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乾宫”这三个字我在李娇手机照片里的墓碑上看到过,是那个明朝老太监张德发当年督建的一座道教宫观名称!
我震惊的什么反应都没有了,范晓良竟然将服装市场的内部打造出了道教宫观的环境,这更证实了我的推测,范晓良就是被老太监张德发的阴灵怨气缠上了!
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范晓良已经被缠的不清了,意识开始被老太监张德发占据了,否则绝不会做出这么极端出格的事来!
这一幕太震撼了,以至于我都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偷摸溜进来的,脚下不经意碰到了建筑材料发出了动静,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觉得后颈一麻,双眼一黑,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后颈疼醒了,坐起来一看,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很快我就发现手脚被人绑了,嘴巴也被塞住了,我在地上打了个滚,碰到了桌子腿。
过了好长时间我的双眼才适应了黑暗,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发现我被困在了一个堆满服装的库房里,我折腾了半天想自救,可弄的精疲力尽都无法挣脱,只能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这时候门被打开了,光线照了进来,范晓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肩上还扛着个人,只见他不由分说把这个人给扔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锁死。
这人显然还是清醒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动静,我像条泥鳅似的靠过去,撞了这人一下,这人安静了下来,激动的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我分辨出了这声音,看来范晓良发现我还有“同伙”,把韩飞也给弄进来了!
我发出唔唔声,韩飞分辨出是我的声音,发出声音回应我,我们两个就像哑巴似的在那交流。
韩飞主动背靠我坐了起来,我马上会意躺下来,他用手把我嘴上的布给扯了下来,我大口呼吸了两口气,赶紧用嘴把韩飞嘴里的布给咬下来,我们同时喘着气,等气喘均匀了我才问:“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韩飞无奈道:“门口有守卫工人,你被抓后他当然知道门口出问题了,我还在那装智障,谁知道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边,看到我先是一愣,估计认出我是白天缠着他的理财专员了,然后不由分说在我脖后来了那么一下,我被弄的眼冒金星,跟着就被绑了扔这来了,罗哥,我们这是被bǎng jià了,现在怎么办啊?”
韩飞说话都带哭腔了,毕竟还是个孩子,没经历过这种事有些害怕。
我安慰道:“别害怕,没事的。”
韩飞颤声道:“他为什么要绑我们啊,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啊,会不会杀我们啊?”
我说:“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连累你了,他想怎么样我一时也说不清,不过现在是法治昌明的社会,跟古代私刑泛滥不一样,他还不至于这么做,你别急,我想想办法。”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实际上没底,因为已经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范晓良了,无论他做出什么都有可能,只是我不能这么跟韩飞说,免得吓到他了。
韩飞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开始认真想起脱身办法了,喊估计是没用了,只能自救,我正想着办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动静,我和韩飞一下紧张了起来。
门被打开了,光线透进来,一看是李娇鬼鬼祟祟在门口,我顿时松了口气,心说有救了。
李娇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后,跑进来解我身上的绳索,李娇焦急道:“罗哥,你和这小伙子怎么大晚上跑这来了啊?还被他捆了,幸好他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让我在工地的一个商铺里睡觉,我听到动静才知道你们被抓了。”
“一言难尽。”我叹道。
李娇哆嗦的解着绳索,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地上,我机械的扭头看去,只见范晓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这家伙走路都没声响,跟幽灵似的让人毛骨悚然,只见他扬着怪笑盯着我,样子非常恐怖,眼窝发黑,脸色发白,嘴唇像是涂了口红似的,红的晃眼,他这样子更像个太监了!
李娇还没察觉到仍在解着绳索,我不停的给她暗示可她还是没反应过来,范晓良突然快步跨进来,一脚踢开了李娇,不等李娇回过神,他的手就像钳子似的掐住了李娇脖子,李娇被他掐的都快喘不上气了,双手乱抓想要推开他。
范晓良的力气大的惊人,居然慢慢掐着李娇站了起来,他将李娇抵在墙上,李娇的双腿都离地了!
韩飞吓的不住往我身后缩,我怒吼道:“快住手!”
范晓良扬起嘴角,发出瘆人的怪笑,这笑声跟那天他靠近我符螺示警发出的笑声一模一样!
范晓良并不想搭理我,他盯着李娇,憋着嗓子发出尖细的声音,跟古代太监的说话语气如出一辙,只听他说:“春桃,你我对食多年,你居然背叛我,真是长本事了啊,还跟宫外的野男人勾三搭四,现在还想来救宫外的野男人,嘿嘿,你当我张德发是吃素的吗,我可是皇上钦点掌管定乾宫的管事,负责为郑大人出海祈福的,得罪了我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我凝起了眉头,看样子范晓良彻底被老太监张德发占据了身体和意识了,老太监的阴灵上了他的身了!
从范晓良的话可以判断出,“春桃”应该是一个宫女的名字,所谓的“对食”指的是古代宫廷里的一种畸形关系,泛指宫女女同,又或者是宫女和太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