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她问,翻开胡途的手掌看,只剩下一排四个浅浅的印痕,“就是这里流血的吗,怎么都没结疤?”
“我皮厚,好得快。”他没好意思说这是控制后的结果,否则这伤口早就好了。
“真羡慕你。”她说,“我阑尾炎做手术,留了一块疤,用好多办法都消不掉。我小时候练过肚皮舞,从那以后都不敢跳了。”
“哪里呢?”他掀开她的衣服一角,看到那浅浅的疤痕,稍稍考虑片刻,“我倒是可以试试看,说不定能给你去除了。”
“真的假的。”她不太敢相信,“有那种办法吗?”
“没试过,我不是很确定。”他说,“不过,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