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九百九十九岁对人类来说已经是超极限了,但相对于漫长而又缓慢的历史长河来说,却还是太短暂了。生命,最好像黑龙一样与天地齐寿。
生命延长,就可以看到何世间的一切沧桑,也可领略到人与鬼斗的无穷乐趣。尽管我的生命体已经实现了百岁的跨超,但我仍在极怕未来的岁月我不能进步,更不能进化。
“你确定要下去玩一玩么主人?”
“确定。”
“主人,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在下面遇到了什么,一切后果自负,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问题我自己担着,用不着你白担心。”
黑龙听到我如此说,身体疾速下坠,只转眼功夫,它粗长的身躯,就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一条百花盛开,蜂鸣蝶舞的山谷里。
鬼王devil和阿修翻身跳下龙背,就高兴得欢呼起来。
我站在奇花异草之间,呼吸着芬芳的香气,感觉整个人都要醉了。大自然赠予人类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像眼前这些花花草草,本身极为纯洁,但由于我和鬼王devil和阿修的入侵,就破坏了它们宁静的梦。
其中一株大花,花瓣形似大象的巨耳,花肉其厚,花色鲜艳,花光迷人。当我的止光落到它身上,浑身上下顿即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我被它深深地吸引住了。
我站在它的前面,整个人都陶醉了。
这山谷中能开出如此艳丽而又妖娆我的奇花,真是奇迹。以此花为中心,周围上百丈的范围内,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漂亮,妖娆,迷人。
我从来没有看到如此多的奇花异草,鬼王devil和阿修也说他们没有看到过。鬼王devil采摘了一朵颜色血红的花插到阿修的头上,原本就漂亮非凡的阿修,一时增色不少,看上去也更加妖娆而迷人。
有那一刻,我的目光也如遭到她吸此一般,久久不愿离开她。说实话,她长得真是漂亮,鬼王devil能娶她,纯粹就是前世修来的福缘。
“阿修,你好美。”
“你也很漂亮。”
我站在远处,耳朵里听着他们打情骂俏一般的情话,心里忽然极不是滋味。我今年二十四岁,可我从来没有占有过任何女人,包括我最喜欢的阿依达,我也只牵过她的手。
至于焚音、阿历克谢、希丝曼和已经死了的爱非儿,我连她们的手也没有牵过,——至于爱非儿,虽然我和她跳过一整晚上的舞,但也只是跳舞而已。
她漂亮的脸蛋,在那个霓虹闪烁的夜晚,我饱看了一回,但也仅仅局限于看,连吻都没有吻一下。当时我想吻她,可当她察觉到我这一举动时,立时就给了我一个警告——我敢吻她,她就跟我翻脸。
当我搂住她的纤腰开始跳舞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货。于是我在她的警告声中收起了念头。尽管那个晚上我一直紧紧地搂着她,但她收敛了身上的全部气息,最终让我所搂的,只是一具没有任保气息的躯壳。当时我想抽她,但由于我怕得罪地狱公寓,也就是打消了这个恶念。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她就是那个恶灵,就在跳舞那个晚上,说什么我也要强行推倒她……但我的教养与内敛的个性,最终让我只是搂着她跳了一个晚上的舞。正如希丝曼曾经笑话我说我发育得好像不健全,连搂在怀里的女人也不敢轻浮一下,真不带劲。
事实上,在女人面前,我是个不带劲的男人。
如果我带劲,我就不会至今仍打光掍了,因为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我包里有的是钱,只要女人喜欢,我可以给她足够多的钱,让她去世界各地消费……但我最终谁也没给,因为我不知道我到底该给谁。
“主人,这里有株鬼形树。”
“鬼形树?”我跑过去,看到一株形如鬼魅的树,上面虽然开满了鲜花,便它的面目,就是鬼形,“这就是一个鬼。”
“我敲打敲打它,看它知不知道疼痛。”
鬼王devil说着,就一拳轰在它的半腰上。
拳到,鬼形树发出一声闷哼,“哎哟”,就毫无规则地摇晃起来。其后,拳头所打的部位,就冒起了一个青黑色的疙瘩。
疙瘩?
我吃惊地看着那个疙瘩,感觉特别怪异,——如果这株树真是鬼,那它怎么只叫唤了一声就又悄无声息了呢?
到底,它是鬼树还是树鬼呢?
树鬼?
如果它是树鬼,那周围这些树木,岂不也是树鬼?
当我想到这一点,忽见其中一株树,忽然从中间破开,但见一个淡淡的鬼影,正从中升起。鬼王devil和阿修看得瞠目结舌,看到它,我想都没有想一下,便将一缕永恒之焰包裹到了它身上。
回过神来的鬼王devil嘿嘿一笑,便用鬼语试着跟它沟通起来。
但它始终都没有回答鬼王devil的话。
阿修暗中祭起武器,静静的守候在他身后,以防其他的树鬼偷袭。四周,静谧如同地府。为防万一,我用永恒之焰在体表筑了一层火墙。
火墙上面,还加持了压缩力量。
如果树鬼敢偷袭我,我定会叫它有来无回,因为它们一旦粘染到压缩力量,在滴水洞时得到进化的压缩力量,就会裂变爆炸,将其炸成碎块。
其后,永恒之焰就会将烧灭。
黑龙放下我们后,就又飘浮到了半空之中,闭目睡了。睡觉对它来说,就是一种时光旅行,——虽然它的身体没有离开,但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