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随口说,“无业游民。”
李成赋看了一眼他,小声说,“寒笑,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趁现在我们走的还不远,不如你...”
寒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坚决地说,“不行!你说什么也没用,我不能放过找到俊昊的机会,我都已经答应嫁给他了。”
李成赋无奈地说,“希望都顺利找到哥。”
他抬头眼神深邃地看向了乐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少本事,能不能帮自己揭开这个一生中最大的谜团。
三个人又走了三四个小时,乐生就选择了一个石头汇集,稍微平坦的地方稍作休息。
乐生计划着休息大约到凌晨四点钟的时候继续前行。
晚上几个人也没有准备帐篷之类的东西,只是坐在原地低着头靠在身上睡一会儿。
李成赋看寒笑没看合眼休息的意思,主动拿来背包说,“寒笑,你靠着两个背包睡一下吧。”
乐生投来了不满的目光,他尴尬地挠挠头说,“这里条件差,我们是男人就让这女孩子吧。”
乐生板着脸不说话,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两口依靠着一块大石头较为平滑的一面合眼休息。
过了一刻钟,三个人都停止了动作,夜里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一些细小的声响都听得十分的清晰。
乐生忽然睁开了眼睛,厉声说,“野外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我们不能松懈,三个人就这么休息。”
李成赋眨了眨眼睛,迷惑地说,“乐生,那我们怎么办?”
乐生一笑,看向他说,“那简单,你不许休息,瞪大了眼睛守夜。”
“啊?”李成赋瞪大了眼睛,看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只能是起身缓缓地在附近转圈,免得一坐下犯困就不小心睡着了。
黑夜一切的景物都笼罩上来一层神秘的色彩,李成赋盯着一棵树出神,越看越觉得那棵树不是树,而是一个人。
细长的树干像是身躯,上面两根树杈像是手臂,脚深深地插入了地下。风一吹,树叶作响,就好像是人随风舞蹈的长发。
李成赋想着想着背后一阵发凉,他不禁身体一颤,连忙看向乐生。
他看见乐生没一点反应,在心里安慰了自己自己几句,不再敢去看那颗数了。
过了一会儿,李成赋受不了,坐在了乐生的身边,寻找一点安全感。
但是一坐李成赋的困意很快就上来了,他迷迷糊糊好像背后被什么戳了一下,他仔细一想。
不对!在外面,乐生和含笑都不会这么无聊,会是谁呢?
李成赋立刻回复了精神,侧身一看,什么也没看见,不远处的树叶依旧在微风中轻微摇晃着。
“应该是我的错觉。”
李成赋自我安慰了一句,回过头看见寒笑的背后有一个黑影,彻底愣住了。
那个黑影像是个人蹲在那里,但是寒笑是趴在背包上睡着的,四周又没有别人,那个人影是怎么回事?
李成赋的呼吸一下子紧促起来,他急忙推了一把乐生,急促地喊,“乐生,快醒一醒,出事了。”
乐生缓缓地睁开眼睛,迷惑地说,“出什么事情了。”
李成赋再看向寒笑的时候,黑影已经不见了。他还是不放心说,“乐生还差一个小时凌晨四点钟了,你不要睡觉了,陪我说说话,我害怕。”
乐生按一下太阳穴,不耐烦地说,“你一个男人比女的还麻烦,我没有可以跟你聊的。”
李成赋连忙说,“你不说也行,我跟你说!嗯...我就跟你讲讲我小时跟哥的事情吧。”
小时候李成赋就是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子,他的性格跟长相一样的柔和,像是个小女孩,很容易被邻居的小孩欺负。
李俊昊完全不过,虽然兄弟的长相四五分的相似,他的五官更为刚毅,眉眼透着一股男人的英气。性格也是如此,所以从小到大都是哥保护着弟。
对于李俊昊的一切李成赋都是充满了感恩的,原本以为兄弟两个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也会相安无事地互相扶持度过一生,没想到一天哥就跟父母一样莫名其妙地就离开了他的身边。
毋庸置疑,这一点对于李成赋的打击是很大的,远远超出了他莫名消失的女友。
说着说着天边渐渐有了一点的光,乐生叫李成赋叫醒寒笑,三个人吃了一点背包里的食物继续前行。
凌晨五点,山上,树木间还是很黑的,三个人走的很忙,提放着脚下坎坷不平的山路。
将近走了两个多小时,李成赋脚步一顿,指着一棵树说,“有些不对劲儿啊,我记得这棵树,好像我们又绕回来了。”
乐生一看,那棵树不知被什么小动物拔去了一块皮,看样子挺新懂得。
寒笑说,“或许是你看错了吧,这样的痕迹很可能几处地方都有。”
乐生多看了那颗树几眼说,“我们还是注意点四周的环境,免得走错了,来来回回浪费时间。”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李成赋脸色一沉,指着一处没有树皮的地方说,“我记得很清楚了,我们肯定是迷路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到这里了。”
乐生仔细打量着两边的情况,也觉得十分的眼熟,三个人决定好好休息一下,想想办法。
寒笑提议说,“我们尽量走直线,不容易迷路,不能走直线的地方六个标记,免得容易陌路。”
十几分钟后,几个人重新上路。
这一次三个人都很小心,一路上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