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娘也道:“许先生,你在想什么呢?”说着脑袋动了一动,就在许莫肩膀上靠着观看他的脸色,发丝却从许莫脸上划过,划到他的脖子里
“我在想这样的药材市超必然不能持久,而我这儿有几个药方,主要就是这些草根树皮,利用这些草根树皮,就可以配制出不错的药物出来这些药物的药效,和红果酒相比虽然颇为不如,但每一种却都是难得的良药,或养生,或健体,对有钱人来说,必然是倾力追求的奢侈品”许莫接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至于药方什么的,其实他暂时还没想好,但料想回头再想的话,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余长青三人听了他的话,却不禁面面相觑,过了好久,三人竟是不约而同的拍起掌来
余长青叹道:“许先生肯这么做,那更是功德无量了有了这些药方,这个产业链才算是彻底完成,再也不会断掉的了至于这些药方,倒可以这样利用,许先生可以自己开一家厂子,专门收购这些草根树皮,生产药材,然后出售出售得来的钱,自己支配,想怎么花都好,同时呢,这家工厂的存在,也直接或者间接的解决了很多人的工作问题,这种拔一毛而利天下的事情,真可说是一件莫大的善举”
许莫点了点头,开设工厂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回头不妨考虑一下心想:这余长青果然很有商业头脑,我只是稍一提议,他就知道应该怎样将这番行为化做生意
突然感到身上一轻,秀姑娘离开了他的肩膀,坐正了身子,直直的凝望着他的双眼,一双明眸当中竟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似乎包含着欣赏,又似乎带着崇拜,欣喜道:“许先生,你肯这么做,我可要代全天下的采药人好好感激你一番了”
说着突然伸手搂住了许莫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这一吻时间极短极轻,秀姑娘唇瓣和他双唇甫一接触,许莫只来得及感到一阵异香温软,秀姑娘便撤了开去
只见她接着低下头去,不敢再看许莫,双颊竟是说不出的红晕可爱她年龄虽然已经不鞋但由于身体一直不好的缘故,显然这种事情,还是毕生第一次做
因一时冲动,有了这么一番举动之后,却是忍不住的害羞
高警长笑道:“我们秀姑娘长这么大,还是毕生第一次亲吻一个男人,许先生,你可有杆”
秀姑娘嗔道:“老高,你再瞎说,我可打你!”说着扬手欲打,面含娇嗔,晕生双颊,她体质虚弱,这番娇嗔也便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高警长闻言连忙讨饶道:“不敢了,不敢了,秀姑娘饶命”
许莫倒也知道,眼下这三个人作为善恶报应俱乐部的成员,行事自然有异常人,本身的正义感定也十足,只怕一生当中,都在想尽办法做善事
自己之所以将药方投放到市场上,最主要的目的,倒不是出于一定要做善事的心思,只是觉得好好的一个产业链,就这么断掉未免太可惜了但不管自己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这个工厂开办起来,所造成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聊斋志异考城隍中有句话说:“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作恶,虽恶不罚”
只怕在他们心里,自己无意中造成的善果比他们自己想尽办法去做好事还要难得的多
秀姑娘娇哼一声,不再理会高警长,重新将脑袋靠在许莫肩上这一次,虽然靠在许莫肩上,却频频转眼向他脸上看去,显然刚才许莫一番举止,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略有变化
高警长正色想了一想,突然道:“许先生这个想法,好倒是很好,就只是这些草药都很常见,只怕过不多久,有人看到其中的巨大利益,就要开始人工种植了,到了那时,依旧会破坏市场的平衡”
余长青神色凝重,接话道:“是个问题”
秀姑娘突然笑道:“你们说你们的,我睡一会儿”说着靠在许莫肩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许莫道:“那我们小声一些,不吵到你睡觉”
秀姑娘闭着眼睛道:“不要紧,你们说吧,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喜欢听,吵到了也不打紧的”
许莫‘哦’了一声,见余长青和高警长两人同时向自己望来,显然有征求自己意见的意思,当下想了一想,便道:“既然这样,咱们可以对药物进行一定的限制,比如某种草,必须是野生的,不能是人工种植的,必须达到一定的年限,不足一定的年限,不起作用,过了一定的年限呢,同样不起作用,某些树叶…”
余长青听他这么一说,立即鼓掌道:“这个方法好,许先生是打算将红果酒的酿造方式用在这儿么?这些草根树叶的目的,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以免被人找出真正的配方来?”
高警长却忍不住再次赞叹,神色说不出的感动:“许先生肯这么做,那真是天大的善举了,这些采药人的家人子女,能够靠着这桩营生存活下去,全是许先生一人所赐”
许莫但笑不语,他要这些药草的目的,当然不是高警长所想象的那样他凭着自己强大的五感,在药草的配方设定当中,想要单单使用某种特定环境下生长出来的某些特定年限的药物,其它就算是同类药物,稍有差别,也不起作用,倒也不难
但在别人眼里,却肯定无法理解
余长青和高警长作为善恶报应俱乐部的一员,对这种行善的事情自然极为热心,也是当仁不让
余长青略一思索,便道:“既然这样,这些草药要用哪一种,就要找些植物学方面的专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