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的时间多去,王兴依然被逼在图里不敢露头。地上疯狂生长的藤蔓覆盖住了整块演武场,夏侯禹哈哈大笑,这一次还没等王兴露头,便开始疯狂的将火灵符不断的扔出,一时间地上的藤蔓,皆燃起了熊熊大火,转眼间便蔓延到了整个演武场上,吓得一旁围观的众弟子连连退却。
看着地上的通天大火和退却的众人,夏侯禹站在石柱之上负手冷笑。
却说被困在地底的王兴,几次露头之后都被夏侯禹的火球术逼退,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再这般下去,如果在土遁符失效,自己还不得被活活憋死,于是疯狂的向地面冲出,脑袋刚钻出地面,一股焦糊之味传来,原来是自己的头发已被烧着,连忙发动了金刚罩,强忍着烟熏,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其顿时傻了眼,整个演武场之上,都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心头不由得大急:“自己的金刚罩能抵御攻击,却无法隔绝热量。心中懊恼无比,要不是自己的两件法器都丢了,自己何苦于此,早就御器飞走了。可如今自己难道真要困死于这里吗?”
受不了热浪烘烤的王兴,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潜入了地底,发现地表的土层,都已然被烈火烘烤得开始滚烫,无奈之下,只得继续下潜。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此时,那抹淡黄色的土遁符之力竟然开始闪烁不断,出现了一股排斥之力,王兴大惊失色,也顾不了许多,连忙向上浮去,不然自己在这地底非要窒息而死不可。到了地面之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天不随人愿,王兴眼见着自己就要到达地面,那抹黄光突然破碎,一股滞碍之感传来,自己全身已犹如被禁锢了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心中狂怒不已,却连嘴也无法张开:“不!我王兴怎会命丧于此?这不可能!当年人人说我没有修炼天赋,我一样的逆天而行,得到了夺基大法,成就了筑基修为!不!我不甘心,我不想死。”脑中虽然激烈咒骂着满是不甘,却感觉胸口越来越闷,自己一丝空气也无法吸入,炙热的泥土灼伤着自己的皮肤,自己却无能为力,眼前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的黑暗,好像看到了一些光明,光明中露出了一张笑脸,那张笑脸怎么看也有些像当年那位被自己害死的那位筑基期的师兄。
一个时辰之后,夏侯禹看着地面的大火缓缓燃尽,也不顾地表之上灼热的气浪,翻身跃下石柱,施展幻魔身法,朝着演武场外掠去。来到了跟随王兴的那一帮狗仔面前
脸色阴沉的对着这一帮人开口说道:“尔等平日里为虎作伥,本来今日也要将这帐好好算上那么一算,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恶首已除,你们需潜心悔过,多为良善之举,否则这“叫花鸡”今日的下场,便是尔等的明日。”
一群练气后期的修士,震慑于夏侯禹之前的手段,也不知他身上究竟到底有多少灵符?一时间被夏侯禹的气势所摄,全部都点头应是,不敢与其对视。
夏侯禹哼了一声,便不再多留,拍了拍手离开了演武场。
夏侯禹走后,王兴的那帮跟班才回过神来,连忙掏出自己的兵器,在演武场之上,挖掘起来,果然不一会儿,一股肉香弥漫了整个广场,众人顿时明白过来,之前夏侯禹所说的叫花鸡究竟何意。眼前的景象吓得几个围观的青云弟子,连连作呕不已,几日间再也吃不下半块肉去。
夏侯禹离去之后,手心里满是汗渍,还好自己唬住了那几个炼气后期的修士,要是对方一拥而上为那狗贼报仇,自己手中的灵符已然寥寥无几,绝对是难以应付。
一场恶斗之后,精神有些疲惫,直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闭目养神起来。
却说夏侯禹此次的争斗,端的凶险无比,先不说这王兴的筑基修为是靠邪术夺取而来,最幸运的是这王兴的两件随身的法器,都被吴良顺手牵羊给卷走了,无法御器飞行。并且这王兴也没有土灵根,才让夏侯禹的一系列计划得以完美的实施,成功的将其做成了一只外焦里嫩的叫花鸡。
回到住处的夏侯禹,经过一天的激斗有些疲惫,倒在榻上,沉沉睡着了。这一觉是如此的香甜,夏侯禹的身心在这三月来得到了第一次的完全放松,天色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夏侯禹惊醒,翻身而起打开了房门。
进入映入眼帘的是三个从未见过的青云弟子,皆是身着绿袍,心头不由得一愣,夏侯禹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不知三位师兄找在下有何事?”
“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知道吗?同门相残,恶意击杀外门弟子之首。”跟我们去戒律堂走一趟吧。
听见对方如此说辞,夏侯禹连忙开口:“几位师兄,请听我解释,我与那王兴乃是堂堂正正的在演武场之上比试决斗,何来恶意击杀一说?当时许多在场的外门弟子,皆可为在下作证的。”
“这些话你也不必和我们讲,我们兄弟几个只是奉命办事,到戒律堂见了首座之后,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这……”
“这什么这,我们兄弟三人且问一句,今天你走是不走?”为首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向自己的储物袋摸去。
夏侯禹见此情景,心中暗叹:“这叫什么事儿,真真是麻烦不断。”心中一股危机之感油然而生,心念一转,开口说道:“三位师兄稍待,在下穿戴一番,便随几位前去面见长老,不然身着内衣上殿,连累几位师兄被长老责备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