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封染经纪人前，唐晚就知道封染的成绩并不怎么好。
所以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坐了一路飞机，四人都有点累，本来都在闭目养神的。
唐晚一句话问出，四人同时睁眼齐刷刷看向封染。
萧元杰不屑冷嗤一声，“肯定不过200分就是了，真替你感到丢人。”
“元杰，你怎么说话的。”萧元杰安静太久，唐晚还以为他学乖了，哪知道一开口还是不把人得罪不甘心。
萧元杰继续冷哼一声，“我说的有错吗？不然怎么一直不敢说。”
封染的唇瓣刚微微掀起，想说话，唐晚打断了她。
“哎，要是网上那个高考状元真是你就好了，真是同名不同命，同情你。”
话锋一转，唐晚又问，“多少分，不会真是200分都不到这么惨吧？”
“还没查。”
“我去。”唐晚油门一松，车子差点熄火。
车子晃动了一下，后座四人的身体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萧元杰骂了唐晚一句，“去你大爷的，好好开车。”
“你可真淡定。”姜夏也忍不住开口，“高考分数都出来两天了，马上要填志愿了，你怎么一点不急？”
“急什么，不是还没到填志愿吗。”
封染笑笑，低头拿出手机开始打开网页。
封染虽然一直不关心成绩，但是她心里有数，不会错过填报志愿。
网页有点卡，封染输入高考相关信息后，网页一直在转圈，打不开。
姜夏和洛宇鸣就坐在封染两边，两人的脑袋微微侧了侧，凑了过去，想知道封染考了多少。
萧元杰有点头晕，打开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也有点好奇，但是拉不脸过去看。
三人看了很久还没反应，唐晚忍不住八卦问：“多少？”
“网速不好，还没出来。”封染回。
网页又转了一会。
突然，成绩单的窗口跳出，洛宇鸣、姜夏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像是以为自己眼花了，两人同时眨了眨眼。
还是那个分数，明晃晃的749分。
头像是封染的，身份证号是封染的。
这就是封染的高考分数，全部满分，只有语文扣了一分。
两人彻底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两人的表情太怪异，唐晚透过后视镜恰好看到。
“不是吧？把你们吓成那样，不会总分连一百多没有吧。”
“封染，不是我说，艺术生虽然文化课不那么重要，但是你是队长啊，是歌手啊，你起码语文考好点啊，你这总分一百分也太，也太……”
唐晚脑子有点疼，这学渣的歌手以后怕是要被黑粉黑死。
萧元杰嘴里还含着一口水，抱着取消封染的心思，也将脑袋考了过去。
当看到那个分数的时候，萧元杰一口水喷了出来。
姜夏和洛宇鸣反应快，两人同时挡在封染面前。
萧元杰那口水尽数喷在两人背上。
“你……你……封染……”
萧元杰的反应很夸张，一双眼睛惊恐的瞪大了，指着封染你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姜夏的心理素质还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