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若步步逼近,掐住了严天真的脖子说,“你这个女人真没趣,算了,我还是早点送你去见你的父母吧!这么久了,他们肯定也想看看你了。”
严天真的脸渐渐地变得惨白,然后是青紫色,她喉咙里发出了怪声,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双手狠狠地反手掐住了蔺若的脖子。
“蔺若,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松手!”蔺若先松开了口,他恶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严天真的下巴上,她吐出了一口血,身体歪倒在一边。
蔺若气急败坏地走到桌子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的脖子,在房间里踱步,又走了出去。
乐生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走进去,解开了严天真手上的绳子说,“我们不能耽搁时间,马上离开!”
走到门口,严天真指了指一处说,“蔺若的东西在那里,那个能打败你的东西。”
乐生眼睛一亮,快速地过去拿起了一个黑色布袋子放在了裤兜里,拉着严天真走出了门,到了后院惊动了蔺若。
蔺若气呼呼地大喊,“混蛋,乐生,有时你破害老子的事情!”
乐生头也不回加快速度往前走,扶着严天真爬上了墙,回头给追上来的蔺若胸口重重的一拳。
蔺若吃痛,捂着胸口后退了一步。
乐生扭头,翻下了墙,跟着严天真缓缓地向前走。
不久,蔺若跌跌撞撞跟上来,但是没有了法器的他根本就不是乐生的对手,一拳一脚就被打倒了。
严天真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蔺若,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想跟你继续纠缠下去,你快回去,我们恩怨一笔勾销。”
蔺若缓缓地爬起来,攥着拳头说,“乐生把那东西还给我,没有了它我会死的!”
乐生望着苦都犹豫不决,谁知道这小子拿回了东西,又会怎么样呢?
严天真动作敏捷,从他的裤兜里拿出了黑色袋子大喊,“蔺若,从今以后,我们形同陌路,从未相识!”
两个人走远了,严天真随便把东西反正该地上跟乐生告别说,“乐生,让你掺和到这件事情来,又没能给你什么东西报答实在抱歉。但是我已经累了,你跟我分开以后,蔺若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希望你以后能过的顺利一些。”
乐生无奈地说,“好吧,再不相见。”
如此三个人各自走各自的路,再也不复相见。
乐生懒得去想两个人的事情,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他们再怎么样已经是路人了。
平静了半个多月,乐生也没有遇到一件自己可参和的灵异事件,他也学乖了,遇见不清楚的不参合,确定是能参合的,不麻烦的才主动询问。
乐生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走,意外地看见了一个花坛前枯坐一个光头的老和尚,老和尚微闭着眼睛,神态严肃,跟那些骗人的大师,猥琐道士完全不同。
乐生产生了一点兴趣,上前询问,“老和尚你不在寺庙里,不去化缘。坐在这里是在乘凉吗?”
老和尚慢慢睁开眼睛说,“施主。我再等一个有缘人,为他解开心中的迷惑。”
乐生随便蹲在了他的身边说,“你该不会是说的我吧?”
老和尚眉眼弯弯,露出了一个笑容说,“是也不是,既然施主看得起老衲,我就帮施主算上一算。”
乐生询问,“是要生辰八字吗?”
老和尚摇了摇头,静静地观察了他三分钟的时间,看向宽阔的马路说,“施主现在没有一个目标,像是湖水中一叶浮萍,但是也是逍遥自在,难得难得。”
乐生微微诧异询问,“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老和尚点头说,“施主请便,只要是老衲知道的便会详细解答。”
乐生思索了片刻说,“你说这个世界上,你,我这样没有一个具体住所,到处漂泊的人,还有哪些整天好现实规定好人生规规矩矩生活的人,各自偶尔都有自己的麻烦。我时常觉得好像无所事事,究竟哪一个好呢?”
老和尚一笑,起身指了指一个方向说,“你并非没有方向,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遵从本心就好。南方有一个人,是你的故友,需要你的帮助。”
“啊?”乐生诧异地看了看南边的方向,在他的脑子里所谓的朋友不多,还是一个遇到麻烦的朋友。
小虎子?还是庄含烟,或则那些曾经是朋友,已经遗忘的人?
乐生再一回头只剩下老和尚的一个背影了,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前世今生,下一辈子,不停地轮回,恩怨情仇,变幻无常。”
也不知道老和尚这一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乐生说的,他也只听清楚了前面‘前世今生’四个字。
片刻,乐生说,“当初我说过有机会去看庄含烟一眼的,过去了这么久,我还是去看看她。”
乐生按照记忆,绕了远路才找到了庄含烟的住处,门关着,半天没人开门,很可能都去上班了,到了晚上才能回来。
乐生就准备等吃了晚饭,六七点再来敲门。
吃完了晚饭,乐生再来门已经是虚掩着了,他还是敲了敲门说,“我是乐生。”
“你是谁?”
庄阎的声音传来,乐生推开了门大还是那个说,“我是乐生,庄含烟,我来看你了。”
庄阎看到他愣了一下,不满地说,“你突然来了也不说一声,看望我妹妹就空着手来,没一点的诚意。”
庄含烟走了出来,拉了一下庄阎的手臂说,“乐生你最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