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说,“这并不是听令于某个人,就是白痴一样追着一个人玩。关键是他们都失去了理智,不是玩游戏,而是要人命。”
谢飞宇兴奋地说,“那才证明这个游戏存在的价值啊,要是你成为了这一轮游戏的胜利者的话,你就可以任意修改游戏规则了。你觉得血腥,危险,也可以多加限制,你要是又觉得不刺激,可以修改的更刺激一些!”
乐生差异低看了他一眼说,“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分明就是心存不轨,想要利用我,让你控制这个游戏。”
沉默了片刻,谢飞宇拿出了一瓶饮料说,“乐生,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也只是想要你摆脱这个束缚。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像个逃犯一样生活吧?你仔细想想,眼前除了继续这个游戏,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乐生转了转眼珠说,“你说的没错,你再仔细根根说说这个规则。”
游戏的规则就是每在目标上贴一个标记就得一分,得分最高者就可以获得修改下一轮游戏规则的权利,上一个获胜的自然是楼主花生树。
花生树天天见得到自己的父亲,游戏也在自己父亲死后强行停止了。
这一次的游戏开始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停止,简直就是一个坑死人的规定。
乐生盯着一个黑色的标记询问,“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这个游戏的东西到处还有专门生产的吗?”
谢飞宇解释说,“也不是,这原本是用来做别的,只是花生树利用来玩游戏了。因为很多人喜欢玩这个,才生产出了很多,现在超市,小店都有卖的。”
乐生接受了谢飞宇的建议,他自己建了一个小号来参加这个游戏,让谢飞宇帮忙往自己身上贴,然后自己再拍照发到帖子上去。
目前楼主花生树的总分是300多分,累计了上一轮的游戏。
乐生露出的皮肤都贴满了不过三十多分,他不禁有些麻木了,照这样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清理,再重新贴上东西。
当时老头别贴上这样东西,又是怎样的心情跳楼自杀的呢?
乐生糊里糊涂折腾了半天,赢得了一百二十多分,还差胜利一半多的分数,他有些累了干脆想休息半天,醒来再说。
等乐生醒来,全身的皮肤发痒,估计是那个东西有一定的毒性,导致过敏了。
上午也不知道谢飞宇是不是上班了,没有打一声招呼,人也不在家里。
乐生没有找到吃的东西,也不敢随意出门,快速地下楼去了一趟厕所,上楼的时候大脑莫名的一阵的眩晕。
“不行,不能在这里。”乐生一只手死死按住太阳穴,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了谢飞宇的出租屋,走到床边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乐生迷迷糊糊的感觉全身发热,又发痒,偏偏四肢无力,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他在心里想等好了无论如何也不听谢飞宇的话再贴拿东西了。
不但弄得浑身不舒服,又不知道游戏什么时候能停,那他岂不是在自杀吗?
乐生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一睁眼却看见谢飞宇紧张地拿着一把带着寒光的水果刀,盯着自己看。
谢飞宇后退了一步说,“乐。乐生你醒了。”
乐生指着他手里的刀质问,“你拿把刀是想做什么?”
“我,我...”谢飞宇放下刀,低着头说,“你不知道啊,你睡着的这段时间,楼主又把游戏规则给改了,这一次是往身上刻字。你要是出去被发现了,肯定没多久就会浑身血肉淋漓,我也是替你担心啊。”
“往我身上刻字。”乐生拿起了水果刀,看了看说,“就你拿把刀随随便便就想要往我身上刻字,难道我就不会出事吗?幸好我醒了,不然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谢飞宇解释说,“不会的,我都计划好了。我轻轻地往你的皮肤上可以个一字,一也是一个字嘛,那样也不会流血,一点事情也不会有的。”
乐生总觉得谢飞宇怪怪的,毫不犹豫地说,“那也不行!那也有一百多刀,我也要变成一个没有脸的人,还不过毁容呢。还要你非什么劲,实在不行,想办法离开这里...”
谢飞宇说,“那不行啊,你离开了这里,到处都有玩这个游戏的人,他们还是会认出你的,而且啊...你又没有认识的熟人,不如跟我住在这里。”
“跟你住在这里...”乐生一拳头打在床铺上说,“就是因为当初我随意,没用心找房子,才倒霉遇见了你!惹出了事情,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飞宇说,“我不是想出办法了吗?你自己又不听,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算了,我要出去了,你一个人小心一点。”
谢飞宇走出去不到一分钟又快速地跑了进来,神色紧张地说,“乐生不好了,好像有人怀疑上我了,几个人再跟房东打听我呢。”
乐生询问,“你都听到了什么?”
谢飞宇摇了摇头说,“我也没来得及听什么就匆匆跑上来了,不行,你得赶快离开这里,他们马上要上来了。”
乐生看了一眼门的位置说,“他们上来了,你要我走?岂不是撞枪口上吗?”
谢飞宇从床底下拉出了麻神说,“你先爬窗户到下面去,我在这里蓝一下下,给你拖延时间。”
乐生扔掉了麻绳说,“不行,下面是三楼,万一他们看到了,丢个神额东西,我就太危险了。人应该不多吧,我还有机会。”
他说着翻出了假发带着头上,又快速地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