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被判无期徒刑坐了大牢,但是一家人死不能复生,胡翠翠冤魂不散,失常在他的身边环绕,吓得他整天面无血色,像个死人。
故事讲完了,乐生说:“既然洋哥已经收到了法律的惩治,你也应该怨气消了,继续逗留在这里对你没有好处。”
胡翠翠擦了擦眼角,低哑地说:“可是他一个人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情,就让他这么死去我不甘心!没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设计害死了我,连我的父母都不放过!”
乐生微微皱眉说,“可是这跟我无关,你还没有说你出现在我这里的原因。这个玉牌跟你有什么关系?”
胡翠翠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引导我寻找到这个玉牌。你拥有这个玉牌,我就看到了你。”
乐生把玩着玉牌,缓缓地走到门口,敲了几下门板说,“青龙你过来!”
半响,白猫才不紧不慢地跳下来,嘴边的白猫占满了油污,又不知道是从哪里偷吃东西回来。
乐生再转身看去,胡翠翠已经消失不见了。
乐生摊开手掌心,盯着玉牌询问,“青龙,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白猫顿时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它倒退着爬出了卧室门说,“乐生,你的房间里阴气缭绕,有情况。”
“啊?”乐生在房间里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他以为是胡翠翠没有走,只是暂时隐形便说,“没事,就是鬼而已。青龙,你快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白猫晃了晃脑袋,转过身跳开了几米远,很害怕地样子说,“你自己保重,等你解决完了事情我在帮你看看那块玉!”
“什么意思?”乐生突然发现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啪!’一声,卧室门自动关上。
乐生抬手拉起门把手,门反锁了却怎么也拉不开。
“不对,这不是胡翠翠。”乐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为时已晚,不禁大骂,“该死的青龙,知道什么也不说清楚,早知道我一起跑了。”
一缕缕阴冷的风吹过,窗户紧闭,宽大的窗帘主动来回的摇晃,是不是在乐生的后背拂过。
乐生不停地变化着视线,警惕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呜呜呜...’
‘啊...啊....’
突然粗细不一的哭泣响起,这哭声铺天盖地而来,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狮吼功,哭的乐生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让他不得不蹲下身子,双手死死捂住了耳朵。
乐生不管怎么堵住耳朵也没有用,那哭声此起彼伏好像是上百个女人在你耳边哭喊,震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
终于,乐生忍不住站起来大吼一声,“闭嘴,别哭了!”
哭声渐渐地小了一些,墙壁上,角落里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女人的身影。
乐生想起了什么,厉声说,“胡翠翠你给我出来!”
其中一个鬼影飘到了他的面前,他询问,“这些女鬼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
胡翠翠猜测说,“应该也是惨死,心中有怨气无法散发,所以被玉牌吸引过来了。”
乐生揉着耳根说,“既然你们是同类,应该可以交流的,你去跟她们说。要是再哭我要你们一起魂飞魄散,真是的,又不是我杀了你们。”
胡翠翠为难地说,“它们跟我一样是可怜之人,你这么威胁不太好吧。我想她们或许跟我一样,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被玉牌吸引了过来。你先不要着急,我过去问问。”
过了五分钟,胡翠翠和一个看样子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鬼飘到了乐生的面前。
胡翠翠说,“我已经问清楚了,她们四个人生前被同一个凶手害死,她想要让你知道他们的事情,帮她们伸冤报仇。”
乐生思索着还没有想好,中年妇女忽然撞向了他,那虚无的魂魄像是一张纸贴在了他的身上。
乐生瞪着眼睛,一只手穿过了中年妇女的身体,她空灵的声音说,“别动。”
乐生闭上了眼睛,渐渐地新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中。
斜长的巷子里一座普通的五层楼房里走出一个青年,青年打扮的很是严实,口罩,宽大的风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青年行色匆匆,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买菜回来的中年妇女,青菜水果落了一地。
中年妇女哭丧着脸责备说,“哎呦,年轻人毛手毛脚,弄坏了我刚才的菜,太可惜了。”
青年人一听声音,回过头犹豫了一下,蹲下身体快速地帮中年妇女捡东西。一切事情完了,青年说,“阿姨对不起,是我撞翻了你的东西,你看需不需要我赔偿啊?”
他的声音温和悦耳,不禁让人来能想到电视剧里面的小鲜肉。
妇女本以为是一个粗手粗脚的大汉,没想到他还会想要赔偿,立刻笑呵呵地说,“小伙子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吧?阿姨没事,你有事先去忙吧。”
青年犹豫了一下说,“阿姨这样吧,你说清楚你家的住址,我改天专门向你道歉。”
妇女警惕起来说,“这点小事,不用,不用!我还忙着回家做菜,先走了。”
‘叮咚——’
妇女吃过饭正在洗刷碗盘,听到门铃声急急忙忙擦干净手上的水去开门。
打开门她愣住了,门外站着一位面容十分俊俏,衣着儒雅,非常有气质的年轻人。如果不是站的这么近,还以为是贴在墙上的画报呢。
好半天,妇女反应过来询问,“你找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