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程咬金依言坐了下来。
李沐将手奏本合，“国公想必已经体悟到孤请你来的意思。”
“臣自认能揣摩到殿下的用意。”
“那好，孤不讳言了。看在程处弼的面子，本王给国公准备了两条路。第一条，罢黜一切爵位官职，本王允许你回故乡养老，可保你平安善终。第二条，归顺本王麾下，效忠于孤，孤保你官爵依旧。”
程咬金没想到李沐会如此直接，一时间有些下不了台。
怎么说，程咬金自认是功勋之臣。
可问题是立场不同，对李世民而言，程咬金有拥立之功。
对于李沐而言，则不但无功反而有过。
李沐微微蹩眉道：“孤的时间紧迫，国公快快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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