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事物?
当这个词悟蹦入我的大脑,我又把手向第三滴无根水伸了过去。
那水在血管中流动的感觉很奇妙。
就像一粒圆润光滑的铁珠在血管里随着血液流动,其体表凉悠悠的,感觉甚是舒爽。其他的我不担心,我只担心我的血管里容不下这八十一滴水滴,毕竟它们加起来有近十万斤重。
仅凭这重量,我也极担心它压破的血管。
一旦血管破例,那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如果我一下子就死了也就罢了,如果又死不去,那我岂不就会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植物人?那些脑溢血患者,就是例子啊!
当我想到这一点时,骇得头发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但此时,第三滴无根神水已经滚落到我的手心中。
这一滴水好像比刚才那两滴水要重一些。除此之外,它还是完全透明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而且温度也要低得多,确手冰凉寒骨,极为怪异。
我仔细的看了它一番,这才瞧清楚,其实它和刚才那滴水并没什么区别,无色,无味,属于液体,在手心里滚动起来极为柔软,——虽然它很重,但当它滚动的时候,却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
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呢?难道它本身就没有重量么?可是当它滚落到我手心中的时候,却分明比此前滚落到我手心中那两滴要重得多啊?……它仍然在手心中滚动着,但滚来滚去的它并没有像刚才那两滴一样钻入手心里去,它就那么滚着,不知疲倦地滚着,滚着……
而阿修和姬天还在疯狂的杀戮。
斩马刀与大铁锤的碰撞声,丁丁当当,不绝于耳。
我已经没有心思看他们打杀,因为——我的心思全都扑在了眼前这些无根神水上,它们,才是我全部的存在,我不能没有它们……它们和我,仿佛是我前世的缘,这世的份。
可看着手心中滚来滚去却不钻入手心里面的那一滴,我不由有些心惶起来。
如果它不能钻入到我的手心中,那我又该怎么办呢?难道我就要这样等它一直在手心里滚来滚去么?……其他的水滴,依旧悬浮在半空中,兀自闪耀着夺目的金光。
从远处看去,就像悬挂在天空中的星星。
只有走近了,才会发现它们是水滴。
看着这一奇特而又怪异的现象,激动的我不禁按了那一滴水一下。
这一按不打紧,当我的指头触及到它的那一刻,奇异的一幕异象发生了。但见原本无色无味的它,竟然在刹那间爆射出道道绚烂夺止的光影来。
其后,我的第三只眼睛就自动开启了。
再其后,我的地眼就又恢得了以前的水平,可以一下子就看出去十多公里了,而且这一次看的距离,竟比前一次的距离又远了将近十分里。也就是说,现在的我,竟可以一眼就望出去二十余公里了。
我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了其他的鬼怪。
看来,这里果然是个禁地。
我也没有看见真天上的姬天,——这个空间一片死寂,只有这里才有生机,而且在空间的边缘,好像还布置得有一层防御结界。
单看那结界的界面,也知道布防者是个高手。
同时,我的体内还螺旋上升着一股喷薄欲出的力量,——准确说,是丹田中的压缩力量又有新的进化。如果照此速度下去,我直接怀疑再有一两天时间,我就可以向姬天宣战了。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至于我能不能与他开战,还得等到看无根水能不能与永恒之焰进行融合,如果它们相互排斥,那我的身体,就要演变成它们的战场了。
一旦我的身体被它们当成了战场,那我的结局就不能用一个惨字所能概括了。
最惨的结局有可能是爆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不是我所能掌控的。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任其爆体了。
当我想到这里,跟我已经神魂合一的火珠和鬼珠,也好像有点不安分起来。我没理睬它们,要想凑热闹就等它们来凑好了,只要它们对我的身体不构成任保的伤害,任它们怎么凑热闹都行,但有一点——我绝不允许它们另立门户。
无论是鬼珠也好,火珠也罢,它们都得听我的,若是它们胆敢擅自作主,想搞点来事情来玩,那我就会毫不留情的用永恒之焰焚烧它们。
当然,我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对大家都不好。与此同时,火蜈蚣也蠢蠢欲动的想跑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准它出来,它伸展了一下身子,说了句“不准看就不看罢”,就又伏在我的灵界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自打它钻到我的灵界里,就这么一直睡着。
奇怪的是,它的进化却一点都没有拉下。
还有骨剑祭起了剑锋,一幅急欲杀人的模样。我叫它敛住剑锋,这里有强者隐没,若是被强者发现了,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它铮铮地鸣吟了一下,就又不动了。
这一切变化的发生,都源自于手心中的水滴。
到现在为止,它都没有消停,仍旧在手心里滚来滚去,仿佛不把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激活,不把我体内的每一样物事都唤醒,就不罢休一样。
注视着它滚来滚去的模样,我不禁把意识打入到它的水体里面,想看看它有什么反应,若是它也有灵性,那我就可以通过灵识与它交流、沟通……但当我的意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