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阿赞峰送我灭魔刀的时候提过,他的师父是泰国传奇的龙婆僧龙婆碧纳,已经圆寂了,还金身不腐被佛教界奉为圣僧红遍全世界。
我问出了疑问,阿赞峰笑说那是他年轻时期的师父,是启蒙恩师,龙婆碧纳是修正统佛法的龙婆僧,阿赞峰的黑法不是传承自龙婆碧纳,而是传承自一位隐居森林的神遗派黑衣阿赞,是个绝顶的降头大师,还是个将飞头降练到最高层级的黑衣阿赞,并且没有被反噬,非常厉害。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还挺好奇的,这神遗派绝顶的降头大师算是我师公了,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不过当我提出要求的时候阿赞峰却拒绝了我,他说他师父脾气很古怪,不见外人,当年他和阿赞苏纳也是受尽了折磨才学到了东西,遗憾的是他师父不把如何xiū liàn飞头降的法门传授给他,而他这次回去就是想让师父教他飞头降,所以他不想带我过去分自己的心。
我表示理解只能作罢,不过我想起了练飞头降的难度,可不是三个月就能练成的,丝罗瓶乃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阿赞峰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练飞头降确实没有捷径,三个月肯定是练不成的,但如果师父愿意传授,三个月时间也能让自己法力大增,至少在对付尸油鬼王古路柴的时候多一分胜算。
我又问既然他师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请他师父出山对付尸油鬼王古路柴?
阿赞峰说如果可以他早请了,问题是不行,至于什么原因阿赞峰没有细说,只是叹气说以后有时间在跟我细说,我也识趣的闭嘴了。
将阿赞峰送到曼谷后我就开车回了罗勇,黄伟民见我去了没多久就回来很吃惊,问:“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去柬埔寨给阿赞鲁迪报仇吗?”
我无奈道:“对手是尸油鬼王古路柴,想报仇哪有那么容易,阿赞峰一会说要去尼泊尔找什么传奇法师,一会又说要去找他师父学习,说这次不能打没把握的仗了,他需要做好准备。”
黄伟民说:“阿赞峰说的也没错,上次我们跟尸油鬼王古路柴碰上就吃了大亏,如果不做好准备,就这么贸贸然去柬埔寨很难给阿赞鲁迪报仇,搞不好还会客死异乡,那就不划算了。”
我说:“这倒也是。”
黄伟民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阿赞峰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先回国了啊。”
黄伟民突然笑呵呵的说:“这么急着走干嘛,好不容易来一趟留下多玩几天也好啊,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
我嗤笑道:“黄老板,你这话就有点假了啊,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了解啊,你是不是又有事找我帮忙?”
黄伟民尬笑道:“哪有,是真的想你了啊,对了,我老婆叫你带的土特产我送了些到这边的中国菜馆,让他们帮我加工,在点几道菜,等晚上佛牌店下班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叙叙旧,同时也算是庆祝李娇重获新生。”
我白眼道:“吃饭当然没问题了,但你要说实话,否则我马上就回国!”
黄伟民被我逼的没辙,只好说了实话,他叹气道:“其实自从店里的店员出事后我也想通了,光卖假佛牌始终做不了大生意,业务范围太窄了,我的店开在泰国,泰国人对佛牌很有研究,假的坑不了他们,所以我的目标客户一直是中国游客,等于白白放弃了泰国这么大的市场,感觉很不划算,但中国游客的钱也越来越不好赚了,这两年中国游客精明了许多,一言不合就曝光,这年头信息传播的速度太快了,今天出点什么事不用等到明天就有网络消息了,许多游客被我坑了后回国就发微博、朋友圈曝光我,还发一些攻略,指名道姓的说哪里的东西好吃,哪家店不能去,口碑成了第一,还经常有人提到罗勇这家佛牌店不能去,卖的都是假货,许多人在来泰国游玩前都会看一看这些攻略,弄的我这家店的名声都臭了,几乎被游客列入了黑名单,就算是旅游公司把人拉到了我店里来,但他们死活不买我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唉。”
我冷笑说:“这都是你自作自受,谁叫你一直卖假货,自食其果了吧。”
黄伟民说:“你也别挖苦我了,我都快急死了,不过这都不算完,旅游公司见收入少了,最近还派人来跟我谈判,不愿再跟我合作了,现在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了,我压力很大啊,照这么下去我的店撑不了多久了。”
我有点明白黄伟民的意思了,他这是要改变了,催促道:“你已经铺垫很多了,快说重点。”
黄伟民说:“现在李娇也来了,店里有了主心骨,我有更多精力去做别的事了,我想把店里重新装修一下,把门头的招牌带店名统统给换了,改头换面重新开张,除了卖正牌以外,也像你内地的店一样,卖邪牌、做驱邪生意,这么一来中泰两地的生意就都能兼顾到了,希望以此来挽回颓势。”
我将手搭在了黄伟民的肩膀上,说:“黄老板你可总算开窍洗心革面了啊,卖假只能赚一时,诚信才是做长久生意的王道啊。”
黄伟民笑呵呵道:“阿辉啊,你对泰国佛牌和邪法比我了解的都多了,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我鄙夷道:“话说清楚,什么叫青出于蓝胜于蓝,搞得我像是你教出来的,我可不卖假货。”
黄伟民陪笑道:“不好意思用错措辞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