫的犹豫,奋力起身扑向鼠光,使出了各自的杀招。
“不,不!”鼠光尖声惨叫。
馆主露出了笑容,目光转向了扑向鼠光的两个武士,他们也留不得了,可惜了他们的资质了,只是,该怎么处理他们才不会让人起疑?
就在此时,三道血棘从身后分别穿透了馆主的丹田、心脏和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