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看了看四周说:“前面就是《逍遥楼》,他会不会躲到里面去了?”
林美莲此刻已经气得快发疯了,手一挥喊道:“我管它什么楼,我们进去搜查,要是这个混蛋真的藏在里面,我把这个地方给点了天灯不可。”
林美莲来到《逍遥楼》时,“阴阳指”柳思绵正躲在楼里面的一个柜子后面,谁也不知道他进来。林美莲敲开大门往里就闯,《逍遥楼》的家丁上来阻拦,林美莲手里的大马士革弯刀一晃,明晃晃,亮闪闪,加上她如凶神恶煞一般,还真把家丁给吓住了,心想今天是怎么了,先是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把他们打的七零八落,现在又来一个母夜叉横行霸道,连忙去告诉尤千柔,尤千柔正等着“画圣”秦修洁,知道下面又出事情了,就跑了下来。
林美莲站在大厅里面四下张望着,《逍遥楼》装饰的美轮美奂,她看的是眼花缭乱,自己的山寨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少女子也被吓的围在楼上往下看,林美莲也看着她们,一个个水灵灵的,长的都不次于她的妹子林玉莲,心想自己是掉进美人窝了。
一个女子匆匆走下来,与她碰个面对面,林美莲仔细一瞧,那个漂亮,赛过天仙了,不由得暗自称奇。
尤千柔看见林美莲也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女人长相且不说,单是那比男人还健壮的身材就足以让自己身边的那些家丁羞愧了,手里的那柄钢刀有点分量,身上传来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这是杀人杀的太多留下的气味,来者不善,“舞圣”尤千柔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大姐,我们互不相识。你来我们《逍遥楼》有什么事情吗?”
林美莲呲牙一笑:“我们来找人。”
&问找谁?”
&我的男人。”
在秦淮河声色犬马之地,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男人出来寻欢作乐,女人来找自己的丈夫,打打骂骂,哭闹上吊不算什么,尤千柔回答说:“已经关门休息了,再说《逍遥楼》是舞厅,我们是卖唱不卖身,不会留男人在这里过夜的。大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这是事实,“舞圣”尤千柔接管《逍遥楼》后取缔了妓院,《逍遥楼》只演出舞蹈,每天也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林美莲可不是一个会讲理的人,用刀指着尤千柔说:“鬼才相信你呢,这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又漂亮又,狐狸精似得,我男人肯定藏在里面。我要搜查,把他找出来。”
尤千柔脸色也阴沉下来,说:“这位大姐,你说你男人在这里。有什么证据没有,再说你手持凶器夜闯民宅,按照大明律是要问罪的,如果我现在去请官兵。你恐怕要倒霉了。”
林美莲才不吃这一套呢,大喝一声:“小弟们,给我搜。”
尤千柔眼睛一瞪。也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两人怒目相对,眼看就要打起来,这时门开了,走进两个人来,“画圣”秦修洁和“水仙”薛南烟及时赶到,看见眼前的情景,秦修洁说:“千柔,他们是谁,舞刀弄枪的,欺负我们《逍遥楼》没有人了是不是。”
林美莲打量着秦修洁,只见他器宇轩昂,一身正气,后面的女子也长的如花似玉,自觉有点理亏,放下手里的刀回答说:“我是来找我男人的?”
&的男人是谁?”秦修洁问道。
&么,江湖上有一个称号‘阴阳指’柳思绵。”
&圣”秦修洁和“舞圣”尤千柔都愣住了,随即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好嘛,柳思绵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母夜叉般的老婆,看起来恶人就得恶人制,也算是他作恶多端的一种回报吧。
林美莲很聪明,从她们的表情上看出眉端,冷笑一声说:“看起来你们认识柳思绵,我没有说错吧,是不是你们把他藏了起来。”
秦修洁也冷笑一声回答说:“那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藏他,这样的男人也就你喜欢,我们要他干什么呢,怕脏了这块地方。”
林美莲气的脸通红,大声说:“我不信,我要搜查这里,我要把这个混蛋找出来。抓回去挖出他的心肝当我老爹的下酒菜。
林美莲这番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有一股寒气升腾起来,剖腹挖心,也就是离开这里不算太远的狼山土匪林丛能干得出来,难道她就是传说里得“赛西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林美莲,尤千柔害怕的后退一步,“画圣”秦修洁更是警惕起来,拿出画笔准备应战了。
就在这个时候,“阴阳指”柳思绵突然蹿出来,躲在秦修洁的身后,手哆哆嗦嗦指着林美莲喊道:“疯婆子,谁是你男人,我是被逼的,我受够你了,要是我们现在就报官,非把你千刀万剐不可。”
林美莲愣住了,也气的全身都在哆嗦,“阴阳指”柳思绵一句千刀万剐彻底击怒了她,妈的混账,敢与老娘这么说话,一咬牙,举起大马士革弯刀劈头盖脸就砍过来。
柳思绵正躲在“画圣”秦修洁身后,阴险的把秦修洁往前一推,字节闪开,林美莲的刀下来,她没有去砍秦修洁,刀擦着他的左肩蹭过,只相差一点点,秦修洁吓出一身冷汗来。在看看林美莲,冲着柳思绵追去,柳思绵左躲右闪,嘴里喊着:“千柔,你是我的女人,不能眼看我被这个母夜叉砍死,救救我。”
柳思绵这句话让林美莲失去理智,手里的大马士革弯刀疯了一样朝柳思绵砍去,刀如流光却不露破绽,“阴阳指”柳思绵拔刀对峙,两人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