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毕节和六盘水现在还没有告诉,所以想要在两地只见跑一个来回,坐大巴就算不堵车也要五六个小时,可如果运气不好堵车的话,就算画上十几个小时都正常,而我运气就是这么背,到半路的考试后,在一个乡下集市堵车了。
车厢内,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百无聊奈的看着车道两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心思不知不觉的陷入思考当中,既然得知了瞿明志现今在六盘水的那个地方开饭店,那么首要的任务就是把他召出来。
等闹鬼的事情搞定后,接下来才有精力腾出手去对付颉心洋,想我这样的五好青年,怎么能让如此一个坏事做尽的家伙逍遥法外呢。
大叔曾跟我说过,要想查出罪犯,那么我就必须站在罪犯的角度去想问题,找到他犯罪的目的和动机才能推算出下一步的动作。
加入这件事真的是瞿明志所谓,那么他的目的还有动机都很明确,无非就是想要报复颉心洋,同时将自己的工钱要回来仅此而已。
一念及此,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拿出手机给颉心洋打了个电话,刚通就被接起,随后颉心洋的声音传来:“王师傅,请问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我撇了撇嘴道:“颉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颉心洋疑惑道:“什么事?”
我继续道:“当初你让人打了瞿明志,在那之后,你有没有把的工资给他?”
接着我听到啪的一声,好像是在拍脑门,我顿时心里一咯噔,难道这家伙真是这么败类?可没等我开口,颉心洋就道:“我刚才想了想,确定把工资发给他了,其实那时候真不是我想赖账,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资金周转不开。”
说道这里,颉心洋顿了顿,好像是在喝水:“当时我都明确的跟他们说过,可他跟那个姓盛的就是不停,天天堵在我家大门口,这才一起之下找人打了他们,后来等钱一到位,我二话不说就给他们打过去了,另外还有医疗费和其他赔偿,一毛都没少。”
“好,我知道,颉先生,你先收拾好东西,老在外面住着也不是办法,过几天你就回家去吧。”等颉心洋说完,我接这他的话道。
一听我说可以回家,颉心洋立刻就激动了起来:“王师傅,事情要搞定了吗?”
“或许吧,差不多了。”我随便敷衍了一下。
挂断了电话,我再次开始琢磨,颉心洋已经给了钱,如此之前那位老人家说瞿明志得到一笔钱就可以解释哪来的了。
可既然他已经拿到了钱,那又为什么隔了几年之后还要搞事呢?难道单纯的是想要出口气这么简单?
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这个答案是在是牵强,瞿明志在颉心洋的手底下做包工头,那么就不可能不知道颉心洋在社会上的关系,怎么可能只是想出气就搞这么多事情,但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说不通的完全合乎情理。
无奈之下,我只好按照这个想法去推断,以颉心洋的话来分析,瞿明志应该是一个很容易的冲动并且神经大条的家伙,简单来说就是一根筋认死理,睚眦必报就是这种人的行事准则。
这种人一但招惹上那么不还回来是不会甘心的,颉心洋让人把他打成重伤,正常来说他也一定会狠狠的手势颉心洋一顿,一次来推断,这个事件的发展也就有了一些眉目,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颉心洋被瞿明志打断一手一脚。
不过就算颉心洋被打,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根本就是丫罪有应得,活该遭报应。
然而我却不能让这样的额事情发生,如果不阻止,瞿明志可怖是只要赔钱就能糊弄过去这么简单了,颉心洋说不好真的会找人弄死瞿明志。
晚上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休息了一会,我给颉心洋打了个电话,然后拿上还几套监控设备就往颉心洋家跑。
瞿明志掌握着颉心洋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必要就是一样有在监视,且距离颉心洋急啊不会太远,否则就没有办法如此精确的指导颉心洋的动向。
从位置上来说,最好是在颉心洋家隔壁,不过那种高档小区可不是一个农民工能买的,所以就只剩下一个位置,那就正好面对颉心洋家,也就是小区外面的一栋居民楼了。
今天可能是我的倒霉日,从家里出来,我扛着一个十多斤的包,走在大路上硬是碰不到一辆出租车,而颉心洋的车停在他家住的那个小区地下停车场没有开出来,搞得我只能是开着11路过去。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可还没等我伸手去掏,一下子又安静了,同时四周的温度也是直线下降,很快我就看到地面上竟然结了一层白霜。
“何方鬼怪,竟然敢在我面前嚣张,再不滚蛋,我必让你有来无回。”
一出现情况,太清御灵旗瞬间就从口袋里飞了出来,无声的飘在我身前,心中警惕的同时一声大喝,看能不能让这个不长眼的阴魂自己离开。
“小成,这个家伙的怨气很重,我找不到它的位置!”
啊夏这时从小旗子的出来,同样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道。
那就麻烦了,都说阴阳眼可以无视鬼怪的障眼法,然而这个说法很美好,可现实很骨感。
第一次遇到厉鬼,我睁着一双牛一般的阴阳眼在人家的鬼遮眼范围内转了一晚上都没有跑出去,现在随着道行修为的精进,鬼遮眼对我的确无效了,可现在我眼前除了大量灰蒙蒙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