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报仇吗?”
浑身颤抖的陈北,抬起头来,惨白脸上露出狰狞咬牙切齿:“我想报仇。”
“可是他们有钱有势,我能怎么做?”
“不,他们在你面前不值一提,因为我就是你啊!北玄----”
“这群蝼蚁,抬手碾灭就是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怎么才能杀了那群畜生。”
“你不需要做什么,什么都别去想,让我进来就行了!”
“嗯-----”
陈北点了点头,两行泪水从无神的眼框中流下。
“轰----------”
陈北脑海之中发出一声惊天炸响,双眼被蒙上一层猩红的血雾。
“咔咔咔-----”
扭了扭脖子,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这群蝼蚁-----”
“直接踩死得了!”
随即缓缓站起身来。
“小陈啊,你也不要太悲伤了”
“是啊,小陈这日子还不是要过嘛!”
看着这位平时彬彬有礼的青年,变成这个模样,这些街坊邻居们脸上也露出些许不忍与痛惜。
老陈一家多好的人啊!怎么会突然遭这般大难,真是老天无眼啊!
陈北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白布遮掩的尸体,缓缓回过头去。
周围的街坊邻居看着面无表情的陈北,皆是暗自摇头,这种打击就算一个铁人恐怕也无法接受吧。
陈北淡淡的扫了一眼围着周围看热闹的行人,缓缓弯腰捡起公文包朝着自己停着的大众轿车走去。
众人看着陈北离去的背影皆是摇头一叹。
“哎,多好的人啊!”
坐在轿车之中,陈北对着反光镜中的自己咧嘴一笑。
“该死的戮仙簪,这次总算让本尊出来了吧?”
“狗屁北玄神君,狗屁黎明苍生,死了什么都不是不是吗?”
“还不如快意恩仇,想杀就杀来得快活自在。”
说完一踩油门,汽车朝着市中心驶去。
繁华的洛阳市,刚临近夜晚,就变得霓虹酒绿起来,居住在这里的市民们并没因为天快黑了而减去半分,纵横交错的街道甚至愈加热闹起来。
一栋名为张氏文化集团旗下的大厦写字楼中,一名面带嘚瑟,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短须秃头中年人,抱着两名穿着红白旗袍的俏丽女郎。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在两女身上来回抚摸。
红衣女郎扭动娇躯掩嘴笑了笑:“哎呀,张总,听说最近火得不像话的‘涂山漫画’版权被您拿下了呢!”
“是啊!是啊!”
左边的白色旗袍女子,连忙点头,同时竖起耳朵。
“嘿嘿-----”
张总咧嘴一笑,伸出手在红衣女郎挺翘的臀部上拍了拍。
“我张荣盛想要得到的东西,能得不到吗?”
“哈哈-----是的呢!在这洛阳市,哪有您张总办不了的事!”
红袍女子,美目波光流转,连忙抱住张荣盛的胳膊,一边拍着马屁。
“不是听说,这涂山归陈蓉杂志社所有吗?”
“他们会轻易送出这块肥肉?”
白袍女子歪着脑袋,疑惑问道。
“呵呵,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
张荣盛冷冷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爽,却没逃过红袍女子的眼睛。
“难道张总您-----”
红袍女子听同伴还要刨根问底,心中一急,连忙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别问了。
可是白袍女子好像并没弄懂她的意思,一脸堆笑:“难道张总您?”说完还伸出右手在自己脖子上作出一个刀切的动作。
“啪---------”
张荣盛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到她的左脸之上,屋里传出一阵清脆响声,白袍女子顿时都懵了,捂着红肿的脸,不顾轰鸣的左耳,连忙跪在了地板上。
一旁的红袍女子,浑身一震。俏脸上露出一丝惧意。
张荣盛,在这洛阳黑白通吃,那可是只手通天的人物,想要弄死她们两个,简直可以无声无息。
想到此也跪在了地上颤声:“张总是我们不对,请求您放过我们姐妹吧!”
张荣盛咧嘴一笑,缓缓站起身来,低头俯视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女子,伸出手捏住红袍女子洁白的下巴。
“你们知道,惹恼我的下场吧?”
“你们信不信,我让你们比那陈北还惨?”
“信----信---信----”
望着一脸恐惧的两女,张荣盛哈哈一笑,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洛阳夜景。
“在这硕大洛阳市,我张荣盛就是天。”
“哦?是吗?”
张荣盛双眼猛的一缩,一脸惊恐的抬起右手指着窗外,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人,正背着手凌空站在他的面前,嘴角还挂着一个渗人的笑容。
“你------你是---陈北?”
跪在地面上的两个女子,同样惊异的扭过头去,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天哪,这可是六十多层的大厦楼顶,这个人居然身上没有一根缆绳,就这样生生杵在哪儿?”
“这是魔术吗?还是说这人不是人,是鬼不成?”
窗外的陈北,扭了扭脖子,缓缓伸出一根手指,玻璃上轻轻发动,发出一阵阵刺耳尖利的摩擦声,令屋内三人忍不住牙齿发酸,耳朵生痛。
“咔擦----咔擦------”
“咔擦----咔擦-----”
滑动一圈后,陈北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弹。
“轰--------”
落地窗上,出现一个两米宽长的洞来,陈北咧嘴一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