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边到处都是华语交谈的阵营中。
众人都满汉期待,熟络的打着招呼。
相熟之人都在热切的讨论着今天的盛事。
“刘师傅,听说这个林宇才二十出头,是不是真的?”
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子,一脸好奇地问道,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忧色。
他原本旅居国外多年,对于国内武道界的事情并不知晓太多,很是好奇的问自己国内的朋友。
“当然是真的,我刚看了通告上的照片,年轻的很呐!”
对方答道。
“居然是真的?这不是胡闹嘛,二十出头的年纪能练出什么真功夫,让他上擂台,岂不是输定了!”
中年男子一副震惊之色,连连摇头叹息。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年轻人呐,浮躁的厉害,一个个都自以为是,为了博出名,搭上命都愿意,世风日下啊。”
对方也是扼腕叹息,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悲观沉闷。
这时,旁边有人听不下去了。
“说什么呢?那岛国鬼子濑田宗次郎不也二十几岁吗?真要是论起来,他们的年纪,相差不了几岁。”
听到这话,中年男子晒笑一声:“人和人能比吗?濑田宗次郎可是真正的武道天才,早早踏入化劲,如此声明,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打出来的!”
“而那些隐世宗门的天才,咱们也都听说过吧?这个林宇,咱们这么多人,有谁以前听说过他?”
一声声不屑的嗤笑,把插话那人气的怒发冲冠。
“有什么不能比的,岛国鬼子不也是一颗脑袋一张嘴,炎黄男儿就比不上他吗?巴掌大的小国能出天才,没道理我泱泱炎黄就出不了天才。”
闻言,中年拳师摇头晃脑地笑道:“你这是死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林宇无论是实力还是名气,和濑田宗次郎都无法相比,其实结局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呢。”
这句话,让插话的那人也为之语塞。
虽然站在同胞的角度上,他必须为林宇加油打气。
但对战两人的实力差距,却不是靠嘴硬就能抹平的。
想到这儿,那人也不由得长叹道:“不管是胜是败,凭他敢登擂比武这一点,我就佩服他,炎黄男儿,头可断血可流,脊梁不能弯。”
这话说的气势雄浑,却也透出了一股无奈。
无论愿不愿意承认,两人确实存在着不可弥补的差距。
不出意外的话,林宇必败无疑。
类似的对话,存在于每一个角落。
大家议论的焦点,都在林宇的身上。
他们非常好奇,这个能让濑田宗次郎主动挑战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过,却几乎没有任何人看好林宇。
那怕再嘴硬的人,也没有奢求林宇能赢。
他们最大的企盼,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炎黄阵营中,弥漫着悲观的气氛。
……
与之相比,右边岛国阵营中的气氛,却截然相反,透着一股冲天的傲慢与自信。
前来观战的岛国人身穿和服,嘴里说着叽哩哇啦的日语。
这群岛国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狰狞的暴戾。
侵略与掠夺的本性,在他们的血液中慢慢复苏。
在岛国人的眼中,濑田宗次郎是帝国骄傲,是民族英雄。
单看濑田宗次郎的履历,就足以让人为之惊叹。
年少成名,邀战欧美拳手,连战连捷,有踏海入关,横扫炎黄。
一系列的成功,极大地振奋了岛国人的民族精神。
反观濑田宗次郎的对手,别说岛国人了,就连炎黄人都不抱什么希望。
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怎配做一代天才的对手!
两者相比,强弱立判,胜败早已注定。
时间慢慢过去。
日上三竿。
众人站在甲板上,顶着炎炎烈日,等的心浮气躁。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叫道:“濑田宗次郎来了。”
随即,岛国阵营中的气氛,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无数道目光,集中在擂台前的红毯通道上。
一名男子飘然而至,阳光相映下,他五官如刀削般轮廓分明,目光中带着一缕锐利的孤傲。
白色武道服,腰间挎着一把**,看起来普通,却锋芒外露。
此人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经过了精准的测量。
当他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那一刻,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尤其令人心折的是,那一缕锋芒毕露的气质。
犹如绝世宝刀乍一出鞘,寒光照耀天际。
“濑田君,板载……”
“你是最强的武士……”
“为了天皇陛下,濑田君必将彰我国威!”
叫嚣声此起彼伏,仿佛潮音鼓荡。
那群岛国人看到濑田宗次郎出现,顿时陷入了一种狂热的亢奋之中。
他们纷纷从怀中掏出一条头带,绑在了额头上,正中央是一副旭日东升图案。
但凡见过这种图案的炎黄人,一个个都面沉似水,眼中尽是愤然之色。
这种旭日东升图案,是以前岛国的军旗,代表的含义是:旭日东升,不惜一战。
对于岛国人来说,佩戴这种图案,蕴含了对帝国的缅怀。
但对炎黄人来说,旭日东升图案只有一个含义,那就是国恨家仇。
现场,两大阵营的仇视情绪,进一步升温。
若非有隔离带阻拦,恐怕此时就会爆发群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