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公,侯三嘴中说要谈正事,人却是没有张口,文公略感奇怪横眼瞧着侯三问“不是要说事?怎么不说了?”
侯三心道“无论是问他什么,多半是不会说实话,有些话可以暂时不问”
侯三另有算计笑道“文公在监法寺时间不短,想着也该是饿了,吃过宵夜在说,来人呀”
门外有捕手入内肃容道“候统领有何吩咐”
侯三道“让人备宵夜过来,对了,让文公子也过来”
“是”捕手退下。
没过一会文中英让人带来,侯三笑道“宵夜等会送来,你们二位先吃着”
侯三也不停留转身出公留在屋内。
孙诩在另外一间屋舍将眼睛迷成一条缝凝视梁先君,梁先君叫道“你们将文公子叫去何处!是不是想私下用刑!”
孙诩慢慢在将眼珠张开道“文公子正和文公用宵夜,不是用刑”
“宵夜?”一说起宵夜二字,梁先君也是饿了道“那你留我下来是什么意思?是怕我吃你宵夜?”
孙诩失笑道“监法寺的饭,是留给有问题的人吃,怎么难道梁家和这事也有瓜葛?”
梁先君狞着脸瞪着孙诩道“你可别胡乱栽赃,家父和文公就是。就是。。”
孙诩道“就是什么?多年旧交?”
梁先君也不知道这事会如何发展,看他们扣账册这架势,说明是要干真的,现在还是离文家一些距离为好,梁先君道“就是普通朋友”
孙诩挑眉看人道“只是普通朋友吗?”
梁先君道“孙都护,我和文公子也是朋友,过来是为朋友之义,绝不能看他无辜受冤”
孙诩在道“那么你来这么久,见到我们冤枉他了?账册你也看见了,文公子的确是送盐粮去西陲”
梁先君照实说道“文公子不是说了吗?他这是做生意,不是支助西陲”
孙诩神色转厉,盯着梁先君道“梁公子这是在为文公子担保?”
梁先君也怕无端惹祸上身,干咳一声道“不是担保,我只是实话实说”
孙诩沉吟道“梁公子,我们这没有备下你的饭,门开着,如不想饿着自己请吧”
梁先君早就想走,只是这么走未免不好,梁先君道“怎么?想赶我走?”
孙诩沉沉一笑“你现在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梁先君看其面色不像是说话吓他,梁先君试图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敢无故扣我下来?”
孙诩道“不怕告诉你,明天太子就要亲自过问此事,你在这里明日就要和文公一同去面见太子,你觉得明日还能走得了?”
梁先君讶然道“你是说明日文公要见太子?”
孙诩道“不信呀,那就留下吧”声落,就要转身出去。
梁先君这时疾步走过孙诩道“饿得一天,我得回去吃饭,明日在过来,见太子就见太子谁怕谁”
孙诩失笑目送梁先君匆匆走了,梁先军刚走侯三就过来“他走了?”
孙诩好笑道“好不容易吓走的”
侯三也是笑道“是吓走吗?他不是说明日要过来?”
孙诩谐趣看侯三道“赌不赌,我看他明天不会过来”
侯三哪有心情为梁先君和孙诩打赌“我看他不是不会过来,是不敢过来,算了,不说这个,我把他们父子安排在在一起了”
孙诩第一个反应是诧异,第二个反应却是明白侯三这么做的原因“你不怕他们串供?”
侯三笑道“不怕,文公不会这么做,让他们待在一起,文公才会妥协”
孙诩见得夜深,侯三脸上也是满布乏色,孙诩道“你歇会吧,我来看他们就是”
侯三摇摇头道“心中挂事,躺着也睡不着,文公是建康士族,最后一道关卡,不把他磨了怎么安心”
孙诩道“既然这样,我们过去瞧瞧”
侯三当然不会把他们父子关在一起,从而不闻不问,孙诩侯三来邻屋窃听,文公文中英二人对席而坐,席上菜肴丰盛,文公苦笑道“好吃好喝伺候着,说明他们是铁了心要拿下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