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道长后我们将情况告诉了他,陈道长凝思了一会,说:“看来是碰上高人了,这人懂得玩魔术、心理、以及咒术,这些正是魇术的最大特点!”
我嘀咕道:“魇术?”
吴添好奇道:“哪个字?”
陈道长说:“梦魇的魇,魇术起源于太古时期,本来是一种祭祀巫术,但随着不断的发展,这种祭祀巫术逐渐融入了魔术、祝由等手法,魔术带有幻术的特点,祝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心理催眠和咒法,现如今的魔术和催眠术的鼻祖就是魇术,这种数术兴盛于唐朝,当时是一种地下幻术......。”
吴添插话说:“对了,徐克拍的狄仁杰系列电影里好像有提到幻术,是不是就是魇术?”
陈道长说:“我没看电影的习惯,不过应该是,后来魇术被朝廷禁止了,到了清朝基本演变成了催眠术,发展到现在正统的魇术几乎没有传人了......。”
我想起了什么说:“我记得有个纪录片里提到过,野史记载说康熙三皇子胤祉揭发当时的大皇子胤褆利用喇嘛的魇术,对当时的太子胤礽实施了魇术,指使其心智大乱结果被康熙废掉,当然了这只是野史,是不是真的无从考证了,不过这也间接说明魇术还是有传人的。”
吴添说:“你也别扯什么康熙了,就说尤健民的事,很明显魇术还是有传人的啊。”
陈道长皱眉道:“我的话没说完急什么,你听不懂几乎两个字的意义吗?我说几乎没有传人了,并没有说真的没传人,据我所知在河南淇县魇术仍在秘密传承,很多从河南淇县出来的江湖艺人的魔术中仍有魇术的影子,能让人看到幻觉,不过他们用的都是很低级的幻术,用来迷惑看客,从而达到让人掏钱的目的,不入流,真正的数术人士都看不上,像你们这个顾客中的这种咒术是很高级的魇术,会的人并不多了。”
我好奇道:“为什么只有河南的淇县有魇术的传承,这地方好像都没听说过。”
陈道长说:“今天的河南淇县可能不怎么知名,但在古时候却很出名,因为它是殷商时期的首都朝歌。”
吴添问:“是不是就是封神榜纣王苏妲己的那个朝歌?”
陈道长点点头:“没错,殷商的朝歌正是魇术的起源地,所以魇术在那一带发展的很好。”
我问:“师父,既然知道了是魇术,那要怎么pò jiě呢?”
陈道长摇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魇术的咒法法本很古老,传承自上古的祭祀女巫,几乎没有别的咒法可解,想解的话要么找到下咒术的人,要么找到一个懂高级魇术的高人,才有办法。”
我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无论是哪个办法都不好弄,躲在暗处的人肯定不好找,难不成我们要跑到河南淇县去找懂魇术的高人来化解?像这种秘密的黑巫术懂的人本来就少,不像道术一样流传那么广,而且要找的话肯定要耗费不少时间,到时候人没找到尤健民可能就被整死了,再说了即便我们找到了高人,人家也不一定会帮我们,所以这条路子也有点行不通。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吴添却在那fā lèng,就好像中了定身咒似的,我不耐烦道:“老吴,你不是鬼点子多吗,想想该怎么办?”
吴添像是没听到似的,我推了他一把,他才有点回过神了,愣道:“妈的罗辉,我好像认识这么个人啊。”
我翻白眼道:“老吴,我心烦着呢,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了,你怎么可能认识魇术高人啊。”
吴添急道:“不是啊,我真的认识啊,那个、那个谁,好像就会啊。”
我仍不相信吴添认识魇术高人,说:“你吞吞吐吐说的什么,那个谁又是谁?”
吴添站了起来,说:“靠,就是那个把我弄到陷阱坑里,差点害死我的江湖卖药人啊,上次我请他到孝感农村去演戏,在车上的时候那家伙跟我吹嘘了一路,说自己的老家在河南淇县,是什么魇术的正统传人,幻术手法相当厉害,准保能把客户唬的一愣一愣,我当时在车上困的要死,压根就没在意,听过就算了,这会陈道长提到河南淇县和幻术我一下就想起来了。”
“真的?!”我激动了起来。
吴添点头如捣蒜:“妈的,我骗你这个有什么意思,他真的这么说过啊。”
陈道长嘀咕道:“河南淇县确实有很多会魇术的江湖卖艺人在外地谋生,兴许不是假的。”
我有些点不放心,说:“这个人坑蒙拐骗不是好人,我有点不太相信他会魇术,就算会估计也只会一些低级的魇术,像尤健民中的高级魇术他多半是不会解的。”
吴添急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办法啊,总比我们跑到河南淇县去找高人来的方便,尤健民已经等不起了,谁知道他的福报什么时候就用完了,还不如试一试。”
陈道长也同意吴添的建议,说:“你们不妨把这个人挖出来试一试,要是不成在去河南淇县找高人,到时候我尽量通过我道门中的朋友帮你们搭路子。”
既然陈道长也觉得这方法可行我只能同意了,可问题是现在到哪去找这个人,这人只是个江湖卖药人,没有固定的练摊地点,我们对他一无所知,武汉这么大,要这么找一个人就跟大海捞针一样,这让我犯了难。
我看向吴添,现在也只能指望吴添了,他毕竟跟这人接触过,我让他在想想这人是不是还跟他透露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