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喜欢让人利用,而且利用不止一次,太傅说得头头是道有理但没证据,证据是没有程勇却是相信,慕雪行和程勇偷偷摸摸做过一些事,既然做过一些那么安排张贵荣进宫也不是没有可能,现下程勇甚至还想起慕雪行让他拉拢周安的事情,如果他没有拉拢周安,卫云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这一切是不是他算好的?”程勇开始心寒,心一寒就不会在对慕雪行有任何好感,对于没有好感的人当然用不着维护,程勇眼锋逼视一眼慕雪行,慕雪行没有看程勇看地板上的石纹,石纹没有什么好看慕雪行却是显得津津有味在看,只有看石纹才不用和程勇眼光交对。
相信程勇听太傅说这么说,他们来南药园是为案子还是印泥,程勇心里肯定是有独特见解。
程勇出列向北王施礼实话实说“王上,和使者去南药园是为筋骨草,那日使者前来说这草和要查的案子有关,如我陪他入宫那么盯他的人就可以少一些做事也会方便,找遍了园子也没看见使者说的筋骨草”
这话程昌泰听罢脸色一变责声道“糊涂!使者入宫你跟来做什么!”
程勇扬声并不觉得有什么错“爹,使者查案不是奉太上王口谕?想着二朝因为此事隔阂已久查个水落石出不是很好?在说爹近来事多心气不平,也可顺道拿些茯苓回去”
北王一听水落石出四字脸色就黑了,程昌泰一见大为震骇忙拉着程勇跪下“王上,犬子口无遮拦,王上恕罪!”
北王眼中有一股寒意生出抬眼一看程昌泰,迫得程昌泰不寒而栗,程勇这话无形中也是给常青作证,常青开心极了,悠然看一眼慕雪行“使者还有话说?”
慕雪行沉着张脸“下官无话可说”
常青一脸得意笑道“谅你也无话可说,王上,馆尉遭到使者利用这才陪人进宫,馆尉也说了找遍园子也没有筋骨草,如此一来就能说明,找筋骨草是假,来找印泥才是真的!此事真相大白,使者定要严惩!”
慕雪行不惊不惧诧然看着常青道“真相大白?太傅指的真相大白是什么?”
常青打量慕雪行一眼冷笑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的自然是使者派人来偷窃之事!”
慕雪行好笑道“馆尉说的是偷窃之事?馆尉说的是来找筋骨草,下官当时的确是来找筋骨草,既然是来查,能找到或是找不到都是有可能”
慕雪行向朱立道“右监大人,刑司查案肯定是有所怀疑才会去查,如证据确凿自是不用在查,是不是这理?”
朱立揣摩一眼慕雪行片刻后才答复“是”
“强词夺理!”常青气呼呼道“王上,使者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北王目光咄咄逼视慕雪行,不管慕雪行如何狡辩,常青所说不能说没有道理,道理不是证据,北王总不能因为有道理就拿下使者,如东王追问此事没有确凿证据怎能让人信服。
北王神色极为凝重,思虑片刻目光一缓落在程勇身上道“使者奉口谕查案馆尉跟使者入宫也是为真相告白天下,这是好事,起吧,馆尉”
“谢,王上”程勇起身。
北王目光硬生生移向程昌泰道“司空,孤,想问问口无遮拦是什么意思?司空莫不是认为案子是一事是北朝所为?馆尉就该拦着使者不让人进宫?”
程昌泰大为惶恐伏地道“微臣惶恐,案子一事和北朝当然没有任何关系,微臣。。”
北王没有让程昌泰在说下去道“司空也起吧”
程昌泰战战兢兢起身“谢,王上”
北王精目扫视众人道“南药园之事和今夜无关不用在提,太傅”
常青恭敬道“臣在”
北王问“使者说周安是你让去的,这事使者可有说错?”
常青冷看一眼慕雪行这才义正言辞答复“绝对没有此事,王上这是使者诬陷,周安是城防军的。。”常青说到此处,故意侧目看一眼程昌泰道“微臣可使唤不了他”
见到常青似有所指的目光,程昌泰冷哼一声“太傅,回话就回话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想说周安是我让去的?无论是城防军还是北铃骑都是北朝兵士,他们自然是忠于王上,太傅此话是说除王上之外,还有旁人能让他们听命办事?”
常青闻言大惊,这可是在挑战北王威信,常青慌惶跪下“王上,微臣绝非此意”
北王听及常青程昌泰又是忙着给对方落井下石,脑袋听得有些疼,北王扬一扬眉道“使者”
慕雪行施礼道“下官在”
北王在道“孤相信周安不会是太傅派去,当中定有什么误会,不过这事定会给使者一个交代”
北王看向朱立“右监,这事你要查得水落石出”
朱立只能领命“是”
如此结果在慕雪行预料之中,一个周安还不足以让太傅倒下,太傅怀疑没有证据也无法让慕雪行倒下,可是程勇能让太傅倒下,慕雪行在等程勇说出纸条的事情。
朱立领命北王在向众人道“至于是不是使者让人进宫,听上去顺理成章实则经不起推敲”北王目光微沉看向慕雪行道“不管使者来靖北想做什么或是做过什么,孤,可以不追究,在东王来前使者如无召见不可入宫,如在善自入宫依法而办”
慕雪行施礼道“下官遵旨”
北王深深吁口气道“都退下吧”
程昌泰这时却是上前跪下道“太傅留步,王上,微臣有要事禀告”
在北王说话时程勇偷偷将纸条递给程昌泰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