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刚刚还……唔……”

话到一半,嘴唇被人封住了,姬冥修覆上了她的唇瓣,将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一手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加深了彼此的亲吻,另一手一把撕碎了她衣衫,将她整个人抵在冰冷而坚硬的池壁上。

乔薇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亦如寒风中颤颤巍巍的花朵,任他予取予求。

他还带着醋意,每一次都几乎将她嵌入骨子里。

寒风料峭,池内,温暖如春。

……

却说甄氏在姬家度过了愉快的第一晚后,天一亮,便带着整理出来的礼物,给各房送了过去,大礼昨儿已经送过了,今儿送的是些小东西,说是送,其实也就是借着送东西,在各房混个熟脸。

她是大房的亲戚,理应先拜访大房,便先去了青莲居。

姬冥修天不亮便出了门,神清气爽地不得了,乔薇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才知姬冥修从前是留了情的,顾着她“初尝”情事,并不敢太累着她,昨夜尽兴了一次,她就彻底趴下了,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碧儿将甄氏母女迎入了偏厅,奉茶热茶,面不改色地说道:“少夫人身子不适,早上吃了药,又睡下了,荀夫人与荀小姐先坐,我去叫她。”

甄氏客气道:“这怎么好意思?她既是病着,我们等等便是了,你去忙你的。”

碧儿笑道:“荀夫人与荀小姐还没吃早饭吧?我让小厨房做点吃的,将就着填填肚子!”

甄氏确实饿了,但嘴上不好答应,客套地说道:“不必了,我把东西给了少夫人就走。”

碧儿道:“那哪儿成?先随便吃点先填填肚子!”

甄氏不好再推辞,碧儿吩咐小厨房做了几样精致的点心,下了两碗肉丝面,煮了两盅燕窝,并几碟爽口的小菜。

这差不多是望舒一个人的分量。

甄氏望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美食,惊得险些合不上嘴儿,待到丫鬟们退下了,方拉过女儿的手道:“一顿早饭,比咱们晚饭都吃得好!”

荀青瑶用勺子舀了舀燕窝:“青莲居有小主子,吃食上自是精致些。”

桂香院的伙食是走的公中,当然比不得青莲居的小厨房了,但老太太与姬尚青也是在公中吃的。

甄氏又道:“我听说他们富贵人家都吃的是血燕,怎么用这种寻常燕窝招待我们?”

荀青瑶说道:“血燕那种东西,想必是留给老夫人和几个小主子的。”

甄氏叹了口区:“算起来,你还是少夫人的长辈呢!她得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表姨,叫我一声舅婆,可她一口一个荀小姐、荀夫人,半点儿没拿自己当个小辈!”

荀青瑶给甄氏夹了一个蟹黄包:“吃饭吧,母亲。”

甄氏撇撇嘴儿,把包子吃掉了,她嘴上说着,人家没拿好东西招待她,吃起来却毫不含糊。

她知道自己该端着点儿,但桌上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她根本就停不下来。

荀青瑶倒是略略尝了几口,便忍住口腹之欲,放下了筷子。乔薇一直没醒,母女俩坐了一上午,坐得自己都尴尬了,道了声改日再来,便离开了。

出了青莲居,甄氏的脸臭得不行:“不成体统!哪有妇道人家这般没规矩的?不帮着操持庶务倒也罢了,也不给长辈请安吗?姬家的长辈也真够离谱的,说的好听,簪缨世家,还不如我们地方上的规矩大。”

荀家哪个媳妇儿敢给她睡成这样,看她怎么收拾!

甄氏哪里知道越是世家越是不需要这种表面功夫撑场子,只有小门小户才把规矩看得比人大,仿佛不这么做,就不能彰显自己的教养、家族的律令,与市井的平头百姓无异。

说穿了,就是不够有底气。

荀青瑶却道:“这的人家未必不好,少受多少闲气。”

甄氏一脸茫然,不明白女儿为何这么说,等再朝女儿看去时,女儿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她忙招手:“哎!哎!走什么呀!等等我呀!”

……

姬冥修下朝后,去了一趟平春殿,探望了沐小将军。

沐小将军年轻体壮,恢复得十分不错,只是给他的伤药中略有些安神的成分,等姬冥修去探望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姬冥修将福公公叫到了外头。

福公公是皇帝的贴身内侍,沐小将军重伤后,为表达皇帝的关切之意,他几乎一日六七趟地往平春殿跑。

“可问出什么了?”姬冥修问。

福公公就道:“问出来了,沐小将军是那日吃了容记的菜后,颇有些念念不忘,前日听说容记就在镇上,便带着护卫去容记解馋了。这本不算什么大事,八王爷没管他,只叮嘱他酉时前务必返回皇宫商议政事,他答应了,可在容记吃饱喝足,准备回京的时候,意外地遭遇了打劫,他与侍卫们走散了,落入了那群人手中。”

姬冥修若有所思:“既是在镇上遭遇的打劫,为何会跑到犀牛村的山上?”

福公公想了想,说道:“据沐小将军说,那伙人似乎有意把他逼到山上,一路上并不对他赶尽杀绝,一直到进了山林,才下起了死手。”

如此说来,那伙人的目的,果真是想一箭双雕,干掉沐小将军,顺带嫁祸给乔薇?

姬冥修的眸光凝了凝:“知道了,你退下。”

“是。”福公公去了内殿。

姬冥修的目光在假山后落了落:“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胤王掸掸宽袖,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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