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个中年就来到了韩凯月的医院,到服务站直接乐呵呵地问道:“请问三科室的韩凯月韩护士在吗?我是她亲戚,找她有事儿的。”
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白了中年一眼,冷邦邦的说道:“你是她亲戚,直接打电话不就得了。”
中年一愣,虽然不爽,但是也没表露出来,继续笑道:“她手机打不通,我也是有急事儿,所以专程过来找她的。”
“那您自己去三科室找吧,我不认识那什么韩凯月,你得去三科室问问。”妇女低着头,继续玩起了手机。
中年被对方这态度整的没啥耐心了,皱眉道:“我还有事儿呢,也不知道三科室在哪儿,等找着她都啥时候了?你这不是有座机嘛,给三科室的人打个电话问问呗,直接一个电话就把人叫下来不得了。”
妇女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当这是你家啊,电话说用就用?要找人你自己去找,我这儿是提供询问服务的,不是帮你叫人的,你要找就上去,不找就走,没人拦你。”说完,继续看手机去了。
而在她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娘们也是在玩着手机,桌子前面一个老大娘颤颤巍巍手里拿着药单,也不知道去哪里拿药,叫了那妇女几声也没得到回应。
她是没听到吗?单纯就是不想搭理,磨一会儿时间罢了。
中年被这妇女整的愣愣的,心说自己这么多年的大混子了,平时去医院,一看自己身上都是刀伤,一个敢跟自己磨叽的人都没有,因为都知道自己是敢玩刀子的人。而现在自己好好说话,装一回良民,整的还让一个老娘们给晾在这儿了。
真他妈是人善被人骑,你给人好好说话,就是会让有些人觉得自己牛逼的不行,干啥事儿都得求着自己一样。想到这里,中年也真是庆幸自己是个混子,见着这情况,不用忍气吞声跟她好好说话。
“我草泥马的,抬头!”他也不憋着了,直接一拍桌子,把服务台那两个工作人员全给吓住了。
“我问你,你打不打电话!”中年没好气地说道。
妇女也是上劲儿了,拧眉瞪眼地说道:“你在这儿跟谁大呼小叫的?!再这个态度你就出去,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保安!”
“呵!”中年咧嘴冷笑,手摸向了腰间,说道,“我这个态度?你他妈什么态度?!跟你好好说话,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不?穿上个白大褂就跟我得瑟,我干你一刀子,你还能给自己缝针咋的?!是不是你干这行没挨过打,把你牛逼坏了?!”
说完,“啪”地一声就把一把大卡簧拍桌子上了,指着大卡簧说道:“草泥马的,你看看这是啥,能不能给你放放血,让你知道怎么跟我说话办事儿!”
大卡簧一拿出来,两个老娘们脸全都绿了,当即就要叫保安过来。
中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的想法,一指她们说道:“别他妈吵吵!我来不是闹事儿的!你们要是敢叫保安,看看我能在保安来之前弄死你们。都给我老实坐着!”
两个老娘们也怕中年脑子有病真给自己两刀,所以一个个都快被吓哭了,全都坐了回去。
中年用卡簧敲了敲桌子,问刚刚那个妇女道:“怎么样,现在能好好办事儿了不?!”
妇女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点头,一句话也不敢巴巴了。
中年心里大爽,心想不管干啥事儿还他妈是刀子好使,你学问再多也就是能跟傻比好好说话,怎么才能让傻比好好跟你说话?那就是让得他知道知道跟你说话必须得乖乖立正,要不然就得趴着。
“打电话吧!草!”中年也不绷着自己流氓头子的性格了,直接点了个烟,“挺好办的事儿,非得让我用这方式,真他妈贱!”
妇女知道中年这是骂自己呢,但是自己也不敢反驳,她只希望这人能赶紧走,别拿着刀子在自己面前晃悠了。于是,她用桌子上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三科室那边儿,问三科室的韩凯月在哪儿,下面有人找她,最好现在过来一下子。
电话打完,妇女脸色极其难看,但是还是强挤出一个笑容,对中年说道:“那什么……大哥,韩凯月请假了,今天没在……”
“请假了?!”中年一皱眉头,“那她啥时候回来啊?”
“这个不知道,说是生病了,病的挺严重,在家养着呢。”妇女如实回答道。
“那行吧,”中年皱着眉,噘嘴叼着烟,把卡簧收自己随身带着的手包里了,然后扭头就走,“过两天我再过来。”
一听他过两天还过来,两个妇女欲哭无泪,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也请个假,避开这个瘟神。
中年叼着烟,出了门,到一辆奇瑞qq旁边,一开车门进去了,然后开始打电话。
电话一通,九爷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了:“怎么样,大富,人搞定了吗?”
陈大富裹了口烟,说道:“别提了,让一个娘们整的一肚子火,结果人还没弄到。”
“怎么了?怎么没弄到?”九爷问道。
陈大富说道:“八成,是那小子让他媳妇儿躲着去了,我问了问,说人请假了,在家呢,这不明摆着躲咱们呢?那个叫卓君的也不傻,估计咱这个路数,他心里有数。”
“草!”九爷骂了一声,“没想到他还挺精。大富,你再跑一跑,看看能不能查到那个女人家在哪儿,要是能搞到她,基本上卓君也就白扯了。”
“行吧,回头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