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荣股伤还没痊愈,可要赚钱坐在屋内钱不会自动上门,张贵荣正要出门却见一名馆内守卫拿着礼品过门。
守卫是慕雪行特意派来,目的是代他探望,此举张贵荣自是感动,张贵荣与守卫寒暄几句收得礼品二人一起前往北馆。
侯三还在北馆,侯三满目忧色看着慕雪行道“我想这不用我提醒,你将我暴露有很大的机会让对方反咬一口”
慕雪行道“我知道,这险不能不冒”
侯三在屋内如坐针毡道“你想让我在这里待多久?我待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让人发现”
慕雪行道“我让人去看望他伤势如何,等人回来在做计较”
不大一会看望张贵荣的守卫过来,守卫进院子,凭着慕雪行和侯三耳力自然不会听不见,慕雪行道“人来了,你躲一下”
侯三点头躲入屏风之后。
守卫进来道“使者大人,贵荣兄弟已经和我回馆,现在他在和其他兄弟知会交班之事,过会过来看望使者”
慕雪行奇道“我不是让你看他,怎么把他带来,张大哥伤好了?”
守卫笑道“这可不是我带他过来,他闲不住硬要过来”
慕雪行道“知道了,你忙去吧”
守卫退下。
侯三从屏风后出来笑道“这人干活倒还勤肯”
慕雪行也是笑道“这么快就能走动,想必方墨那二十大板真打的也没几板,真要打得重了,现在哪里下得床来,来了也好免得你多住几日”
方墨的确没打张贵荣几板,可那也是疼得很,如走路幅度不是太大,痛感倒也能忍受。
张贵荣带伤上岗,馆内兄弟自是人人夸他,程勇招进来的城防军早是遣出,张贵荣不在自是要有人多干一分活,饷钱不多要多干活,时日久了肯定要有怨言,张贵荣身在其中能够体谅其他人的辛苦,况且他也没有理由在家待着。
张贵荣与替他值班的守卫交接,守卫可以回去休息,张贵荣想着慕雪行如此关心他,于情于理当然是要上门道声谢,只是没料到慕雪行有得算计他的心思。
张贵荣到得屋外正要敲门,只听屋内传来说话声,张贵荣见有客在,现在自然是不能拜访,张贵荣正要退下之时,听见屋内传出声。
侯三坐在茶桌边举着茶杯扬声道“东王口谕!”
慕雪行见他如此闲趣,心中感到好笑,慕雪行也是就坐故意道“下官听宣”
张贵荣原本想退下,可一听东王口谕四字,张贵荣早是侧头附耳贴门偷听。
侯三在屋内已见张贵荣贴耳偷听影子,侯三笑看慕雪行一眼道“使者务必想方设法进入太医署,查清先王血案”
慕雪行见侯三说得有板有眼,语气倒也像是宣旨官员,慕雪行道“下官领旨”
先王血案,张贵荣知道指的是什么,这事人尽皆知,只是不敢闲谈,有人在屋内偷偷摸摸宣旨,这事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张贵荣偷听也仅仅是因为好奇,像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听得宣旨机会。
慕雪行既然接旨,张贵荣想着最好赶紧走。
慕雪行本来就是故意让侯三听见,戏已开场岂能让他随便就走。
侯三突然道“什么人!”
张贵荣当场大惊抬腿就跑,股伤未愈人一跑动自是扯动股伤,张贵荣痛得倒吸口凉气,双手抚着后股小跑硬是不敢出声。
张贵荣没跑几步,门一开,侯三人一蹿,剑一伸,剑已搭在张贵荣肩上。
慕雪行装作慌惶而出,跑到张贵荣面前,慕雪行目现慌色看着张贵荣道“张大哥怎么是你!”
张贵荣猛的跪下求饶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使者大人饶命”
侯三冷笑道“我还没问,你就什么也没听见,这不是不打自招!”
慕雪行将搭在张贵荣肩上利剑移开,扶着张贵荣起来,慕雪行目光直逼张贵荣道“张大哥你实话告诉我,你听了多少?”
张贵荣一慌腿肚子一软,人又跪在地上饶声连连道“使者大。。不是,慕贤弟,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
慕雪行看看四周,把张贵荣拉入屋内道“张大哥,念在相识一场,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句承诺,这事你能否保密”
张贵荣为得活命,还能说什么,当场道“能!”
张贵荣“能”字出口,顿觉不对,这不是等于承认他把什么都听去了,张贵荣又忙着改口“不能!”
侯三厉目一睁威慑张贵荣道“你说什么!”
张贵荣一惊腿肚子又没了力气,人又跪下讨饶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没听见,自然就不用保密什么。。你们说是不是这理”
侯三见张贵荣反应倒还算机灵,心中也是好笑,可却是板着脸。
慕雪行紧紧与张贵,我信你”
侯三却道“使者!此事事关重大!他不光把事情听了去,还见过了我,此人不可留!”
张贵荣听得侯三起杀心,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眼巴巴看着慕雪行。
慕雪行整张脸犹如蒙上厚厚寒霜,眼茫沉冷睨着张贵荣恫吓道“张大哥,什么话些能说,什么话要烂在肚子里,你最好有个掂量,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多想想嫂子,今天什么事都没有,你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明白吗?”
张贵荣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连连点头“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慕雪行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