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直都在继续,当修车棚里少女的尖叫哭喊声变得越来越微弱时,那些驳杂在其中的哄笑及调笑声也变得似乎没有意思了般渐渐消停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有节奏的喘息声,痛并快乐着。
柏雄嘴角吊着根烟,半长不短的发丝油腻发亮,彰显着运动过后的激情,他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吸了双人字拖鞋走出了停车棚,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靠在一辆摩托车上抽着烟的张己诚。柏雄走过去,一只手吊儿郎当的搭在张己诚的肩膀上,显得哥俩儿好极了,下巴一挑车棚内,
“发什么愣?不进去玩玩儿?”
又见张己诚似乎对柳烟树一副十分不感兴趣的模样,便贪婪的笑笑,问道:“不喜欢这种货色了?对你那个继妹,兄弟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草,她去县城了,老子上哪儿动手去?”
张己诚将嘴中的烟,连同一口唾沫直接吐得老远,看着那一点火星在黑暗中落地,弹跳几下继而消逝在夜色中,现如今想起水灵居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跑到县城去了,他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阵烦躁。
“找不着人了?简单啊,你不是有个大伯是派出所的副所长?直接报人口失踪,这不人就找出来了?”
柏雄给张己诚出着主意,言语中带着一丝不甚认真的瞎搞意味,因为谁都知道张己诚的大伯张乐彬最近在谋求上调进县里,而张己诚如今的名声已经被潥水镇那铺天盖地的艳-照风波败落得臭名昭著,他若上派出所报水灵失踪,他大伯张乐彬不给他连人带扫帚轰出来才怪。
正当张己诚一筹莫展之际,柏雄却是一拍脑袋,突然想到了个人,转头对张己诚兴奋道:“你记不记得我有个远房表弟,叫薛东海的,也在潥水一中读书,成绩还不错。”
“他啊?你不老说挺爱装逼的那个?”
张己诚的吊三角眼中闪着疑问的光芒,他是知道柏雄的这个远房表弟的,说是远房,其实也不远,只不过柏雄走的不是正道,人薛东海的父母就不太爱与柏雄这一家来往,而薛东海因为从小学习成绩好,后来又考上了潥水第一中学,两家人近些年就更不怎么联系了。
薛家看不惯柏雄的流里流气,柏家看不惯薛东海父母总爱在亲戚面前炫耀自家孩子多么多么品学兼优,连带着柏雄总觉得薛东海在装逼,所以人前人后都不怎么给薛东海好脸色看,只是既然这么不待见这位表弟,柏雄现在又拿出来提做什么?
“你记得不记得有个传闻,说潥水第一中学的校花水灵与校草梁青林其实是一对小情侣?”看着张己诚眼中的疑惑,柏雄叼着烟坏心的笑,“我那个表弟薛东海,刚好与梁青林是铁哥们儿,你说水灵去了县城,梁青林有没有可能知道?”
既然薛东海与梁青林是铁哥们儿,梁青林与水灵又是一对,那水灵去哪儿了,梁青林不可能不知道,梁青林知道了,薛东海也一定知道,就算不知道,指使薛东海去问问不就得了?
想通其中关节,张己诚那张干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的脸上,瞬间便堆满了笑容,他与柏雄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淫邪的眼神,急切道:“那你赶紧的给你那个表弟打电话问问,真要把那个小婊-子找出来了,少的了你快活的?”
“那是肯定的。”
柏雄也笑,神情间仿佛已经将水灵压在了身下,志得意满的拍拍张己诚的肩,自口袋中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待接通,才是出声,态度极其良善道:
“喂,东海表弟啊?……”
这一通电话,柏雄与薛东海聊了很久,两表兄间一年其实也见不到几次,虽然都知道一个走的是正道一个走的是邪路,但,有句话怎么说呢?所谓距离产生美,大概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了,人跟自己这个圈子的那一伙人待久了,时常就会想着要接触不同的人试试看。
薛东海大概现在就是这么种感觉,他虽然已经有了18岁,但实际上少年学子,身处的又是比柏雄单纯许多的氛围,就这样连柏雄为什么给他打电话都搞不清,还真以为柏雄是跟他来叙旧的,七七八八的被这么一套话,就将水灵的现状及住所全都倒给了柏雄。
黑夜中,晚风习习的吹,柏雄对于薛东海的上道非常满意,他挂断电话,看着身边的张己诚,一脸让人恶心的坏笑道:
“有消息了,她住在xx酒店,而且我估计你那十万块恐怕要大打折扣,薛东海说水灵根本就没和梁青林在一起,而是被包-养了,听说包-养她的男人还给她买了橘子手机和一身的名牌,哈哈哈……”
这对张己诚来说可能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魔窟就是要求水灵还是个处-女,所以才给张己诚开了那么高的价,但对柏雄等人来说却绝对是个喜讯,只要水灵已经不是处-女了,那么只等他们将这平日只敢远观不可亵玩的校花绑到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校花身上三张口,保证能让他们爽到diao爆。
而对于这一夜所发生的事情,身在县城的水灵一概不知,她第二天照常起床,看了看加多宝的号,发现没有顶号的现象,证明加多宝还在睡觉,于是又检查了下两个号,经过一晚上的矿工生涯和打丧尸,她已经升级到了38级,加多宝42级,而两人的包裹里,均躺着100多块煤,以及数量不等的小雪石、一静石、山水石、碧月石、黑曜石、金刚石、落霞石、陨星石、凤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