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侯回答说:“‘翻江龙’石萤是唯一不受药物控制的人,苏宫主把他锁在铁笼里面,用两根粗铁链拴住了他,否则他会杀人的。“
陈凤娇松了一口气问道:“其他人呢?”
“都已经屈服,表示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
“‘棍神’岑风寒和青龙‘鲁贱呢?”这是陈凤娇最关心的事情。
刘侯回答说:“岑风寒和他的小妻子也都屈服了,鲁贱也是一样的,只是埋怨娘娘不应该用这样的手段控制他们,卑劣了一点。”
陈凤娇点点头说:“这个鲁贱到比其他人聪明一些。我们马上去‘江南花宫’,我到要看看这个石萤究竟有何本事。”
“琴圣”陈凤娇来到“江南花宫”,宫主苏映寒与全体人员出门迎接,陈凤娇被明成祖朱棣册封为王贵妃,是实际上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身份至尊至贵,让“花仙”苏映寒嫉妒却又无可奈何。早先想取代她的念头早已经打消,开玩笑,这是皇上喜欢的女人,为她建造黄金屋,把她册封为王贵妃,这样的女人谁敢动。“百邪教”教主“阴毒兰”谭艳红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陈凤娇寻找着吴莺岚,她躲在人群里,尽量回避自己。
陈凤娇偏偏不想放过她。
吴莺岚,一个谜一样的女子,一个有故事的女子。表面的清纯下却藏着一可冷漠的心,陈凤娇喜欢她,从第一眼就舍不下。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就是这么奇怪,有的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边。有的只是一面之交。却好像已经是多年的知音。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就应该是这样的意境吧。
陈凤娇走到吴莺岚身边,吴莺岚紧紧低着头不看她。肩膀却在微微抖动。
“琴圣”微笑着说:“吴莺岚,见了本宫为什么不肯抬头。”
吴莺岚低声回答说:“王妃娘娘在上,奴才不敢。”
陈凤娇看着她说:“吴莺岚。本宫身边缺少一个得心应手的人,看你聪明颖悟,又能说会道,本宫想把你留在身边。不知你意下如何?”
吴莺岚一愣,回头看着“百邪教”教主“阴毒兰”谭艳红,谭艳红那里敢说个不字,连忙说:“王妃娘娘金口玉牙,莺岚你还不谢恩。”
吴莺岚留露出失望的眼神来。谭艳红回答的太干脆,多年的情义一句话消失的干敢净净,只剩下无限的惆怅。她眼含热泪对陈凤娇说:“王妃娘娘能够这么信任奴才,奴才遵命就是了。”
陈凤娇上去一步把她拉起来,亲切地看着她说:“本宫能得到你如久旱逢甘雨,只是不知道莺岚姑娘师傅真心诚意,本宫最不愿意勉为其难,这样都不开心。”
吴莺岚回答说:“娘娘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奴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回答的好,太好了。”陈凤娇连连点头称赞说。
办完吴莺岚的事情,陈凤娇对苏映寒说:“映寒。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映寒说:“回娘娘话,局势基本控制下来,只是那个石萤不服气,吵着要见你。”
陈凤娇说:“那好,本宫就去会会他。”
“江南花宫”的地牢陈凤娇也是初次见到,阴森森的。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腐霉阴冷鲜。丝丝寒风从石头的缝隙里吹来,发出“呜...呜...”的鸣叫。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
绕开关押囚犯的监狱,顺着长长的石阶往下走,最后来到一各密室,囚役打开牢门,一股阴冷的凉风迎面吹来,透骨的寒。地牢中间立着一根贯穿房顶的铁柱,上面用铁链拴着一个人,“翻江龙”石萤看见陈凤娇冷笑起来,说:“祝贺你成为王妃娘娘,明成祖没有皇后,你离凤椅只差一步之遥。将来母仪天下,心可不要再这么狠毒哟。”
陈凤娇也笑着说:“‘翻江龙’石萤果然名不虚传,盅药都没能够制服你,也算是一个奇人了。”
石萤回答说:“我这个人天生就是受苦受罪的命,所以不得不求自保,命是自己的,想拿的人一多,就不得不小心翼翼,多长几个心眼了。”
“那又怎么样呢,现在你被锁在地牢里,铁链加身,武功再高有何用。石先生总不想在这里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苦度余生吧。本宫想想都觉得于心不忍呢。”
石萤笑着说:“王妃娘娘真的以为区区几根铁链就能够锁住我吗?要是这样,‘翻江龙’这个外号就白叫了。”
“琴圣”陈凤娇没有回答,到把跟随其后的“花仙”苏映寒吓的不轻,几跟铁链都拴不住的人怎么就会老老实实被她们擒获,难道石萤另有目的,就是等待陈凤娇来到的一刻吗。想到这里苏映寒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命令“护花使者”达瓦保护陈凤娇,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琴圣”陈凤娇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看着“翻江龙”石萤说:“本宫相信石先生的话,现在本宫就在你眼前,你想怎么样就实话实说,本宫没有时候陪你在这里绕圈子。”
石萤回答说:“王妃娘娘也不是一般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是一个女子豪杰。石萤我佩服。但娘娘想与华山王欧凌天决一生死,拿我们当马前卒,娘娘想过没有,我们成为炮灰后你该怎么办?娘娘还有什么本事去单挑‘冰川圣女’欧寒冰。如果没有,何必让我们白白送死呢。”
陈凤娇说:“本宫并没有让你们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