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李飞一下子就发现了所有的真相,原来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所谓的大帅头吴仪番的阴谋啊!
看来吴大帅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对方想修理自己,就放马过来吧,他会让他笑着进来哭着出去。
不,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当然如果那货不识相的话,李飞不介意让他在医院多休养几天!
“来,接着喝!”
李飞故意装作喝多的模样,口舌打结,双眼迷蒙,站起身摇摇晃晃,将手中空酒杯敬向空气,随后脚下一个踉跄,重新跌坐于座位上,趴在桌前,发出睡着的鼾声。
“飞哥,飞哥!”
几名群众演员连忙叫着,不过得到的回应依旧是愈发响亮的鼾声。
他们几个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笑道:“看来他已经醉了。”
“赶紧通知吴少。”
一伙人从包厢离开后不久,一道身影闪身而进,他正是在外头等候多时的吴仪番。
“李飞,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仪番的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紧接着将包厢的门反锁上,转身向李飞走来。
吴仪番抄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准备砸向李飞的脑袋。
他先是比划了半天,然后积攒着力量,高举着酒瓶,抡向李飞的后脑勺。
“砰!”
仅凭着响亮的爆裂声,便能想象的出这下子砸的是多么的结结实实。
“啊……”紧接着有人惨嚎起来,而那个人却不是李飞。
原来李飞在吴仪番出手之际,身子迅速地向后一仰,十分灵巧地避开了袭击,所以那酒瓶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碎裂的玻璃渣瞬间划破了当红小生的手臂。
“你……”
吴仪番又惊又恼,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李飞不是已经醉倒了吗,怎会突然清醒过来?
“你什么你,我说大帅头,你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戏拍不好,一时想不开而要割腕自杀吧。”李飞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热情洋溢地安慰着对方,“年轻人要有一颗坚强的人,没关系,以后多跟着我虚心请教,保证演技会大大提升。”
“我跟你学演戏?”吴仪番气的简直要发疯,“你在我面前算个什么东西,今天我弄死你!”
他一不做二不休,握着碎酒瓶,狠狠地向李飞扎来。
那锋利的碎玻璃好似匕首的刀尖,绝对会将人刺成重伤。
不过碎酒瓶到了李飞腹部面前却突然转了一个弯,向着相反的方向刺去,原来李飞鬼使神差般地握住了吴仪番的手腕,用力一拧,导致对方刺向他本人。
吴仪番早已吓得是惊出一身冷汗,口中忙不迭地求饶:“大哥饶命。”
他能够感觉的到,玻璃片紧贴着衣服,随时可能捅破腹部,而疼痛的手腕也几近断裂,平日里骄横惯了,哪里忍得了如此疼痛,所以嘴里接连吸着冷气。
“你这只手,富婆很喜欢,不知道我要是弄断了他,她们会不会很伤心。”
李飞发现读心术这玩意儿实在是太有趣了,轻而易举地就能获取到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它就像一缕阳光,照耀到很多人内心的黑暗之处。
吴仪番大吃一惊:“你……你怎会知道。”
尽管他被富婆包养的事在圈内流传开来,不过对于细节却很少有人得知,李飞跟他并不熟,怎会知道如此隐私的东西,真是见了鬼了。
他望着李飞,像是打量着从外星球来的神秘可怕的物种。
李飞嘴角弯出一道玩味的笑意:“我不仅知道这些,而且还了解你们喜欢玩重口味的东西,啧啧,想不到你这个当红小生为了走红,床上可是没少受委屈啊,做狗做男奴。”
“你闭嘴!”
吴仪番愈发地胆战心惊,因为李飞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你居然敢监视我!”
“小爷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就算是监视,也应该将目标选择在漂亮的女明星身上。”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放心吧,大帅头,不必害怕,我这个人不是狗仔队成员,所以不会说出去的。”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喽。”
“只要你不杀人灭口就好。”李飞半开着玩笑。
“多谢你提醒了我。”一个声音陡然在吴仪番的心头响起。
“大帅头,别在我这里耗时间了,如果没有猜度的话,你今晚还有约,别让富婆等太久啊。”李飞见对方沉默不语,不禁提醒道。
吴仪番又急又恼:“你握着我的手,我怎么走。”
“不好意思啊。”李飞赶紧松手,“我都忘记了。”
“我看你摆明就是故意的,咱俩之间的事没完。”吴仪番转身离去,活动着手腕,暗自庆幸,还好没有折断。
他要见的人,在中海市,是吴节槽的老妈,也就是珠宝大亨吴连仁的老婆尹娇娇。
尹娇娇长得那叫一个瞠目结舌,毛骨悚然,三分之一的屁股抵得上正常人脸蛋的面积,粗硕的大象腿比成年女子的腰肢还要粗。
最要命的还是那张大脸蛋,壮如圆盘,石磨一般,一脸横肉,这才叫做女汉子,体毛较多,甚至脸上也生有一些毛发。
脖子上挂着钻石项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几乎要刺瞎对面人的眼睛,十根手指上皆带着金银珠宝,金的、钻的、翡翠的、玉石的,应有尽有,一看就是十分有钱的富婆。
都说人如其名,尹娇娇却是恰恰相反,她哪里是什么娇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