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贵的好么?三个小家伙的报名费就花了六十两,若是考上了,日后的束脩银子一人一月五十两,阿生在镇上的私塾上课,一月的束脩才二两,也没听阿生说他吃的馒头和咸菜。

姬冥修轻轻一笑道:“今天可能是出了什么状况,平时的伙食挺好的。”

乔薇稍稍放下心来,不是她舍不得孩子吃苦,而是三个都在长身体的年纪,正是需要大力补充的营养的时候,馒头咸菜吃上一顿两顿没问题,天天吃就有些不够了。

之后,乔薇又问了三人考了些什么。

望舒道:“有写字,还有跑步。”

景云:那不是跑步好么?是骑马……

望舒吃了一口小桃酥,歪着脑袋道:“夫子还让我帮他搬东西!”

景云:那是举鼎、举鼎、举鼎……

“我下棋了。”鎏哥儿突然说。

乔薇微笑着看向他:“和谁下了?”

鎏哥儿自豪地说道:“和很多很多人。”

“那你下赢了吗?”乔薇问。

鎏哥儿点点头:“赢了。”

下了十八场,输了十七场,最后一场是和景云下的,这一场景云用上了洪荒之力,总算让这个不靠谱的叔叔赢了,然后这个叔叔就把前面十七场的成绩给忘了……

考的时候乔薇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真正考完了乔薇反而轻松了,尽力了就好,至于结果如何,姑且尽人事听天命吧。

几人回了府,姬老夫人盼了一整天了,饭都没好好吃,终于将几个小家伙盼回来了,她倒是不担心景云与望舒的,毕竟这俩孩子在乡下就开始上课了,但鎏哥儿出门是头一遭,身边没个仆妇丫鬟跟着,摔跤了怎么办?尿裤子了怎么办?饿了怎么办?不好好吃饭怎么办?

“祖母。”鎏哥儿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姬老夫人将他抱进怀里,问他今天都做了什么,可吃了饭,可去了茅房,可有摔着碰着。

鎏哥儿特别小大人似的说:“吃过了,我还带他们两个去茅房了。”

姬老夫人欣慰:“这才像个做叔叔的样子!鎏哥儿长大了,变乖了,也懂事了,都会照顾望舒与景云了!”

鎏哥儿也觉得自己真的是这样!

闹腾了一整日,三人在落梅院玩着玩着,等乔薇推门叫望舒与景云回青莲居时,发现三人已经横七竖八地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乔薇将鎏哥儿抱到床上,脱了衣裳与鞋袜,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又唤来姬冥修,一人一个抱回了院子。

夜里,乔薇躺在自家相公的怀中,拉着自家相公的手:“你说,他们能考上吗?要不要去问问姑父?”

姬冥修宠溺地捏了捏她鼻子:“对自己孩子这么没信心呢?”

乔薇道:“我这不是担心望舒与鎏哥儿吗?我知道景云一定能考上。”

姬冥修道:“你要实在担心就去问问姑父。”

乔薇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算了我还是不问了,我安心等着,反正三天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的也是。”姬冥修抚上她柔软的腰肢,细碎的亲吻落在她颊上,“老大老二都要上学了,老三还没影,是不是该加把劲了?”

乔薇淡淡一笑道:“我看你不是想要老三,只是找个借口不停地胡来。”

姬冥修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暧昧地看着她,手落在她的胸口:“谁让娘子这么勾人,为夫把持不住。”

乔薇抬手,冰凉的指尖在他胸膛一路游走,似笑非笑地说道:“有没有人与相公说过,相公也很勾人?”

说罢,一个翻身,二人换了上下。

姬冥修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看着她用秀发遮住的地方,眉梢一挑:“娘子很喜欢做上面那个,不过可惜……”

话未说完,他抱着她再一次一转,又换成乔薇躺在底下了。

乔薇幽怨地看着他。

他一手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捏住她下巴,先是给了她一个缠绵的亲吻,随即意味深长地说道:“这种事,还是相公来比较好。”

“论力气,我的好像不比你小。”乔薇皮笑肉不笑地说完,抬起膝盖,将他顶了下去,随后修长的美腿一迈,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发带,将他的手腕交叉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姬冥修戏谑地看向她:“娘子原来喜欢这样。”

乔薇笑道:“很快相公也会喜欢的。”

姬冥修淡淡地挑眉。

乔薇俯身,压在他身上,覆上了他的唇瓣。

姬冥修回应着她的亲吻,彼此的心跳都开始加剧,呼吸变得粗重,乔薇渐渐打开了自己……

合一的一瞬,乔薇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股酥软。

突然,她腰腹一紧,一阵天旋地转,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手被绑在了床头,她不可思议地动了动手腕。

姬冥修淡淡地笑道:“天蚕丝的绳子,挣不开的。”

乔薇仰头一看,发现系在她手腕上的不是方才用来绑他的发带,而是一条银白色的小菱花绳,这家伙……分明是有备而来!

姬冥修将乔薇的凶器——发带,轻轻地丢到了地上:“和本少主玩心眼,乔帮主还嫩了些。”

这一晚,乔帮主被翻来覆去地“惩罚”了一次又一次,把所有她准备用在冥少主身上的花样,挨个地“享用”了一遍,可以说是非常的“惨不忍睹”了。

……

等待考试结果的这几日,乔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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