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范可拿着食物和水重新回来。
南宫宛儿双手紧握着衣角,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缓缓说“范可,谢谢你。”
范可倒了一小杯水递给她说“小洁,快喝吧。”
南宫宛儿拿起杯子,放在嘴边却发现里面沉沉浮浮着一层灰色的粉末,不知道是灰尘,还是下了药,心思急转,做了一个假喝水的动作快速地放下杯子,询问“范可,你怎么会和老伯伯在一起?全村的人不是在寻找你吗?”
范可说“老伯是个好人,他那样做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村民有个安慰,不至于乱成一锅粥。”
南宫宛儿询问“他如果是个好人,为什么又让我活祭?这不是害人吗?”
范可低下头,双手握成了拳头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井底下的鬼选择了你,为了救大家的性命他也只能舍弃你的性命了。”
他抬起头说“不过,你上来了,我们就不要管那些闲事了,我知道一个离开孙家庄的办法,你跟我走。”
南宫宛儿愣了一下说“范可即既然知道离开的办法为什么不告诉大家?那样的话不是我不用死,大家也不用担心了吗?”
范可摇了摇头说“行不通的,我估计井底的鬼并不是指定要谁,而是不像大部分的人好过。只有我知道出口带你走没问题,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他也会封了那条路。小洁,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
南宫宛儿急切地说“不行,我得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范可摸出了一个晶莹透亮的小夜明珠说“这个东西比你爹弄得所有东西加起来还值钱,有了它我们一辈子也不用愁吃喝了。什么东西也不要去拿了,跟我走就行。”
南宫宛儿想不出词语来,被拉着走到了院子,眼看就要离开了她一下子甩开了范可的手说“范可,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跟你走了。”
范可诧异地说“小洁,难道你改变心意了吗?你说过会嫁给我的。”
“我我”南宫宛儿急的手心出汗,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来。
范可的脸靠近,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肩膀说“小洁,以前我经常想着这样抱住你,吻上你的嘴唇”
“范可,我”南宫宛儿不知所措,想要推开又怕被揭穿,最后闭上了眼睛,心想没关系就当是被小猫小狗亲了一口。
范可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突然脸色一变,抓紧了她的肩膀,质问“你是谁?小洁不会像你这样,一副被人亲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的。”
南宫宛儿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是,我是南宫宛儿。”
乐生大步走了出来,说“她的确不是施小洁,跟施小洁长得一模一样的南宫婉儿。”
南宫宛儿一喜,快速地跑到了乐生的身后。
范可凝滞了三秒钟,诧异地说“乐生你也上来了,你说话好奇怪哦,什么南宫宛儿,长得像的,我听不懂。”
老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紧张地说“诶,你们快别站在外面了,进来说话!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他们会抓你们的。”
乐生大脑快速地运转,当即决定先看看他们两个在搞什么名堂。
小虎子现身,一行人进了屋子。
老者说“你们几个都没怎么吃东西吧?我去多准备一些吃的喝的。”
小虎子看了看乐生,见他没什么意见说“我的确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多拿点,饿死了。”
范可也不再对南宫宛儿的身份产生质疑,一如既往眼神爱慕,带着些许的畏惧望着南宫宛儿。
乐生不动神色仔细观察着范可的一举一动,提防随时准备动手。
老者很快端来了食物和白开水,说“你们先吃着,有事情再叫我。”
乐生感觉有点口渴了,端起碗喝了一口,抬眸间看见南宫宛儿眼神惊恐,他想问什么为时已晚,眼睛一闭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乐生睁开了眼睛,浑身被捆成了粽子,嘴里面塞着破布条,不能说话不能动很是不舒服。
不远处,小虎子和南宫宛儿情况差不多,三个人被放在卧室的地上。
窗户虚掩,透出光线,照着在眼睛里,昨晚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乐生努力用舌头顶破布条,好半天终于吐了出来,有气无力地说“这是做什么的?好臭。”
昨晚上的水里放了少量的**,吃了之后三个人现在依旧是全身乏力的状态。
当然,乐生和小虎子是自己喝的,南宫宛儿是被老者强行灌下的。
小虎子不停地扭动身体示意乐生帮忙,拔掉自己嘴里的破布条。
拔破布条,双手束缚只能用嘴,乐生才不愿意用嘴再接触肮脏的东西,别提那种姿势有多暧昧了。
乐生打量着房间内左右的物品,试图寻找能够解开绳索的办法,乏力的身体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饭到了衣柜前咔擦门打开了。
老者放下一叠窝窝头说“吃东西了。”
乐生微眯着眼睛说“你们抓住我们想做什么?还有,让我们吃东西,至少把绳子解开吧?”
老者看了看衣柜,快速地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盯着乐生说“你果然不普通,下了药这么快都能动了。我不管你们能不能吃到东西,我的职责就是不能让你们离开。”
砰!一声,老者重重关上门又离开了。
乐生这太难过了一会儿感觉很累居然睡着了。
到了晚上,范可端着几碟小菜和米饭走了进来。他把食物放好,抱起南宫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