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可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说“是我不会说话,对不起,我想你道歉。小洁,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施小洁看了一眼堂屋小门,不耐烦地说“行了,跟你开玩笑的,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快点走吧。要是别人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范可点头说“那我先走了,小洁。”
乐生在孙家庄四处乱转查看情况,恰好看到了范可从施小洁家院子离开,走到院子住喊住了施小洁“施小洁我有话问你”
施小洁身体一僵,回过头却是一脸微笑地说“乐生哥是你啊。”
乐生询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施小洁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说“那个男人叫范可,就是一个穷读书的流浪汉,**书了什么事情也不会做。还想娶老婆,白日做梦。”
乐生不怎么喜欢她转身欲走,出门的施嫂子看到招呼说“乐生啊,快进来做做!吃不吃早饭啊?不如一起吃吧。”
施小洁附和说“乐生哥,进来吃早饭吧。”
一家人确定乐生对财宝不敢兴趣后态度大转变,似乎施小洁真的对乐生有那方面发展的意思。
乐生目前对于男女感情之事并无大的兴趣,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留下尴尬地母女两。
乐生绕着整个孙家庄转了半圈,小虎子找到他说“庄子里又有热闹看了,反正没事,我们过去看看。”
乐生疑惑地问“又死人了?”
“不是!”小虎子说“是我们昨天晚上在井边后来看到的那个男人,村长叫了几个人去找他麻烦了。”
“范可。”乐生轻声说了一句便跟随小虎子一起去看热闹。
柳长和几个年轻人围着范可,一言不合就群殴,因为柳长是村长,范可是外乡人也没有人上去阻拦。
小虎子询问老者“村长好好地为什么要打那个男人?以多欺少,你们就没有一个长辈阻止一下。”
老者说“范可是外面来的人,也不知道底细,他住了村子里一个无主房,柳长要他离开孙家庄,他不肯就打了起来。”
小虎子低声说“不是所有人都离不开孙家庄了吗?柳长这样做有点过分。”
一个妇女说“那只是一个借口,其实就是为了女人!”
另一个妇女接话说“范可到村子第一眼就看上了施小洁,两个人好过几天,但是施嫂子不同意就断绝来往了。后来施嫂子撮合施小洁和柳长,不知道什么原因施小洁看不上柳长,听说施小洁和范可背地里还有来往,柳长气不过就找理由想要赶走范可。”
小虎子恍然大悟,眼看着范可单枪匹马被几个大男人打成了猪头,不忍直视,他说“乐生哥我们还是别看了,为了女人,还是一个婊子,没意思。”
两个人溜溜达达回到了大叔家,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一点离开孙家庄的消息。
本以为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黄昏时刻,大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出事了,又死人了?”
因为连续死了几个人,死人仿佛成了司空见惯的小事,大叔平静地询问“这一次又是谁死了?”
大婶回答说“柳长,是村长啊,死的可惨了,面目全非!”
乐生,小虎子加上大叔大婶,路上遇见几个村民,呼啦啦一群人赶着去看死人。
以为以前都是村长带领着维护秩序,村长死了这下子大家乱成了一团,没有人懂得维护秩序。
乐生力气大挤过众人来到尸体前,看到柳长最后那个给身体横倒在门槛上,大半个身子在门里,头和胸口在门外。
门内积满了十多厘米的水,因此柳长的整个尸体**的,他的脸皮破了几块,甚至一直眼珠子被打爆了,浓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滴落到积水中,胆小的看了晚上别想睡着。
小孩子们看了都吓跑了,妇女们不看近看站在远处闲聊。
乐生又挤出了人群,小虎子说“柳长的那张脸明显是被人暴打过的痕迹,你都证明死人的事情和古井没有关系了,那么一定是有人利用古井传说,故意打死了人之后放水。不过这个人也太傻了,淹死就淹死,干什么还暴打一顿,画蛇添足。”
大婶说“诶呀,上午柳长带人打了范可,这会儿柳长死了被打成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范可做的吧?”
大叔摇了摇头说“范可文文弱弱的哪里吓得了这么重的手?走的时候还看见范可被打的一动不动,估计这会儿走路都走不动呢。”
忽然人群散开,露出了施小洁,老者询问“施小洁,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施小洁犹豫地说“我他们的事情没跟我说过,我刚才去看过范可,也没有看见他。”
人群中柳长粉咋咋呼呼地说“肯定是范可怀恨在心杀了村长的,这会儿又找地方藏起来了,走,我们去找他。找到了他扔进古井为村长报仇!”
胆小的妇女说“用不着扔古井吧?那么危险,问清楚了绑起来算了”
另一个发烧粉说“不行,村长平时都替村民们考虑周到,不能让他就这么白白死了!”
渐渐地大家形成了一致的想法,先把柳长的尸体安顿好了,然后分配人搜查范可,暂时由老者充当主事的代理村长。
半夜的时候村子里很热闹,乐生没有靠近去看,据说是村民抓住了范可准备扔进古井里,说是活人祭,平息冤魂的怨念。
只要活人祭以后村子就能恢复太平,村民以后也能正常出入孙家庄了。
虽然不知道村民哪里来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