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花钱找虐吗?”我严重鄙视这游戏规则。
俗话说的好,顾客就是上帝,我们是来消费的,理应扮演杀手才对,至于逃生者那种憋屈的种族,自然该由他们的工作人员扮演,这样玩起来才爽嘛……
像他这狗屁规则,我钱花了,还要被追得跟狗一样,除非是受虐狂,否则只有傻比才会去玩!
贱男跟大熊也很同意我的观点,贱男问那中年男人,“能不能让我扮演杀手?”
中年男人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以前没这样做过……”
贱男笑了,“那我就当帮你们创新了,来来来,我要扮演杀手!”
“稍等,我请示一下老板。”
中年男人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撂下电话后,笑着走了过来,“我们老板说可以。”
“牛逼!”贱男兴奋的欢呼一声。
“你自己当杀手去吧,我可不玩。”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被虐。
一想到被贱男追着满场跑,我就提不起一丝兴趣。
穆清雨见我铁心不玩,对她的两个小伙伴使了个眼色,“你们去玩吧。”
由于贱男扮演杀手,需要“化妆”,中年男人带着他,走进旁边彩钢房里。
大概十分钟左右,贱男身披宽大黑袍,面带恐怖面,手里拎着一根,类似人类大腿骨的武器,从彩钢房里走了出来。
我翻了个白眼,这造型,真尼玛……
简单讲解了一下规则,中年男人告诉他们稍等,里面还有人在玩。
五分钟后,围墙上的音响,兀自发出一声长鸣,铁皮大门在电机的带动下,吱嘎嘎地缓缓拉开。
一男一女从里面跑了出来,满头大汗,脸上布满了惊恐和兴奋。
我看他们有些面熟,应该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只听那女生对男生说,“刚刚真是太危险了,差一点,就要被杀手抓住,挂在钩子上。”
“是啊,李岩和杨明就被杀手挂在了钩子上了,他俩也真能,一个游戏而已,叫得那么逼真,把我都吓到了……”
女生看了看表,对男生挑了挑眉毛,“还有时间,我们再玩一把?”
“好。”男生一脸的兴奋,然后打了个电话,听内容应该是打给那个叫李岩的,告诉他们再玩一把。
贱男掀开恐怖面具,嘴角露出了一抹阴笑,意思是这两个人,他“杀”定了。
我对他竖起了中指,心说,小心别叫人家玩死!
关于这个游戏规则我也大致看了一下,不光是杀手可以追杀逃生者,逃生者同样可以利用一些道具,给杀手制造一些困难,帮助自己逃生。
“好了,新一轮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逃生者们快进去吧。”中年男人说完,便指引一干逃生者进入农场,而贱男,则是在铁皮大门关闭后,由另外一名工作人员,从其他入口带入。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我指了指路边一棵榕树,带着穆清雨走了过去。
最下后,我问她,“现在没有外人,说说吧,你这么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穆清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抽了两下鼻子,委屈的说道,“人家怎么坑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想让你当我男朋友嘛……”
“可我们才认识多久,你这么快就能确定是真的喜欢我?”
“认识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起经历过什么!”穆清雨拖着我的手,“自从你把我从绑匪手中救出来,送我回家那刻起,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你这是感激,不是爱!”
“胡说,这就是爱,我自己的感觉,难道我自己会弄错嘛?”
争执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仍然没说服穆清雨放我一马,反而勾起了她心中更多的爱火,最后居然落个,非我不嫁的结局,我也是尿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我也懒得再跟她争执下去,看了看表,差不多要到集合时间了。
就想着给贱男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出来。
结果刚一拿起电话,大熊跟穆清雨的两个小伙伴,就顺着农场外围的小路走了过来。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走到大熊面前,问他,“成功逃出来了?”
大熊还没等开口,那两个三八就一脸兴奋的叽叽喳喳起来,直夸大熊是纯爷们,不惜自己被擒,也要让她们逃跑。只可惜,由于贱男的加入,杀手变成了两个,算上不认识的那几人,一共七名逃生者,全都被杀手擒住,并且“残忍杀害”。
我翻了个白眼,一个破比游戏而已,说得像真事似的,胸大的女人,脑容量果然少。
又等了一会儿,身穿戏服的贱男跑了过来,让我们等他一会儿,去彩钢房里换了衣服,带着一脸兴奋的暗爽,走到我们身边。
两个三八立刻对贱男埋怨起来,“也不知道放放水。”
贱男去旁边买了几瓶饮料,算是赔罪。
回去的路上,穆清雨挽着我的胳膊走在前面,贱男他们四个,则是走在后面,还在讨论之前的游戏。
我对那种虐待狂与被虐待狂的游戏并不感冒,懒得听他们研究,就加快了些脚步。
回到山庄,刚好到晚饭时间,草草的吃了几口,就借故先回房间了。
洗了把脸,刚躺上床抽了根烟,房间的门就被打开,探头一看,果然又是穆清雨,看样子今晚贱男跟大熊又要和那两个三八打通宵麻将了!
“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