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无声无息的就死了,事情过于的离奇,引起了村民的一阵恐慌。此外,他们更好奇,好好的一家人怎么死在了自家的床底下?难道是仇人寻仇吗?
村民报警后,为了安抚村民,警察调查的结果是三个人是属于自相残杀。
可能是夫妻二人有什么矛盾打了起来,一方开始动刀,另一方也失去了理智,最后夫妻二人一起杀害了儿子。
至于为什么一家人死后尸体会藏在床底下,只能是两个大人没死之前把小孩拉下去,一家人一起等待死亡了。
虽然说整个案件离奇了一些,了解的人都知道,吴军平时为人和善,他老婆不怎么和村民说话,怎么也不像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
但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谁知道看似普通的人,在特定的条件下能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堂屋,乐生啃着苹果,冷子言为他检查身上的伤。
冷子言放下了药**,询问,“乐生,你涂了药之后感觉怎么样?”
乐生动了动胳膊腿说,“凉凉的,不怎么疼了。”
冷子言皱着眉头说,“你的淤青消肿了,但是黑色的颜色没有消失,怕是被鬼打了,普通的药物不能完全治疗。”
“哦?”乐生掀开袖子,的确,手臂上黑一块,青一块的,青色已经差不多消失了,黑色跟墨水一样,一点消失的意思也没有。
他摸了摸嘴唇,放下了半个苹果说,“幸好是春天,过一个多月天气热了,我岂不是不能穿短袖,这全身黑色的东西太影响形象了。”
“这”冷子言说,“明天我们去中药店问问,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呢。”
乐生拿起了半个苹果说,“那好,明天早点去。”
夜半时分,乐生不安分地翻了一个身,耳朵里响起了一个声音,不停地呼唤,“哥哥,哥哥。”
他闭着眼睛,觉得很熟悉,却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中听到了那个喊声。
乐生的身体不同了,他梦见了一个地下很深很深的地方,吴军他们一家三口还在往地下走着。
吴宝宝恐惧地说,“爸爸,我们去哪儿?”
吴军不回答,吴宝宝又去问妈妈,“妈妈,我们去哪儿?”
一缕又一缕的黑气从深处飞上来,缠绕上三个人的身体,吴宝宝惨叫一声,“啊!”
三个人不再行走,改为用一种滚动的姿势往下坠落。
地下好像没有尽头一般,三个人迟迟没有停止翻滚,伸出反复传来吴宝宝疼痛的喊声。那声音犹如刀片,深深地扎进脑子
‘疼死了’
乐生闭着眼睛,烦躁地踢一脚床铺‘砰!’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外面射进来阳光,已经天亮了。
‘铛铛’
冷子言敲响了房门说,“乐生,吃早饭了。”
乐生回应说,“知道了。”
吃过了早饭,两个人一起坐车到几家大药店去,据说那里的中药材很丰富,基本上叫上名字的都有。
一路上乐生一直在思考梦里的事情,可惜梦越是恐怖越难记得清楚,一步去想,自己梦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抓药的医生看了看乐生的状况,也没多问,写了一个药方就要徒弟去抓药了。
冷子言提着有些沉甸甸的中药说,“这种药而是多味肯定味道好不了,你又要忍一忍了。”
乐生猛地回头,看见一个小孩子跑了过去,消失在一个巷子里。
冷子言疑惑地询问,“乐生,你怎么了?”
乐生揉了揉太阳穴说,“昨晚上做了个怪梦,没有睡好。”
两个人到了公交车站牌,忽然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打量着乐生,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须说,“这位小伙子,我看你额头有一股黑气若隐若现,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情缠身?”
冷子言警惕地说,“大哥你要是说什么我弟弟被女鬼缠身之类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
青年一瞪眼睛,厉声说,“你是小兄弟的哥哥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我都还没说清楚什么事情,我看小兄弟你不是女鬼缠身,而是一个不大的男孩子。”
乐生诧异地说,“你还看出了什么?”
青年神秘一笑说,“你要是想要化解,随我到一个地方。”
两个人跟着青年上了公交车,又换乘,既然到了公交车站。
白天的公交车站大不一样,到处都是等待上车的乘客,一辆辆公交车走走停停,充满了生气。
乐生担忧地说,“难道我遇见鬼和这个公交车有关吗?”
青年神秘兮兮地点点头说,“你们别着急,在这里等我五分钟,我去看看方位。”
“什么方位?我跟你去。”冷子言说。
青年阻止,然后快步朝售货的窗口买了一包烟,又转弯朝后面走去了。
冷子言冷哼一声说,“后面是厕所。”
乐生说,“刚好,我也想去一趟厕所。”他快步去追青年。
虽然青年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骗子,但是他的确好想知道什么。
而且骗子都是为了钱,青年并没有开口就提前,似乎又有什么蹊跷。
乐生上厕所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年察觉到他,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乐生想也没想,跟着追,大喊,“别想跑!”
跑着跑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乐生才渐渐地发现不对劲,缓缓地往前走着,左右环视四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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