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到手的衣服,冲到了军需面前,大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啊?怎么换个衣服还能小一号啊?”
“这个…..这当中有比较复杂的原因,但是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的。”军需一脸尴尬的对我说。
“我擦嘞,你说,我还真特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合着当初量我的尺寸就是为了逗我玩?”
“量尺寸当然不是逗你玩的啦,但是今年布料有点紧缺,所以…..做不起你的衣服。”
“……你信不信我心肌梗塞给你看啊?”
仔细想了一下,我又觉得不对,于是又问军需:“那不对啊,那你干嘛换我衣服啊?”
军需面露尴尬,无奈的说:“是这样的,你的号码是黄金号码,我想你反正也穿不上,就换给能穿上的人了。”
“亲,你给我打120吧?”
“怎么了?”
“我感觉我快心肌梗塞了。”
……
好吧,衣服不对称也就算了,还这样打击我,心里实在太憋屈了。
就在我深受打击之后,我走到船边看着码头的漂泊大雨,内心一片孤寂。
没人懂我,都特么不懂我啊!
漂泊的大雨冲刷着我们的码头,也冲刷着我的内心。这种洗涤,一般人不懂。大家都打着伞玩命的奔向船上。
这种时候,唯有大脸,一脸淡定的走在雨中,旁若无人。
我眼睛一亮,内心一片赤诚。当所有人都忙着躲雨的时候,想不到大脸坦然承受着大自然的甘露,这是一种超脱的境界啊。
回到船上,我看着大脸,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大脸也非常自然的轻捋自己的短寸,淡定的走回了兵舱。
第二天,天空已然放晴,我们开始走向码头享受晴空万里的感觉。只有大脸,在船头裹着被子,冻的瑟瑟发抖。
“怎么样,今天有什么体会吗?”晓东走到大脸的床边,悠悠的说道。
大脸牙齿打着颤,却一脸坚定的道:“恩,深有体会。”
“啥体会?”
“关键时候,别特么装逼…..”
……
说回进厂的事情,卸完弹进厂前,有一天达哥突然间找到了我。
我很疑惑,什么事情还需要舰长亲自来找我啊。
然后他就对我说了一句话:“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卧槽,舰长你这样说话,我有点慌啊。我怎么看都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啊。”
“别这样说吗,这真的是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啊。我跟你讲,整个大队,除了你,没有更合适的了。”
“那个….我能问问是啥事吗?”
“哦,我们要去仓库拿点东西回来。”
“哦?然后呢?”
“然后我把钥匙弄丢了。”
“……”
“告辞。”我转身就要跑,然后机智的舰长一脚把我绊倒了。
就这样我被海亮班长绑到了。
到了仓库,海亮班长把我带到了一个仓库门前面,然后淡淡的对我说:“就是这样,你把它撞开就行了。”
“为什么不用电锯锯开呢?”
“舰长说了,这门还要用,所以…..麻烦你了。”
我一脸纠结的看着海亮班长,你说的简单,这门是特么防盗门啊,十公分厚呢。你说的那么轻巧你怎么不撞呢?
但是任务已经是这样的了,你说我能怎么办?于是我开始玩命的撞门,而海亮班长和帆揽班的诸位就在边上逗仓库的狗玩。
“胖子加油。”
“就是,别浪费你那三百来斤的肉。”
“快快快,快加油。”
……
这几个混蛋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在边上蹲的蹲坐的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更特么客气的是,连狗都一脸戏谑的表情。
然而这时候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一般的门我撞几下就撞倒了,这个门是什么情况?我都撞了一个点了,居然还没有开?
不信邪的我也火了,啐了口唾沫大吼一声:“我还不信有门我撞不开,我去你的吧。”
就这样我奋力一击,终于把门给撞开了。
但是撞开门后我才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说撞开的是门也行,但是你说撞开的是墙貌似也行啊。
这不是一扇门倒下,而是特么半堵墙倒下了啊。
海亮班长也是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卧槽,这个仓库有个后门啊。
而这个前门貌似是不用的啊,后面是堵墙啊!
“卧槽,什么事情啊?”就在这个时候,仓库管理班的班长回来了,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然后惊叫道:“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有门不走,撞墙干啥?就算是钥匙掉了,你们也撞门啊,你撞墙干啥?”
“窝草泥马的,你特么没事在墙上按一道防盗门干啥?”我骂咧咧的叫道。
“这是上面装错方向了,关我啥事啊?还有,我不是在门上写了‘这是墙’吗?”
“放屁咧,你写的是‘这是土’好不好!”
“我墙字忘记怎么写了,就写了个部首意思一下不行吗?”
“你特么真是个杯具啊。”
……
“行了二位,撞都撞开了,这还有什么好纠结的?赶紧拿东西吧。”海亮班长倒是很淡定,当然啦,他又没什么损伤,自然淡定啦。
但是我就不行了,我这两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无奈的跟着海亮班长走进了仓库,这个仓库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