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机?”

乔薇又与他讲了几样自己“记得”的机器,讲得眉飞色舞,一扫先前的阴霾,连多罗紫玉闹出来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夺目的神采。

姬冥修看着这样的她,情绪不自觉被感染,也觉着心情好了起来。

乔薇讲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姬冥修倒了杯茶水给她,她喝了一口才记起正事:“对了,都忘记问你吃没吃饭了。”

“我不是来吃饭的。”姬冥修道。

“哦。”乔薇将鬓角的秀发拢到耳后,两手交叠垫住下巴,美美一笑,“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专程看我的?”

姬冥修好笑地看着她:“我是来辞行的。”

乔薇的脸垮了下来:“你要去哪里?”

“江南。”

“公务?”

“私务。”

乔薇点头,没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能专程来向她辞行已经够了,至于他要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她没必要干涉。

“大概去几天?”她问。

姬冥修抚了抚她的手:“快的话月初回来。”去江南走水路,顺流而下,速度极快。

离开容记后,姬冥修留下铭安,带燕飞绝与十七下了江南。

而姬冥修一离开,乔薇也迅速投入了工作,先把本月的账目清算了一遍,再燕飞绝的罐子物尽其用,最后,又去大排档帮了一会儿忙,直至天色暗沉,才迈步回了村子。

两个小萌宝洗得香香的,正趴在床头分享自己的小金库。

望舒软软糯糯地说道:“哥哥你,这是麦芽糖,这是奶酪糖,奶酪糖是老先生送给我的,说是从很远很远的草原买过来的,你要是把你的珠子给我,我就给你咬一口。”

景云看了看从某少爷那儿赚来的小珍珠,道:“那好吧。”

望舒拿过珍珠,很大方地让景云咬了一口自己的奶酪糖。

“妹妹,那是什么?”景云摇手一指。

望舒巴巴儿地看过去:“什么呀?”

景云趁她不备,又把自己的小珍珠拿了回来。

乔薇进屋时俩兄妹又去比别的私藏了,子,乔薇一颗心都要萌化了,要不是这双孩子,她实在难以想象被“丢”在异世的自己要怎么艰难地熬下去,对她而言,他们不仅是两个孩子,还是她全部的精神支柱,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他们从她身边抢走。

“娘亲!”望舒看到了乔薇,丢下小金库,爬起来,迈着小短腿儿往乔薇怀里一扑。

乔薇接住了她,搂紧她柔软的小身子,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空落落的心一下子被填满。

“娘亲,你抱疼我啦。”望舒扭了扭小身子。

乔薇微微一笑,松开了她,将她放回床上,又把儿子捞进怀里抱了抱,看着两个乖巧可爱的小萌宝,觉得人生最美,亦不过如此了。

夜里,洗过澡,乔薇躺到了两个孩子身边,自从乔薇将景云抱在怀里睡了一夜,景云就学会“作弊”了,上床时妹妹在中间,不过等妹妹睡着了,他就爬到中间了。

乔薇揉了揉他光洁的额头。

他舒舒服服地闭上眼,拿脑袋在乔薇掌心蹭了蹭,蹭得乔薇心头一片柔软。

乔薇低头,亲了亲他小脸:“景云。”

“娘亲。”景云应道。

二人的声音都低低的,怕吵醒望舒,自有一番默契。

乔薇犹豫了很久才揉着他发顶道:“娘亲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景云被揉得很舒服,往乔薇怀里靠了靠。

“娘亲以前……跟你们提过你们爹爹没?”

景云摇头。

乔薇轻声道:“那你们问过我吗?”

景云点头。

“我……是怎么说的?”

景云道:“你什么都没说,你只是哭了。”

“你们会难过吗?”乔薇问。

看到别人都有爹爹,他们却没有,说不难过是假的,可更难过的是娘亲掉眼泪,他们不想娘亲难过,所以再难过也都忍着,忍久了就习惯了,再也不去问自己有没有爹。

乔薇心疼两个孩子这么小就经历了这么多:“要是……你们爹爹他还活着,回来找你们了,你们会愿意跟他回去吗?”

景云沉默。

半晌,才眨巴着眸子问:“娘亲会回去吗?”

乔薇摇头:“那不是娘亲的家。”

“那也不是景云的家。”景云侧身,小胳膊抱住了乔薇:“景云只和娘亲在一起。”

乔薇心头有暖流淌过,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娘亲也想和你们一起。”

……

天香楼,江南最著名的烟花之地,美女如云,人声鼎沸,更奇特的是它是凭水而建,所有厢房都是湖景房,推开窗子,能看到青山环伺、碧波荡漾、湖面上奢华别致的画舫。

天香楼最贵的房间是天香阁,却并不建在水面之上,而是深入湖底,宛若地宫。

传闻一千两银子都买不了它一夜,从没有哪位脂粉客有幸一睹它的风采,然而今日,它迎来了一位贵客。

“主子,天香阁来人了!”丫鬟神色匆匆地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中坐着一名身着淡紫色裙衫、腰肢纤细、曲线玲珑的女子,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淡扫蛾眉,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丫鬟,眼皮子微微动了一下:“来就来了,你这么一惊一乍做什么?”

丫鬟又道:“他叫您赶紧过去。”

“赶紧?他说赶紧就赶紧?呵。”她嘴里这么说,手上却迅速放下了螺子黛,站起身,按了按书架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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