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女子有一双大长腿,身材高挑,美丽出众,是天狼寨的一枝花。
然而此刻,这支花枯萎了,是被苏三亲自辣手摧花的。
“黑吃黑来打劫我,我早就想杀了她,留她活到现在,武功秘籍没拿到,那我就只能送她上路了!”
苏三说道,手里的刀还在滴血。
远处,中年道姑看着脚下的脑袋,不可置信的怒道:“你……你竟然敢杀了她……还有你……你明明拿了那份信和银票,郭英都中毒了,为何你没事?!”
她在信上和银票中分别侵了两种无色无味的异物,这两种东西分开的时候,就是灰尘一样的东西,然而当两者相接触,瞬间就会变成一种剧毒,连内功高手都无法抵抗。
用这个方法,她解决了很多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却没想到会在苏三这里栽了跟头。
她内心后悔不已,而且有惶恐,苏三太狡诈了,明明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却装模作样,把她都骗过了。
这时候,黑虎寨的防御被攻破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山匪杀了进来,黑虎寨众山匪后撤,在赵虎的带领下,边战边退,退到了苏三的身后。
天狼寨的山匪紧接着蜂拥而至,将苏三和一众黑虎寨山匪团团包围。
中年道姑看到天狼寨攻破了黑虎寨,脸上露出了喜色,同时,她也看到了她们天狼寨的寨主在一众山匪的护卫下,走了过来,当即微微一低头,沉默了几秒钟,当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满眼泪水,眼眶通红,脸色无比悲伤,脚步踉跄的一声悲呼。
“衫儿啊!你死的好惨——!!”
天狼寨寨主龙行虎步而来,面色威严,不苟言笑,却在这时,忽然听到了中年道姑的悲呼声,他扭头一看,差点把眼珠子瞪了出来,脸色迅速变得涨红,嘴唇颤抖的停不下来。
地上,他宝贝女儿的脑袋搬家,鲜血淋漓,死不瞑目,而尸体却被远处一个光头年轻的的黑虎寨山匪踩在脚下,还用她身上的衣服在擦着刀刃上的血。
“是你杀了我女儿?!”天狼寨寨主问道,眸光冰寒,声音低沉,一股浓郁的杀机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遥遥的将苏三锁定了。
苏三咧嘴笑道:“你女儿的脖子很软,刀割下去,仿佛杀鸡一样,脑袋一下子就飞出去了!”
“找死!”天狼寨寨主怒吼,却并不冲动,他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郭英,眯眼道:“你就是苏三?你的血骷髅呢?”
苏三不答,扬起了黑虎刀,一道凌厉的刀芒席卷了过去。
“打架而已,何必废话,出手杀就是!”
天狼寨寨主没有动,他身边的两个枯瘦老者动了,一人持刀,一人持剑,迎上了苏三,三人瞬间激战在了一起。
“上!踏平黑虎寨,一个不留!”
中年道姑这时候下令,身边大群的天狼寨山匪呼啸着就要杀出。
“那个骚娘们儿道姑,给我死来!”
“雪狼寨的兄弟们,给老子冲,杀光这群天狼寨的狗崽子!”
后面,雪狼寨的朱昶龙忽然杀来了,他一跃而出,脚踩轻功,从众人的头顶飞过,鬼头刀斩向了中年道姑的脑袋,同时,他身后的一千雪狼寨山匪也冲杀了过来,与黑虎寨的山匪兵合一处,与天狼寨拼杀在了一起。
黑道势力的火拼,比与官兵作战更加残忍,他们没有军阵,更没有所谓的战术,只要能搞死人,无所不用其极,哪怕多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用。
有人用暗器,暴雨梨花针不断激射,上面还侵了剧毒,中针者七窍流血而亡,有人用霹雳珠,手一甩,轰的一声炸死一大片山匪,残肢断脚满天飞,有人与敌人厮杀,忽然惨叫一声倒地抽搐而死,嘴里冒血,翻着大白眼,一动不动,当敌人转身的刹那的时候,他忽然又活了,一剑将敌人刺了个透心凉…..
中年道姑与朱昶龙是老对手了,两人杀出了人群,杀上了房顶,越杀越远。而苏三的身边,两个枯瘦老者与他大战,两人的实力和郭英相差无几,苏三几招过后,猛然全力输出,白茫茫的内力像大河一样压來。
两个枯瘦老者大骇,惨叫声中,被苏三碾杀成了肉泥。
天狼寨寨主瞳孔一缩,暗道这厮好深厚的内力,看起来厮杀经验并不是很多,但招收狠辣凶狠,的确算得上是黑虎寨的一名强大的对手了。
“诸位,一起出手,杀了他,救你们的徒弟!”
天狼寨寨主忽然大喊一声,声音落下,四周人影晃动,高手的气场弥漫整个战场。
苏三只感到四周气流抽动,眨眼间,他的周围,已经多了十三个人。
这十三个人或男或女,但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或老妪,有人还拄着拐杖,身子佝偻的几乎要趴在地上一样。
“几位老不死的从哪里来…..怎么都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苏三笑眯眯的问道,满面凶煞之气,目光狠厉。
这十三个老人身上内力雄厚,比之前那两个枯瘦老者不可同日而语,而且目光深沉内敛,气息悠长,好半天才能听到他们吸一口气,显然都是极强的高手。
“哼!找死!你抓了我们的徒儿,你说我们是谁?”
“小家伙,毛没长齐,就敢摸老虎的屁股,胆子不小!”
“乳臭未干的小儿,你爷爷见了我,也得磕头,我们的名讳,岂是你有资格知道的!”
“识相的,自己挖了眼睛,切了鼻子,再用你手里的刀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