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被他逮住了,我不小心把你们的消息说漏嘴了,他就让我今晚拖住你们……抱歉啊,我不该说漏嘴的。”

乔薇倒是不在意这个,摆摆手道:“无妨,他们早有准备,你就算不说,等我们买完骆驼,他们也能知道我们的行踪。”

朱石松了口气,他还怕他们会怪罪他呢,毕竟一直一直,他都是给人拖后腿的那个。

从朱石的屋子出来后,乔薇去了一趟燕飞绝那边,四下看了看,问道:“冥修呢?”

燕飞绝道:“和国师买骆驼去了,哎,你刚问了朱石没?什么人不怕死把注意打到我们头上了?”

乔薇把郁家的事与燕飞绝说了。

“少主和郁家没仇啊……”燕飞绝纳闷,少主的仇家多到可以绕大梁两圈,但绝不包括任何匈奴人。

乔薇淡淡地说道:“郁家八成是受了谁的指使,夜里警醒些,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这一宿,燕飞绝与十七都没有歇在屋子,而是悄悄潜入了隔壁,隔壁住着别的客人,他们点了人家睡穴,谁也不知道屋子里竟然多出了一个人。

夜半时分,两个黑衣人潜入了客栈。

其中一人轻功极好,不是早有准备,根本发现不了,他的腰间都挎着一把弯刀。

燕飞绝从门缝里看着那些弯刀,不知为何,竟隐隐觉着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

与之相比,另一人的轻功……燕飞绝压根儿没看出他会轻功,他是被同伴背入客栈的。

他的身形格外修长,手指像玉做的一样。

燕飞绝越看越糊涂,怎么就觉着这群人不太对劲呢?

丫头说郁家可能是受了谁的指使,他想过了,有动机指使郁家对付他们的无外乎两路人马,一路是王后等人,另一路是慕王府的人。

若是慕王府的人,应当是冲着慕秋阳来的。

可奇怪的是,二人进了慕秋阳的屋子,又原封不动地出来了。

这么说?是王后派来的人?

若是如此,他们就该是冲着少主一家去的。

果不其然,燕飞绝看着二人东找西找的,像是总算找到少主的屋子了。

轻功好的那个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细铁丝,开始撬开屋内的门闩。

按理说,燕飞绝这时就该冲过去了,可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种静观其变的冲动。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门闩被撬开了。

轻功好的那个却并没有进屋,身材修长的黑衣人进去了。

燕飞绝握住了手中的暗器。

黑衣人进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看着床铺上熟睡的一家四口,阴测测地勾起了唇角,随后,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姬冥修的脖子上:“呵,你也不过如此嘛。”

“是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倏然响起。

黑衣人就是一愣,而后下一秒,他竟然拔腿就跑!

“想跑?太晚了!”姬冥修一把掀开被子,扣住他手腕,夺了他的匕首,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整个身子压在冰凉的桌子上。

一身细皮嫩肉被压得针锥一般疼痛,黑衣人忍不住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熟睡中的景云听到了声音,小身子抖了抖。

乔薇忙将他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脊背。

另一边,姬冥修将他拽出了屋子,对守在门外的另一人道:“还不关门?”

那人乖乖地把门关上了。

姬冥修将他押进了燕飞绝与十七的屋子,一把将他扔到床上,冷冷地说道:“能耐了你啊,学人行刺!”

“哼!”黑衣人气呼呼地撇过了脸。

燕飞绝与十七赶了过来,刚一进门,听到那声傲娇的哼声,燕飞绝一个趔趄,差点栽了!

姬冥修扯下了他的面纱,冷冷地丢在桌上:“不是认出你了,你现在已经死了!”

燕飞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脸:“二少爷?”

教主大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燕飞绝一个没忍住,笑了:“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说罢,看了看手中的暗器,得亏没射出去啊,这镖可是有毒的,二少爷又细皮嫩肉的,挨一个就得翘辫子了。

想到了什么,燕飞绝蹙眉道:“等等,买通郁家的人不会就是你吧?不是,你你、你干嘛呀?你不好好在大梁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呀?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就……”

把你射成筛子了!

教主大人想起刚刚的事也是有点后怕,完全没料到几人的戒备竟然提高了这么多倍,可他怎么会承认嘛?

他翻了个白眼,扬起下巴道:“谁让你们不带我的?”

燕飞绝摸了摸鼻子:“可不是我不让带的啊,冤有头债有主。”

教主大人恶狠狠地瞪向了自家哥哥。

姬冥修淡淡地回瞥了他一眼:“行刺都不会,带你做什么?”

教主大人登时涨红了脸:“我我我我……我就差一点了!”

姬冥修讥讽地掸了掸袖口:“差一点,你的小命就没了。”

教主大人的手拽成了拳头。

姬冥修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转头望向门口:“再让我知道你把他带出来,我就让你再也没办法踏出隐族一步。”

这是在威胁阿达尔了。

阿达尔成功被威胁到,面壁在墙角,完全不敢吱声。

教主大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为了买通郁家,我都搭上一颗两生果了!我才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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