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知道如此逼迫慕雪行心里肯定是不舒服,这样的关系要想办法修缮也好日后方便一起做事,周安道“你信我,那么我也不会与你找麻烦,这点我可以向你证明”
慕雪行早前想拉周安进来,既然如此慕雪行有应付他的办法,周安这么说慕雪行倒是有些好奇道“证明?你想证明什么?”
周安笑道“既然要合作,怎么的我也要出一份力不是,我和常公子关系不错,我可以和常公子说一声,染坊修缮之事可以帮他多加照看,这样也免得他多来染坊走动”
慕雪行没想过周安居然会认识常仕林,慕雪行道“你与常公子相识?”
周安想起常仕林淡淡一笑道“常公子为人很是热情,在靖北里有很多朋友,我嘛也算其中一个”
这话慕雪行相信,常仕林连张贵荣这样的城卒都可以同桌而食,能够结交到周安也不会显得奇怪,周安主动请缨事实上是替慕雪行解决一件操心事。
按照慕雪行设想在日落前可以把珠币玉石藏在墙里,同时慕雪行也和张贵荣说过,让马车在染坊消失大约需要一个时辰,可此事比他预料的进展还要快,进展快对他们来说当然是有利,同时也是说明一件事情,想的和做的是两码事。
让马车在染坊消失这事是进展快,砌墙藏宝这样的事情可是快不了,从约莫早茶这段时间到日落,当中相隔五个时辰,在五个时辰里如有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时间是足够的。
如果周安能在常仕林那里把这事揽下来,这也就等同于把染坊控制在自己手中,如此一来就和当初想买染坊设想一样,只是没想到要控制染坊要经过周安的手。
周安敢开这个口这也就是他有办法让常仕林同意,周安既然有这个能耐慕雪行也不能把他往外推“常公子如能把整修之事交你处理,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周安起身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见常公子”
慕雪行道“这个不急,张大哥现在拖着常公子,你晚点在去”
周安既然要帮忙,慕雪行怎么也能交一交心,实话不能多说,可总不能不说。
听得慕雪行这样一说,周安这才知道张贵荣当时离去原来是去见常仕林,周安笑道“原来他那个时候是去见常公子,我还想着他会去哪里”
周安连那时候的事情都知道,这就说明周安跟踪他们的时间不短,慕雪行略一思衬道“从我们出北馆你就跟着了?”
慕雪行既然猜出周安没有隐瞒必要,周安满眼笑意道“我也不是特意来跟着你们,只是碰巧”
碰不碰巧现在无关紧要,慕雪行不在接话。
周安人已起身也懒得在坐下,周安道“拖住人就是为在染坊做事,事情都做了,也没必要在拖着人,拖得久了不免会让常公子觉得奇怪,他们在何处吃早茶?”
慕雪行并没有和周安说过他是吩咐张贵荣以早茶名义拖住人,没说周安已经猜出,不过这也不难猜,一大早的除得这个由头,还能找什么理由。
慕雪行是让张贵荣以早茶名义拖住人,可并没有说指定要去那家茶楼,现在慕雪行也是不知道他们在何处吃早茶,慕雪行视线落在周安身上问“我不知道人在哪里,你不是和常公子关系不错,去他常去的地方就是”
周安点点头道“我去找找”
周安刚要出门见得一守卫匆匆过来,慕雪行见得守卫上门肯定是有事,慕雪行问“何事?”
守卫向慕雪行告一声歉道“小的见过使者,来找周兄弟有点事”
周安诧异道“你是来找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在使者这里”
守卫道“馆内兄弟见你进来,能否借一步说话?”
慕雪行稳稳当当坐着,这是慕雪行的地方也不能让他回避,周安想着现在他最好表现出一副诚心待人模样,不能在让慕雪行对他多想,在说守卫来找能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周安坦荡道“借什么一步,使者不是外人,有话就在这里说”
守卫看使者一眼犹豫片刻,周安既然这样说他还能说什么,守卫道“蒋兄弟让你帮帮他!”
周安脸色忽沉没有想到守卫是为蒋兴的事来,周安见得自己反应不妥,当下换一张无可奈何神色叹口气道“那日你们也见到了,我和队长求过情,此事我已经是无能为力”
守卫看上去和蒋兴关系不错,见得周安断然拒绝当下急道“这事你要多想想办法,蒋兴是被冤枉的!”
周安厉声反问道“冤枉,你如何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守卫恳切求道“蒋兴不是这样的人”
周安道“我也不信他是这样的人,玉佩可是在他屋内找到,证据确凿你要和怎么和队长说?”
这事慕雪行如果没有听见,倒也不会上心,守卫和周安对话没头没尾,一时半会也听不出什么,慕雪行好奇问道“蒋兴?我好像听过这名字,他怎么了?”
周安不帮忙,见得使者开口,守卫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正要开口。
周安可不能让慕雪行参与进这件事,周安率先开口堵住守卫话头,周安道“蒋兴让方统领收买出卖吕队长,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人赃并获,使者不是靖北之人,不要掺和此事”
周安如此一提慕雪行脸色刷的大变,周安和他提过一句,说是出卖吕奇的人抓住,原来人是这么抓住的,慕雪行就是此事当事人,谁是出卖吕奇之人,蒋兴是不是受到冤枉,没人比慕雪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