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月连口气也没吹一下,便把那堆石头给弄没了,骇得我当场就差点尖叫起来。这种毁物于一瞬的功夫,也只有她这种老鬼级别的存在才做得到,可看她的容颜,却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
但据姬空说,她跟他岁数差不多,若果真如此,她跟姬空,都属于怪物。也只有怪物,才会拥有如此逆天的寿数,一般的人类,活过百岁者寥寥,而她跟姬空,竟不知到底活了多少岁,——与天地齐寿!这种寿数,别说在鬼界,就是在神界,也不多。
可她和姬空,却是其中之一。
我望望她,又看看姬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两个怪物,好像在争着我做他们的徒弟,给姬空当徒弟我一百愿意,给柳月当徒弟,我一万个不赞成,因为我怕她跟我那个。
徒弟跟师父那个,在人界简直就是大闻不道,是**,是要遭到刀杀的。
为了我清誉,也为了我未来,我觉到我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不过从她刚才所赌的咒和所发的誓来看,我觉得她待我亦是真心的,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坏。
“可我——”
“别可不可的了,我但问你一句——你愿意做我的徒弟么?”
“我……”
说实话,对于做不做他的徒弟,我心里还是直打鼓,因为我仍然有些担心她觊觎我的男色,——倒不是我怕她,而是我觉得我是她徒弟,无论说什么也不可能跟她**,如果她真要强暴我,那我就算上吊,也绝不能将就她。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若你愿意,就点一下头,若不愿意就拉倒,从此你我形面路人,彼此互不相识……”
“我是怕你又跟我提那个的事情,所以我有些担心……”
“担心个鸟,我做了你的师父,按你们人类的说法,就相当于你的母亲了,你说天底下有你所的这种不要脸的母亲么?”
“呃!”
姬空这时插进了话来:“苗夫,我老婆是什么鬼我知道,你就答应了她罢,她说到做到,不会那么不要脸的,何况你已是她的徒弟了,即使不是,她不会真的那么做的,毕竟她有她的脸面……”
“那、那好吧。”
“你答应了?”
柳月双眼闪耀着熠熠的光彩,形同母亲猝然看到久别的儿子,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我敢不答应么?”
“真是我的乖徒儿!”
柳月哈哈一阵大笑,就把我搂到她的怀里。
猝不及防的我被她搂在怀中,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我被她搂着,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的脑袋,就埋在她的两个柔软之间,感觉特别的舒服。
“嗯!”
我挣扎了一下。
但她却搂得更紧了。
我的心,则像山间的驯鹿一样狂跳。
说实话,如果她让我就这么在她的怀里躺一辈子,我也是愿的。但同时我又告诉自己,她是师父,徒儿绝不可乱想,否则就要遭到天雷轰劈。
但此刻让我想不通的是——
她是鬼,她搂着我,那道可恨的天雷,却没有劈落下来。
难道天雷也有睡着的时候?
我从她的怀里挣扎开来,抬起头看着天,眼里尽是疑惑。
“你在看什么?”
“天雷。”
“天雷?”
“对,它平素就盘旋在我的头顶上,别说和女鬼亲热了,就是心里头想一下女鬼,都会立马遭到它的轰劈,——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你是鬼,而且还是女鬼,你抱了我,它不但没劈落,而且竟然连形迹都不敢露一下。人说,鬼怕恶人,这雷,却已怕老鬼。”
“我呸!”柳月狠狠的唾了一口,然后又在我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一记,“你从今往后说话可得注意点形象,我是你的师父,我搂你抱你,那是关心你,你可别想歪了!如果你今后胆敢往歪处想,小心我一大耳光抽死你哟!”
“师父所言,徒儿谨记便是。”
“嘿嘿嘿嘿,这才是我的乖徒儿嘛!”
“可是师父,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那天雷刚才为什么没劈我呀?”
“有我在,它敢劈么?”
“你?”
“不是我吹,只要有我在,要是它敢劈你,我就撕了它……”
“撕了它?”
“当然。”
“你没吹牛吧?”
“你看我像是吹牛么?”
“我看不像……”
“不像就对了,师父不是吹,只要我愿意,这天我都可以捅破……”
“月儿!”
“你嚎什么?”
柳月把头转向姬空,一脸的恼怒。看得出,她在姬空面前相当威风,因为她一转过头去,姬空脸上就堆了献媚也似的笑。
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说今后只要他们不责惩我就是了,若是他们胆敢责惩我,我就拿他们之间的短处说事,看他们还敢不敢责惩我。
“我说你就别吹上天了,你知道事情是做完的,不是吹完的……”
“我就吹了,你怎么着?”
说完,就把纤叉到了腰上。那模样,就像街前市后骂街的泼妇。
当我看到她泼辣的一面,立刻在心里打了个疙瘩。今后,少惹她为妙,否则就有可经常性的脱皮,甚至被吊起来打……因为从她坦露出来的性格看,她脾气甚是火暴,对待这种火暴脾气的顶级存在,得小心小心又小心,不然脑袋上长满了青包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要把说得太满,说得太满不利于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