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贝贝在亭子里闹了一会儿。
池塘里的鱼就慢慢的游动着,个头到是都长了不少,不时的把背鳍露出水面。
家里的鸭子像塑料模型似的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大黄狗趴在小尾腿边,挨得紧紧的,不时抬头看小伟和贝贝一眼。
因为有围墙挡着,院子里风不大,院子里的树都长了一截,树梢都超出围墙了,顶上的新叶在风里摆动,可惜花期已经过了,看上去斑斑驳驳的,未落尽的花枯萎着,蜷缩在枝头上。
树林里的草也有半拃来高了,透着绿意,院子里的几处花圃泥土都新翻着,还没播种。花得一年一种,要不然就长成了一垄荒草。
有鸟叫声,却没看到鸟在哪里,大鹅悠闲的在墙边晃着脖子。它们来到这里可是过上了舒适美好的生活,没有谁惦记着吃了它们,都把它们当成了院子里的景观,或者是护院。
贝贝拍了拍小伟的手:“爸爸,鹅鹅也下蛋呢,有那么大,硬硬的,奶奶都藏起来了。”
小伟说:“你怎么知道的?”
贝贝扬起小脸骄傲的说:“我发现的。它们把蛋下在那里,我一看,哇,好大的蛋。”
她指了指树林里那个亭子那边。
鸭和鹅不像鸡,蛋都是自己随意找地方下,自己也不看着,转头就忘,在农村收鸭蛋鹅蛋都是比较头疼的事情,只能早晨起来摸,发现带蛋的就关在家里不让出去。它们也不会孵。
鸡不一样,鸡下蛋要安全柔软暖和的地方,而且会固定地方,给她做一个下蛋用的窝它就会每天把蛋下在里面,还会看的很紧,蛋要是不见了母鸡会到处找,如果窝里蛋多了老母鸡就会去孵。
所以捡鸡蛋都得看下蛋的鸡走了才去,要不然弄不好就会挨几嘴,也不能在窝里留多了蛋,老母鸡要是进去孵了就赶不出来了,它会马上变身为战斗鸡,就是大狼狗它都敢硬怼。
只有养熟了的母鸡,它们已经认识自家人了,你去窝里摸蛋它看着你kàng yì几声也就完了,不会激烈抵抗。
小伟把贝贝的小手放回衣服里重新包好:“你吃了鹅蛋没?”
贝贝摇摇头:“没有,奶奶不给吃。”她瘪着小嘴无奈的看了小伟一眼:“奶奶说要攒着,攒多了看能不能孵小鹅出来。爸爸,我能孵小鹅不?”隐婚契约:夜帝的专属小甜心
小伟问:“你会孵吗?”
贝贝说:“会,奶奶说就是这么,这么把蛋抱在肚子上,然后小鹅就能出来了。要抱好些天呢。”
小伟说:“那你还怎么上学了?不去啦?”
贝贝皱着眉头想了想:“那我等夏天了,放假再孵吧,放假就不用上学了。妈妈回来喽。妈妈,爸爸回来啦。”
小伟抬头看向大门口,小红正从车上下来看过来。拿起贝贝的小手挥了挥。
小红整理了一下衣服,拎着包走过来。肚子确实已经起来了,不过还没那么夸张。
“臭贝贝,爸爸回来就不要妈妈了是不?都不过来接我。”
“嘿嘿,不是,妈妈,我和爸爸坐在这接你呢。在等你。爸爸在孵我呢。”她把小伟的衣服收紧,整个人缩到一起。
“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呢?”小红在贝贝脸上拧了一把问小伟。
小伟说:“中午到的,在沙发上躺着就睡了,才让她给鼓捣醒。你现在自己开车还行啊?要不配个司机吧?”
小红说:“还行,过几天再大大估计就费劲了。我打算等七月份就开始休产假,休一年。”
小伟问:“能行啊?一年哪?别到时候回来岗都没了。”
小红放下包在小伟身边坐下,说:“怎么可能,就是没升迁的机会呗,反正要不我也没这机会,得熬年头。我产假休一年就过去一年,再熬两年就到坎了,多好。”
小伟点点头说:“你安排好心里有数就行。那正好七月你们就都去京都吧,在那边玩一个月。”
贝贝问:“爸爸京,京都是哪里?”
小伟说:“有点儿远,你陈爸爸家小弟就在那呢,到时候你又能和他一起玩了。”
贝贝问:“那,那夏根生去不去?”江湖博
小伟说:“要去,咱们都去。”
贝贝点点头:“嗯,都去。爸爸夏根生要是,要是坐咱家车你得弄块塑料布,别忘了。”
小伟看了小红一眼,奇怪的问贝贝:“为什么呀?”
贝贝皱了皱小鼻子:“他在车上拉耙耙,好臭。”
小红说:“那两天夏根生肚子凉着了,拉稀,老夏抱着他在车上就拉了,让贝贝看着了。”
小伟笑着对贝贝说:“夏根生那是病了,不是故意的。”
贝贝拿小手在鼻子前面搧了搧:“好臭。弄得夏爸爸身上都是,夏爸爸说,说他都要吐了。”
小伟问:“那他吐了没?”
贝贝摇摇头:“没,弊住了。夏妈妈,姥姥。”她招着小手喊,耿惠和王婶拎着包从门口走过来。
王婶笑着大声答应了一声:“小伟回来啦,啥前到的?”
耿惠冲小伟点了点头,摸了摸贝贝的小脸,问小红:“今天回来这么早?”
小红瞪了她一眼:“我爱意。”
耿惠抿嘴笑起来。
小伟说:“中午前到的,睡了一觉。”
王婶坐下来问:“那边事都处理好啦?张福这你打算怎么弄?”
小伟说:“那边也没什么事儿,楼就盖呗。等我和小红从市里回来我和小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