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一家男装店,我挑了几件看着还算顺眼的衣服,于是便回到停车场,前后加一块儿,差不多也就十五分钟。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保护姚远的安全,对她,我可是半天非分之想都没有,所以也不用刻意在她面前表现什么,本来人长得就帅,再不低调一点,万一她再喜欢上我,可怎么办?贱男非掐死我不可。
“喂,你特么大姑娘上街啊,买两身衣服这么慢?”
说好的半个小时,结果我等了贱男四十分钟,这厮还没回来,只好打电话给他,催促他快一点。
“哎我知道了,你再等我十分钟,行了,我先挂了啊!”
十分钟过去,人还没回来……又十分钟过去,也没看见人影,直到前后加起来一个小时十五分钟,这个二货才得比瑟瑟出现在停车场。
要不是他走路那个吊儿郎当的姿势,我差一点没认出来。
黑眼镜,白衬衫,黑西装,黑皮鞋,就连小头型都整了,乍一看,跟特么电视里演的那些保镖的造型一模一样。
我瞬间被这个逗比所折服,一上车我就问他,“你有病是吧,穿成这样?”
贱男摘下脸上的墨镜,有些鄙夷看着我,“你懂啥,知道我这叫什么不?”
不等我回答,他就说,“我这叫professional!”
“什么玩应?你给我说人话!”
“专业,我这叫专业,懂嘛呀你!”贱男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并不存在的胸大肌,得瑟的说道。
我上下打量他一遍,说道,“按照你现在的造型,我觉得你还差一把枪,要是兜里再揣把枪,那才叫真的专业。”
“我说差点什么呢,等着,我买把玩具枪去!”
“买你妹的玩具枪!”我给他后脑勺一下,点火开车。
回到姚远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姚天军出去了,没在家,家里只有姚远、姚铭,还有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家里的卫生,都是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人看着都很和善,姚天军临走前,已经让她们给我和贱男准备了客房。
“哇,吴哥,你这唱哪出啊?中南海保镖啊?”
姚铭一看到“盛装出场”的贱男,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上前调侃。
这两位的关系处的很好,都是性格外向的人,经过这不到两天的相处,已经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贱男道,“我这叫干一行爱一行。”说完,还冲姚远眨了一下眼睛。
姚远干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姚铭绕着贱男走了一圈,仔细打量一番,“吴哥,你这干一行爱一行,可没少花钱啊,这一套衣服,没有一万五,可是下不来的。”
什么玩应?一万五!
听到姚铭的话后,我差一点没失声叫出来,贱男这个败家*孩子,居然敢花一万五买一套衣服,真是日了狗了,早知道就不给他那么多钱了,一千块钱,从容可以买身不错的衣服。
不过当我冷静下来,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贱男在想些什么。
姚远是富家女,他想追人家的话,即便是不能跟人家站在同一高度,但起码也不能差太多,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但门当户对的传统观念,在我们国家还是十分盛行的。
只是贱男如果想靠外在的东西,去跟姚远拉近距离,我觉得他是不会成功的。
姚远是富家女不假,但她看上去,并不像那种阶级观念很强的人,她走的应该是感觉路线,只是不知道她爸是不是那么想的。
像姚天军这种有钱人,往往都会把自己的子女,当成企业联手的桥梁,也就是所谓的商业联姻,如果姚天军也是这样的人,那贱男的机会,真的就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很快过去,姚铭在我们住进姚远家的当天晚上,就回了自己的家,别看人家年纪比我和贱男还小一点,却已经是一家酒吧的老板的了,至于酒吧是怎么来的,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姚远在姚氏企业担任部门经理,白天要去公司上班,我跟贱男早上把她送到公司,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
除非是人为,如果是邪物的话,肯定不会选择白天动手,一方面是容易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另一方面是,任何邪物都惧怕阳光,阳光中所含有的日精,是所有邪物的克星,就算修为再强的邪物,也不可能完全避免,必须要依靠修为来抵挡。
根据我的推断,那个想要在背后坑害姚家的人,本事并不大,否则他也不会从姚旺祖老爷子身上动手脚。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姚家,不然直接施展个什么邪术,杀死姚家的人,岂不是更轻松,何必要搞一年这么久?
所以白天的时候,大可不必太过担心,用不着贴身保护,否则对姚远的工作,也会造成诸多不便。
她身上佩戴了我的精血符,一旦遇到危险,我立刻会有所感知,只要我不离开她太远,就一点毛病都没有。
至于人为的话,就更不用怕了,姚氏企业有专门的保安团队,姚天军知道有人要对付他的家人,特意又增配了安保人数,非姚氏企业的员工,根本没办法进入大楼。
我跟贱男白天的时候,乐得清闲,除了在楼里的咖啡厅打王者农药,就是去姚氏企业的员工休闲室打台球,一人脖子上挂一个胸牌,谁也不知道咱俩是怎么回事。
贱男的一次失误,给我制造了一个清台的机会,正当我准备将黑八送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