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宇轻蔑的说罢,直接朝满眼绝望的玉真子扬起了大锤。
而就在那大锤起手的一瞬,孔宇身后的泥土却是突然一塌,一柄腾着烈焰的长剑瞬息间从地底pēn_shè而出,直直的朝着孔宇的后心激射而去。
顿时间,孔宇心头警兆大起,感受着后身灼热的温度,也是毫不犹豫的将大锤朝身后档了过去,叮当一声,锤柄和那腾着烈焰的长剑交击在了一起,锤柄瞬间断作了两截,而那剑势也被巨锤的那么一档,被拨歪了方向,朝着孔宇的肩头一掠而过。
孔宇口中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天的嘶吼:“啊~!极品法宝?!”随后被那长剑掠过的肩头连着手臂一块,瞬间化为了焦炭。而那长剑在击穿了孔宇的肩膀之后,又破空飞出了一段距离才落到了地上不再动弹。
就在孔宇手臂被焚得惊恐之余,只感觉自己的脚下又是一软,一只大手突然伸出了地面,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左脚。刚欲反抗,却只感觉脚下咔嚓一声,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传来。
他的腿骨居然被那手掌生生的捏碎了,随之一个人影冒出了地面,另一只手持长剑,直接将那被捏断了的左腿一剑斩了下来,一时间鲜血狂涌,剧痛之下,顿时差点逼得孔宇昏死过去。
孔宇招逢此变,惊惧之余连忙一咬舌根凝神之后,终于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不是那夏侯禹还能有谁,立即不顾疼痛的用自己仅剩的左手封住了大腿的穴道,将断作两截的大锤挥舞而起,带着呼呼的风声朝夏侯禹就砸了过去。
夏侯禹见那锤来势甚猛,之前早知他的厉害,也是将手中的那条腿朝着对方一摔,一个折身滚到了一旁躲开了锤击。
夏侯禹躲开之后,那孔宇此时已是狼狈不堪,体内法力虽然还稍有结余,可中了夏侯禹的偷袭之后,右肩以下在那极品法宝得神威之下化为了焦炭,左脚更是被其一剑斩去,此时虽然止住了流血,已然残废一般身躯,却是没了任何战斗力。
感受着手脚的剧痛,心中也是狂怒不已,愤恨于夏侯禹的偷袭,却也不敢多留,毫不犹豫的将仅余的法力灌注到了半截巨锤之内,那巨锤顿时带着满身伤痕的孔宇破空而起,飞快的朝着天边逃也去了。
夏侯禹躲过巨锤的袭击之后,转过身来,看着天边远去的孔宇,心头也是有些暗恨自己为何不会御空飞行?算计之下,居然还让这残疾儿跑了,真是大大的不该,对方虽然被废去了手脚,却是实打实的金丹修士,怕是之后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
见那孔宇重伤逃走,夏侯禹精神一松,也是嘴角溢血,心头不由得暗叹,那柄张静雅留给自己的离地金炎剑威力果然不凡,就是使用起来消耗太过恐怖一些罢了。
夏侯禹自负体内真气远超同阶修士,可使用之下还是瞬间将自己所有的真气几乎抽干,要是那一击不中,自己怕是麻烦也不小。
随即直接掏出了一粒归元丹服了下去,药效一起,体内真气流转,顿时便恢复了不少。而本来已是绝望的玉真子,也是被突如其来的逆转惊得有些不知言语,自己是万万也没想到会被这夏侯禹救了,绝处逢来不及生高兴,想到往日的种种,心头不由得有些慌乱。
夏侯禹消化了丹药,恢复了真气之后,冷冷一笑,直接转过身,看了一眼玉真子。
“哦,长老想是受伤不浅吧?要不要弟子来搀扶您一下?”
玉真子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因为重伤的缘故,一下子咳嗽不断,看着夏侯禹阴冷的笑容,不由得觉得大为恐惧。
“既然长老不说,那便是默认了,想不到长老您老人家伤的这么严重,过去种种在下还要多谢您的照顾,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现在就让弟子送您老一程吧。”
话语一落,夏侯禹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七星剑,呼啸着便一剑向玉真子的胸口刺去,玉真子慌乱之中,却因伤势过重,无法躲避,连忙大声呼救。却口中只吐出了几个不字之后,便被夏侯禹一剑刺破了心脏,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夏侯禹一剑得手,顺势长剑一挑,玉真子腰上的储物袋瞬间落到了他的手里。
而就在玉真子软倒的一刻,一声尖叫传来,夏侯禹连忙回头望去,只见空气之中一阵模糊,张静雅拿着一个大红斗篷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夏侯禹的眼前,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解与恐怖之色。
夏侯禹心里顿时大呼坏了,自己动手之前已然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四周,并没有发现这张静雅的身影,却是自己忘了那隐匿身形斗篷的这茬,只想着着张静雅应该是在之前的战斗之中被惊醒,远远逃去躲避了。
如今自己的的所作所为全被这刁蛮女看去了,要是她将自己杀害玉真子的事情捅到青云之上,只怕这天下难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夏侯禹心头一横,一个箭步跨跃上前,虚影闪过,直接用七星剑架在了张静雅的勃颈之上,那张静雅却一言不发愣愣的看着自己,目光之深邃,表情之认真,一时间让夏侯禹有些下不去手。
“你究竟是谁?”张静雅的开口,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寂静。
夏侯徐有些心虚的开口:“我自然就是我,我还能是谁?”
“不承认是吧?我且问你,你刚才使用的离地金炎剑是从何而来?那可是我父亲的本命法宝,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问题一出,夏侯禹心里一阵慌乱,却是略一思虑,直接开口:“哦,这是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