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素察已经说了,但我心里仍堵着一股无名火没处撒,还是把他的头往轮胎上撞了下,这才松开了手,我还顺势扯下他的一根头发,抓起他的手不由分说用灭魔刀割破他的手指取了一滴血装进小瓶,狠狠道:“马上以这个借口把琳达约到医院来,别的你不用管了,要是做不到,我立马给你下降头,你既然知道我是阿赞了,就知道阿赞的手法不是吓唬人的!”
素察痛苦的捂着头,掏出手机给琳达打电话,打完后他冲我委屈的点点头说:“琳达答应了,她说她还在北榄府的一个剧组串戏,要下午三点才有时间过来,应该五点左右能到,阿赞,我能走了吗?我还约了一个重要的明星客户见面......。”
我对素察的话很难相信,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打了个电话,然后以此为借口脱身,搞不好还会去报警,那我就麻烦了,我心里升起了不能让这个人离开的念头。
见我不吭声素察哀求道:“阿赞,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对我下降头啊,我不敢骗阿赞。”
我还在犹豫,就在这时我的肩头突然被人搭了下,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身披黄袍的龙婆僧人,这人的面容十分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正当我还在记忆的深处搜寻这龙婆僧是谁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汽车发动开出去的生意,回头一看发现素察已经驾车开走了,我怒不可遏拔腿就要追出去,但这龙婆僧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弄的我生疼,我转过头来恼火不已的瞪着他。
“够了!”龙婆僧沉声说了句,忽然张开另一只手,手掌直接按在了我的脸上,嘴里念叨了什么,跟着用手指在我额头画了什么,我顿时就感觉心态平静了下来,等他把手挪开的时候我猛的想起这龙婆僧是谁了,惊道:“龙婆甩孔!”
记得我刚入行的时候遇上朱美娟染了阴灵,那个时候我找了毛贵利帮忙,他从泰国请了龙婆甩孔来解决问题,这才救下了朱美娟,事后我把龙婆甩孔送到酒店去,在我临走前他把手按在我头顶,念了几句经咒,咬破手指用血在我眉心画了个三叉戟,后来我了解到这三叉戟符号是印度湿婆教的湿婆神手中的武器,是修印度鲁士法门的龙婆僧灌顶会使用的符咒,有镇压阴灵的功效,龙婆甩孔是知道我体内寄生着孕妇灵的。
能在这里碰上龙婆甩孔让我很高兴,问道:“大师,你怎么在这里啊?”
龙婆甩孔脸色严峻,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吗?”
我回忆起了刚才的事忽然愣住了,是啊,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素察,这可不像是我自己啊。
龙婆甩孔质问道:“这几天有没有觉得自己变的暴力了?”
“暴力?不会吧,我这人从来......。”话才说到一半我就想起了自己暴力踹广告牌,逼迫班尼就范的事了,我拧起了眉头,以前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采取这种暴力的威胁方式,越想越觉瘆人,咽了口唾沫问:“大师,你的意思是......。”
龙婆甩孔说:“最近你是不是经常跟黑法和阴料打交道?”
我点点头。
龙婆甩孔说:“那就是了,因为你长期接触黑法和阴料,导致体质越来越阴,体内本来寄生的阴灵受到影响,泄出了一些阴气,幸好你如今成了阿赞,有一定的法力,加之有阴神刺青和灭魔刀、符螺傍身,多少有震慑力,但这阴灵的气场非常强大,已经影响到你的思维,你在不知不觉中变的暴戾了,这就是你刚才出格举动的原因,你恐怕还没察觉到吧,要是继续这么被阴灵影响下去,你恐怕会被它反噬掉。”
我心惊不已,没想到在体内一直安分的孕妇灵又开始搞事情了,我想起了杜勇当时说过的话,说我体内的孕妇灵就像病毒一样,只要冲破免疫系统立马就会开始分裂复制,最后把我吞噬掉!
龙婆甩孔吁了口气说:“你也别太担心,刚才我用湿婆法门帮你把它压制了下,只要你不用黑法和接触阴料,它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这好像不容易,因为我发现你已经成阿赞了,免不了接触黑法和阴料。”
我心中一动,立即跪在龙婆甩孔面前说:“大师,求你帮帮我吧。”
龙婆甩孔扶起了我说:“老实说我对你体内的阴灵不是很了解,只能做一些压制,不过你体内的阴灵非常不简单,我看这样吧,你要是有时间过几天到雅拉府的瓦沧海寺找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我无法保证帮你化解掉阴灵,因为这阴灵好像跟你融为一体了,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强行化解可能连你也会没命,但我能保证让它安分,怎么样?”
我感激不已,连连道谢,心中对毛贵利当初请的这个龙婆更加佩服了,没想到连阿赞峰和阿赞鲁迪都没办法的事,龙婆甩孔却有信心压制,看来正统的佛法确实要强很多。
我想起了什么问:“对了大师,你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龙婆甩孔指了指不远处一辆连着车大灯的车说:“我接了个外出的活,客人是这家医院的顾客,因为是公众人物不方便露面,我们就约在这地下停车场见面了,本来正谈着事,没想到突然看到你了,还察觉到你有问题,所以让事主等了我一会,我下车过来看看。”
我再次向龙婆甩孔表示感谢,说事情处理完了就去雅拉府找他去。
龙婆甩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