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哭丧着脸说,“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承认,是我财迷心窍,害人养蚀心草卖钱。我赚我的钱,也不惹你是吧?你要是要钱,我们可以合作啊”
乐生踢了他一脚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别打岔!你一个普通人哪来的蚀心草?你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的身形跟季浩然极为相似。”
“他”老头忽然身体颤抖起来,他颤声说,“你不要胡说,怎么可能还有一个人呢?”
乐生再次踩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用力,逼问“说不说实话?!”
老头咬紧牙关,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乐生转过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抓住老头的下颚强行塞了进去说,“这颗药丸叫做断肠,三个时辰后,穿肠肚烂而亡。现在一点多了,我六点起床来看你。到时候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机会了,趁这两个时辰多好好想想吧。”
吴成威看了一眼乐生说,“你小心一点,我们先走了。”
第三天,乐生起床下楼,到了客厅掀开遮住老头的纸片意外看到老头脸色惨白,满脸惊恐。
他急忙蹲下身子,伸手一探,大惊失色说,“死了!”
黑猫爬过来,责备说,“乐生还以为你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你也太鲁莽了!”
乐生摇了摇头说,“我给他的是在地上你吃剩的巧克力丸,我哪能弄到什么毒药,不过是随口说的罢了。难道是他一晚上思虑过重,把自己吓死了”
黑猫猜测说,“可能是你强行给季浩然解毒,他是反噬而死。”
乐生点头,又拍了拍脑袋说,“大事不妙!这家伙死在了家里,我还要忙着抬尸体,处理不好的话引来了警察,又是一件麻烦事情。”
黑猫说,“趁现在时间还早,人出来的不多,你动作快点,把尸体掩埋了就没事了。”
乐生狐疑地说,“那怎么能行?随便埋了警察很容易发现,到时候一分析,杀人犯无疑了。”
黑猫说,“那有什么,本来人也是因为你死的。当做不敢当啊”
“你”乐生无奈地到处找东西,想办法掩埋尸体。
折腾了半天,乐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再看尸体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死亡不到六个小时的尸体变得全身青黑,皮肤干裂,浑身残发出浓烈的臭气,好像死了一个星期。
乐生捂住了鼻孔,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说,“啊事情越累越糟糕了。天呐,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
乐生受不了,耍赖地拉出季浩然说,“季浩然,我是因为你才绑住老头的,这尸体的事情也应该交由你来处理!你快想办法解决了吧,不要让人产生怀疑。”
季浩然找来了一个大麻袋,丝毫不嫌弃地把臭烘烘的尸体塞了进去,抬起尸体就往外面走。
乐生不放心跟了上去说,“你可小心点,躲避监控,扔哪里你想好了吗?”
不料一到保安室附近就来了两个警察,一个警察走近,捂住了鼻孔瓮声瓮气地询问“袋子里的是什么?这么臭!”
乐生尴尬地说,“垃圾,我们去扔垃圾。”
警察怀疑地说,“垃圾扛在身上也不嫌脏,还有,这种小区都是有人专门收垃圾的吧?用不着你们亲自去扔。”
乐生说,“这不是环卫还没来吗?这东西臭,影响空气,所以我们就”
另一个警察厉声说,“刚才我们接到匿名报案有人杀人了,把你的袋子打开给我们检查一下,我怀疑你这是转移视线!”
乐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警察一脚踹翻了季浩然,袋子滚落在了地上。
乐生一捂脸,心里顿时有了一个计谋,一会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说是季浩然干的
别怪他没义气,遇到这种事情也没别的办法。
警察打开了麻袋,里面的尸体居然已经大部分腐烂变成了水,光裸的骨头架子挂着零碎的皮肉,臭气熏天。
警察被熏得差点没一脚踩空,跌倒,他们举起了枪对这两个人说,“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跟我们去警察局!”
乐生指了指季浩然说,“警察叔叔,这不关我的事,是他做的!我只是陪他扔个垃圾而已!”
警察咳了两声说,“我看他木头一块,八成人是你杀的,休想抵赖!”
“我”乐生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说,“我长得这么好看,可能是杀人犯吗?”
两个人被推到了警车前,乐生做出最后的努力,盯着警察说,“你说有人报案,你们过来的,那么那个人应该是说不久前有人被杀。可是这具尸体显然死亡多时,这件事情大有文章,你们可不能鲁莽断案。”
警察不耐烦地说,“什么情况到了警察局慢慢说,我们不会冤枉那个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到了警察局,无论乐生怎么说都被认为是在故意混乱警方视线,全部都是无效证词。
至于季浩然一言不发,被警察当成了哑巴。
乐生一头的包想着怎么脱身,一个警察走过来说,“乐生,我们见过几次了,我相信人不是你杀的。”
乐生一喜说,“你就是电影院,黑岩山那个警察,你相信我就快想办法帮我解释清楚吧。”
警察说,“我可以想办法帮你解释清楚,但是没有那么快。我想知道更多事情,还需要你配合。比如这些灵异的事情都跟你扯上了关系,不会是偶然,你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乐生胡说八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