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打手到了最后,彻底选择了放弃,他们只不过是打工的,却非卖命的,就连山鸡也是这样想,既然火力如此凶猛,没必要非得冲出去主动送死啊。
“山鸡哥,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活命要紧,先躲一躲再说。”山鸡心中暗道,我特娘现在最想去医院,腿部可是中了枪,时间久了,必然会因为大量失血造成休克,甚至是死亡。
“哈哈哈哈,我的援兵到了,你们一个也休想跑掉。”
任我行听闻外面的枪声,不由精神一振,得意洋洋地笑着。
前后夹击,他就不信拿不下浩南!他知道,山鸡已经带领救兵赶到了。
然而奇怪的事,浩南的脸上同样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意。因为枪声响起,以为意味着霍京的狙击战打响了。枪声越激烈,索马里海盗的人就伤亡的越惨重。难怪浩南会如此自信地笑着。
他故意调侃着:“外面不是放鞭炮吗?”
“白痴!”任我行冷笑道:“是我的手下前来支援,前有狼后有虎,今天看你们往哪里走。”
“就你这样的,也算的上是狼和虎?”浩南蔑视道,“先吃我一招!”
于是浩南从人群中纵身一跃,半空中钢管划出半道饱满的弧线,以战斧般的姿势劈向对方。
任我行见状立刻大惊,脚步向后退的同时,手中长刀下意识地举起,锋刃朝上试图阻挡着凌厉一击。
“当啷”一声过后,他只觉手臂如遭雷劈,彻底失去了只觉,几乎是刹那之间,长刀也坠落在脚下。
靠,这个浩南攻击力为免也太霸道了,一招几乎便彻底让自己丧失了再进攻的能力。
果然能够成为李飞的左膀右臂,很不简单,必有过人之处,勇猛无比,实属难见。
“保护任老大!”
索马里海盗的成员们见状,立刻自两侧涌了过来,在浩南和任我行之间阻挡住。
“都给老子闪开!”
浩南继续挥动着钢管,所到之处,结结实实打得那叫一个痛快,酣畅淋漓。很少有人能够阻挡住他前进的脚步!前方有多少阻拦,那就有多少如数倒下去!
任我行趁此间隙,那条麻木的手臂这才逐渐地恢复了知觉。于是他不由得恼怒万分,靠,在我的地盘居然这么嚣张,让我情何以堪。
更何况,这么多手下看着,我若是被你一再欺压的抬不起头,岂不是日后没颜面再带着他们混。
他见浩南的注意力暂时放在了与他人的打斗上,于是默默地从腰间掏出了手枪。
尔后抓住时机瞄准浩南,不由分说地扣动了扳机,一枚金黄色的子弹从枪口窜出。
“南哥小心!”
人群中,冷不丁地响起一名腾飞集团成员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果断地站到了浩南身前。
“噗……”
那枚偷袭的子弹射中了他的左胸口。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手下,浩南不禁勃然大怒:“任我行,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洪!”
他身上的杀气隔着老远传递到任我行的身上,令对方不觉打了一个寒噤。
那种感觉,似乎从脚板到头顶,上升起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
任我行的内心亦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恐惧,对方的杀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下意识地转过身,试图率先逃跑。
同时期盼着山鸡赶紧到来。
提起这个山鸡,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玛德,叫了半天,也不赶紧冲上来支援,在下面打什么枪玩。
他又怎会知道,如今山鸡已是自身难保,在霍京等多名狙击手的火力压制下,根本就抬不起头,只能躲藏在轿车后面,心惊胆战地祈祷着。
见任我行作势欲逃,浩南又怎肯让其得逞,接连猛踹两脚,先是放倒了两名阻拦者,紧接着,手中的钢管像是投掷标枪一般夹裹着雄浑的气道甩了出去。
“啊……”
任我行正跑动着,口中突然出杀猪般的惨嚎声。
他的左腿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差点没吓得丢了魂,原来腿部被突如其来的一根钢管从后方刺透,鲜血淋漓,情形甚是血腥惊悚。
他惊慌失措地回过头,不知道何时,浩南已到了面前。
“逃,接着逃啊!”
任我行心想,我的腿都被戳穿了,跑个屁啊。
“南哥,误会啊!”任我行哭丧着脸,“你所提及的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还不老实是吧。”
浩南根本就不相信对方的任何屁话,谎话连篇的,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都不要相信这种人的话。
他一伸手,握住了任我行腿上的那根钢管。
对方吓得立刻面色煞白,惨白的如若一张白纸,嘴唇哆嗦着,似乎浑身凉透了一般:“你……你想干什么?”
“有个词叫严刑逼供,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浩南言罢,掌间一个用力,唰地一下将钢管从任我行的大腿处抽了出来。
“啊……”
任我行再一次嚎叫起来,那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面部五官严重扭曲着,好似车祸现场一般。
“叫什么,安静一点。”
“南哥,痛啊。”
“不想受折磨的话,那就老实交代。”
对于这种人渣,浩南自然不会手软,又是一个用力,那沾满鲜血的钢管用力一戳,瞬间又戳中了对方的另一条大腿。
这次,钢管是从腿部正前方进入,然后从后面冒出。
“南哥饶命啊!”
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