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门锁好,王继来不依不饶,继续在那念咒控制大甲虫攻击,很快车窗被大甲虫攻击的都是凹痕了,连车架铁皮都凹陷了进来,太什么母虫也太惊人了!
我暗暗叫苦,黄伟民的车子怕是要彻底报废了。
王继来见我躲在车里,走到车头前瞪着我,大骂我是“懦夫”,我才不管他骂我什么,跟这种脑子不会拐弯的人要是不机灵点,硬碰硬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我爬到驾驶位发动车子,王继来皱着眉头并不退开,大有舍我其谁等着我撞他的意思,我可不做那种撞死朋友的死,直接挂了倒挡想要倒车,不过车子好像不听使唤,我都把油门踩到底了都不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我急的不行。
王继来跳了车头,像只蛤蟆似的趴在挡风玻璃,怪笑道:“别费劲了,你以为我刚才的虫子只是飞到了挡风玻璃吗?它们已经顺着引擎盖爬进去了,发动机里也都是虫子了,看你怎么开,哈哈哈。”
我恼火不已猛按喇叭,王继来仍在那大笑不止,还说:“你以为躲到里面行了吗,别忘了车子是一体的,只要我一声令下,引擎里的虫子便会无孔不入,从空调口、仪表盘等各种缝隙里钻进去,你照样没得救了,还是乖乖出来投降吧,只要让我带走阿赞浓,你不用受万虫噬咬之苦了。”
我咬牙道:“你真是神经病,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我真是瞎了眼!”
王继来说:“从小到大我没有一个朋友,你是第一个,朋友关系该是怎么样的?我听师父的命令跟怎么做朋友有什么关系?你死了也还是我朋友啊,要是你不幸被我杀死了,我会好好埋葬你,给你弄口棺材,在念经超度,这算是对得起朋友吧?”
我顿时语塞,这小子一旦发疯根本没法用正常的方式沟通了,他对方瑶下那么狠的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跟这小子做朋友太危险了!
在我有些没辙的时候王继来的笑容忽然僵住了,我从内后视镜里好像看到阿赞浓动了,还以为看花了眼,眨了眨眼,发现确实动了,还以古怪的姿势附身探了过来,右手掌直接按在了挡风玻璃,我看到他隐藏在凌乱发丝里的脸了!
靠,根本是一张干尸的脸,灰黑色,肌肉已经脱水了,只剩下一层皮包在骷髅头,要不是我见惯了这些稀事还真会被吓到。
只见阿赞浓的右手掌按在挡风玻璃后,一股黑气隔着玻璃传导了出去,直逼王继来的面门,王继来吓的往后一仰,直接从车头摔了下去,但那股黑气已经“盯”王继来了,绕在他身是不散,王继来赶紧招来大甲虫,但大甲虫根本没法把这黑气怎么样,只能围着王继来打转不知所措,很快我意识到车子动起来了,看样子阿赞浓的这股黑气很强悍,引擎里的虫子估计都脱落了。
王继来起来逃到阿赞苏纳身边,阿赞苏纳立即将他扯到自己身后,念动经咒,只见黑气立即涣散,变成一股阴风吹过阿赞苏纳,阿赞苏纳的头发飞舞了起来,脚边的沙尘飘动,黑气这才消散了。
没想到阿赞浓的法身这么厉害,隔着玻璃都能发出这种力量,着实让人吃惊。
我朝阿赞峰看了眼,原来是他念咒驱动了阿赞浓,这会他停止了念咒,阿赞浓立即松了下来,然后直挺挺的摔在我身,干尸脸庞直接压在我脸,吓得我心肝乱颤,赶紧抱着他的尸体放在后座。
阿赞峰大声说道:“阿赞苏纳,我不想跟你斗法浪费时间和精力,你要是继续拦路,我只能动用师父的法身,以最快的方式对付你了!”
阿赞苏纳恼火不已,大骂:“卑鄙!”
阿赞峰指着王继来冷笑道:“彼此彼此,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不卑鄙的?你瞧瞧你做的事,把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怪物!”
阿赞苏纳怒道:“这不是我干的,是他的前任主人阿赞布明干的。”
阿赞峰并不跟阿赞苏纳纠缠,退到车边开门坐进来,说:“只管开车撞过去!有阿赞浓的法身在车里,他们不敢怎么样。”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什么了,索性把心一横,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立即飚了出去,冲向了阿赞苏纳和王继来。
两人这么站在路间并不让开,车子离他们越来越近,我都有些怕了,以至于都想松油门了,但阿赞峰忽然把脚伸了过来,一脚踩到了我的脚背,车子以更快的速度冲过去了,眼看要撞王继来和阿赞苏纳了,我惊的大叫了起来!
阿赞峰沉声道:“放心,他们会让开的,修法之人也怕死,更何况车里还有阿赞浓,他是我们的护身符,阿赞苏纳和他这怪物徒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在车子要撞两人的时候,两人忽然左右一闪身躲了开去,车子冲破了他们的封锁,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人没有追过来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愤恨的盯着车子离开,直到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才松了口气,阿赞峰才把脚给挪开了。
我心有余悸的朝后座的阿赞浓看了眼,他盘坐在那像尊石像,一动不动了。
阿赞峰扬起嘴角说:“怎么样,厉害吧。”
我机械的点点头说:“厉害是厉害,是太瘆人了,师父,你这么做......。”
阿赞峰打断道:“不要废话,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如果不是没辙了我也不会对阿赞浓做这种事,我会尽量保证阿赞浓的法身不受伤害,阿赞苏纳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过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稍后他们会想办法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