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部的首领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名叫符敏仪,听罢禀报,立即纵下骆驼,快步走到宋逸晨身前,说道:“启禀主人:属下哨骑探得,本宫旧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众奴才,乘老尊主有难,居然大胆作反,正在攻打本峰。钧天部严守上峰道路,一众妖人无法得逞,只是钧天部派下峰来求救的姐妹却给众妖人伤了。”
宋逸晨自然知道这事,只是他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可不是虚竹,既然那群人敢反叛,那么就要接受反叛的代价。这种手下自己是绝对不敢用的,分分钟背后给你来上几刀,那么解他们解生死符?开玩笑,那很累的,全杀了也未免太过残忍。
只听得马蹄声响,又有两乘马奔来,前面的是阳天部另一哨骑,后面马背上横卧一个黄衫女子,满身是血,左臂也给人斩断了。符敏仪神色悲愤,说道:“主人,这是钧天部的副首领程姊妹,只怕性命难保。”那姓程的女子已晕了过去,众女忙替她止血施救,眼见她气息微弱,命在顷刻。宋逸晨的医术并不比薛慕华以及苏星河差,在她的断壁处点了几下,便将流血止住,又将几颗九花玉露丸塞进她的嘴里,性命算是保住了。那女子“啊”的一声大叫,醒了转来,叫道:“众姊妹,快,快,快去缥缈峰接应,咱们……咱们挡不住了!”
宋逸晨感叹了一下,多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那些人怎么下得了手,不过他已经全然忘了灵鹫宫的人四处砍人的场景。
因为心念其他人的安危,几人急忙赶路疾逾奔马,众人直奔出数十里,这才觅地休息,生火做饭。余婆指着西北角上云雾中的一个山峰,向宋逸晨道:“主人,这便是缥缈峰了。这山峰终年云封雾锁,远远望去,若有若无,因此叫作缥缈峰。”宋逸晨点点头,我自己不会看么?我可以有地图的男人!
用过饭后,骑上骆驼又行。急驰之下,途中倒毙了不少骆驼。这时众人已来到上峰的路口。程青霜在途中已向众女说知,她下峰之时,敌人已攻上了断魂崖,缥缈峰上的十八天险已失十一,钧天部群女死伤过半,情势万分凶险。
众女忧形于色,挂念钧天部诸姊妹的安危。石嫂拔刀在手,大声道:“‘缥缈九天’之中,八天部下峰,只余一部留守,贼子乘虚而来,无耻之极。主人,请你下令,大伙儿冲上峰去,和群贼一决死战。”神情甚为激昂。余
婆却道:“石家妹子且莫性急,敌人势大,钧天部全仗峰上十八处天险,这才支持了这许多时日。咱们现今是在峰下,敌人反客为主,反而占了居高临下之势……”石嫂道:“依你说却又如何?”余婆道:“咱们还是不动声色,静悄悄的上峰,教敌人越迟知觉越好。”
宋逸晨道:“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浮云。”众女听到宋逸晨霸气侧漏的话,面上肌肉不由的抽动了一下。
宋逸晨倒是不慌,他手段多的是,碧海潮生曲虽然不能吹,那是全图性攻击,现在灵鹫宫的人是自己人,不能伤害,自己的武功对付那些人虽然很累,却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真的不行了,去商场买把ak分分钟突突了他们,谁说子弹不能用来打武侠世界了?凹凸曼中还用枪打怪兽呢!
一处处天险走将过去,但见每一处都有断刀折剑、削树碎石的痕迹,可以想见敌人通过之时,曾经过一场场惨酷的战斗。过断魂崖、失足岩、百丈涧,来到接天桥时,只见两片峭壁之间的一条铁索桥已被人用宝刀砍成两截。两处峭壁相距几达五丈,势难飞渡。
石嫂将柳叶刀挥得呼呼风响,叫道:“余婆婆,快想个法子,怎生过去才好。”
余婆婆道:“嗯,怎么过去,那倒不大容易……”一言未毕,忽听得对面山背后传来“啊,啊”两声惨呼,乃是女子的声音。群女热血上涌,均知是钧天部的姊妹遭了敌人毒手,恨不得插翅飞将过去,和敌人决一死战,但尽管叽叽喳喳的大声叫骂,却无法飞渡天险。宋逸晨听后大怒!现在自己可是灵鹫宫之主,虽然那些女子都没见过,但是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至于收不收那再说。
宋逸晨眼望深谷,他也没有办法,这太远了,他会横空挪移,却不是瞬移,看看两条铁锁,拿出干将,将扣在峭壁石洞中的半截铁链斩了下来,上古名剑干将在加上宋逸晨附在上面的内力,切铁锁犹如豆腐一般,随后将干将收了回削铁如泥的宝剑,随后又消失了,震惊不已。宋逸晨抓住铁链,提气一跃,便向对岸纵了过去。
群女齐声惊呼。余婆婆、石嫂、符敏仪等都叫:“主人,不可冒险!”一片呼叫声中,宋逸晨已身凌峡谷,他体内真气滚转,轻飘飘的向前飞行,突然间真气一浊,身子下跌,当即挥出铁链,卷住了对岸垂下的断链。便这么一借力,身子沉而复起,落到了对岸。他转过身来,说道:“大家且歇一歇,我去探探。”刚想很装逼的在她们到之前将所有人都解决,可是想到里面灵鹫宫的人不认识自己,尴尬了。
宋逸晨向传来惨呼声的山后奔去,走过一条石弄堂也似的窄道,只见两女尸横在地,身首分离,鲜血兀自从颈口冒出,看了一下这两名女子的样貌,均是娇滴滴的美人,顿时暗恨不已,真是心狠啊!施展凌波微步顺着小径向峰顶快步而行,越走越高,身周白雾越浓,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到了缥缈峰绝顶,云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