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密说:“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说完举棍就砸。
安吉惊叫一声:“风寒,不要与他硬碰硬。”
谁知道岑风寒根本没听见,站在那里稳如泰山,手持震山棍硬是接下了林密这凶悍的一击,两根棍子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啪”的响声来。岑风寒身体一晃,嘴角流出鲜血来,林密这一棍势若泰山压顶,撞得他气血翻滚,高举的双臂生生被压弯下去,全身的筋骨也咯咯作响,仿佛要绷断一般。这巨大的力量不是他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所能够承受的,但是岑风寒站住了。
林密也大吃一惊,自己手也被震的发麻,不由得后退一步,眼睛瞪的铜铃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岑风寒,岑风寒勉强一笑说:“你砸完了,该我来了。”
说完他举起震山棍劈头盖脸朝林密砸来,林密身体也没有动,准备接受他的一棍,谁知道震山棍眼看就要砸到头顶,岑风寒的招式变了,棍子往后一收,随即向长枪一样突然扎向对方胸脯。岑风寒的动作很小,速度极快,林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身体一则,震山棍还是刺向他的左手,带去一块皮,血流出来。林密气的大叫起来:“滚蛋,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岑风寒摆开架势,林密冲过来举棍没头没脑砸下来,岑风寒这回不跟他硬碰硬了,把震山棍法充分展示出来,身体重心为前七后三,棍身紧贴于腰,手形保持阴把,将全身的力量贯穿在棍的两端,这样就能够把力量集中起来,能迅速的集中到一个点爆发出来,而且爆发出来的力量特别大。
林密不按照规矩出棍。岑风寒也变化多端,两人厮杀在一起,虽然危险重重,岑风寒每次都脱出身来,趁机反攻,专门攻击他的下盘,林密显然对这种棍法不熟悉,顾了上面顾不上下面,而岑风寒不知道哪来的劲,越战越勇。力量集中在震山棍上,尽量保持身体的平稳,避其锋芒,寻找出他的弱点。林密是很勇猛,一根铜棍舞动的滴水不漏,但是岑风寒和他周旋,不时来一个借力打力,林密手忙脚乱,但是这小子有的是力气。不时化解危机,趁机反扑。
安吉看的是眼花缭乱,不时大声叫唤:“下盘,攻他的下盘。”
林密连忙保护自己下面。岑风寒根本就没有照着安吉的话去做,相反朝他上盘击来,林密改变招式,岑风寒又朝他下盘攻来。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林密一时战胜不了他。
&面虎”林明强看见郭勇被抓。知道完了,驱马跑过来喊着:“林密,不要纠缠了,快撤。”说着冲过来,岑风寒就坚持不住了,安吉和武僧们都冲上来,林密飞身上了林明强的马逃窜而去。
&刀将”朱成跑过来看着岑风寒夸奖道:“好样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事,能够架住贼将的铜棍,你真是‘棍神’。”
&神”岑风寒的名字就这样传出去。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是受伤了,受的是内伤,而且不轻,在坚持几个回合,自己非死在林密的棍下不可。安吉也看出来,上去背起岑风寒说:“快,回去调理,风寒伤的很厉害。”
周智安怎么能不知道,贼人已经溃退,死的死伤的上,近万人的队伍只逃跑了三成,剩下的都投降了,“郭铲头”郭勇垂头丧气,林明强、陈钟和林密三个人都跑了,他被生擒活捉,作为叛逆的贼首,下场是明摆着的,自己千刀万剐不说,灭九族的罪过,明成祖朱棣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周智安对“大刀将”朱成说:“朱将军,贼人三个主要将领都跑了,那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
朱成笑一笑回答说:“他们跑不了,我早有安排,在半路上等着他们呢。”
&面虎”林明强和“紫脸侠”陈钟及林密逃跑出来,点一点手下人只剩下不足三千,丢盔卸甲,狼狈不堪。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陈钟问道:“叔叔我们失败了,你为何还那么高兴呢?”
林明强回答说:“我们三个投奔郭勇时手下没有一兵一卒,现在好了,有了这三千弟兄,我们就能够重整旗鼓,他们可是都有实战经验,求之不得呀。”
陈钟恍然大悟,也高兴起来。
&面虎”林明强对这些残兵败将说:“弟兄们,我们是输了,但没有彻底失败,弟兄们都跑出来了,愿意跟着我干的就留下来,我们去水泊梁山,不愿意去的就自己走开,不过你们的下面也许更加悲惨,官兵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三千残兵败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林明强说的没错,明成祖朱棣对叛逆是非要赶尽杀绝的,造反是死,逃跑也是死,不如干脆跟着林明强,他们三人武艺出众,没准还会有一条生路。于是都响应,林明强重新安排一下人马,朝水泊梁山方向赶去。
林明强没有料到的是。“大刀将”朱成早已经为他们布置下天罗地网,在前往梁山的必经之路上,肖远志将军的五千人马早已经隐蔽在山岗之上,火箭火油准备的很充足,再给他来一出火攻,让贼人重蹈旧辙。
肖远志踌躇满志的躲藏在山岗上,下面是官道,两边都是山,是一个打伏击的最佳地点。五千人马分成两拨,各守着山头,虎视眈眈注视着山下的土路,官兵们训练有素,五千人马隐蔽在山上根本看不见。有观察哨来报,贼军已经溃退,朝这边赶来,想去水泊梁山。
肖远志顿时精神起来,上次的败仗让他丢尽了面子,“大刀将”朱成虽然没有责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