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儿几人前脚进了风水酒楼,后脚三楼的几扇窗户相继关上。
“来人,处理了。”
夏侯彬冷冷的开口。
竟然敢用那脏兮兮的手,去摸他的诺儿,这让他怎么能忍?
他的诺儿不下手处理,说明他的诺儿心善。
但并不代表他的心就善良。
“是。”房间内的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之后归于平静。
“丫头,刚才你的做法不对。”直到进了三楼的房间,夏侯御这才开口。
“为什么?”言诺儿不明白。
“首先,那个人并不痴傻,他一切都是装的。
抱你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说什么?他是装的?”言诺儿下意识加重了语气。
那人是装的?不可能吧?
如果真的是装的,那就太可怕了。
“对,他是装的,你难道没发现他哪里不对么?”夏侯御一点点的开导言诺儿。
“要说哪里不对,到还真有。”言诺儿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努力回想被子踹了一脚的人。
“哪里?”
“眼睛,他的眼睛太过清明了,还有就是当时我并没有用力,只是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而已,然后他就飞出去了。”
“没错,一个真正的痴傻之人与装傻之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夏侯御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他的丫头反应倒是不慢,这么快就知道原因了。
“对了,你说那人是装傻,那么那夫妇二人呢?”言诺儿没想到,仅仅只是遇到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竟然这么复杂。
“那夫妇二人也不是他的亲人,应该是同伴。”
“你这么说,我也发现了,他们确实不像是亲人。眼神中的关心太假了。”
现在回想起来,言诺儿突然发现,这三人竟然破绽百出,而她在当时竟然也没发现。
“现在你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还对么?”夏侯御看向皱眉的言诺儿。
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亲身经历,只有这样才能记忆深刻。
“不对,是我太执着于看表面了。”言诺儿叹气,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自己竟然就没看出来,还自以为聪明的给了他们十两银子。
“下次注意就行了。”夏侯御安慰言诺儿。
“不行,我得找他们去,其他人碰到会上当的,搞不好还有可能被讹诈。”自己送给他们十两也就十两了,因为她并不缺这么十两银子。
但是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可能散尽家财也不见得能满足他们的胃口。
“你不用去找他们了。现在他们估计已经见阎王喝孟婆汤了。”夏侯御阻止了想要出去的言诺儿。
“谁?”言诺儿更加疑惑了,她与夏侯御今天从来没离开过。
那么到底是谁先她一步?
“至于是谁,我们就不要去管了,现在你应该想想怎么应付夏侯彬以及纳兰红装。”
刚才外面的事情他没有插手,目的是能让言诺儿吃一堑长一智。
“啊,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他们了。”言诺儿叹气。
一想到又要斗智斗勇,言诺儿瞬间就疲惫了。
“他们会下午来,你可以在休息会。”夏侯御看了眼外面的天空。
“哎,你说说,就这么点的事,结果愣是整的挺复杂。”言诺儿叹气。今天的好心情愣是没了。
到了下午,果真如夏侯御所说,夏侯彬与纳兰红装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饭桌上。
吃过了一顿饭之后。夏侯彬开口了。
“诺儿。”夏侯彬张了张嘴,结果只喊了声诺儿,其他的话,到嘴边,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夏侯彬知道。他中毒了。而且种的还很深。
他中了一个叫做言诺儿的毒。
越是对言诺儿了解的越多,他就中毒越深。以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纳兰红装有些急,现在她迫切的想要那个秘辛。
昨天一晚上,或是偷或是抢她勉强在这里凑齐了五万两黄金。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赶紧交易,然后走人。
不然被发现了,那可就遭了。
堂堂一国的女皇,竟然干这偷鸡摸狗之事,要是传出去她的脸就真的没法见人了。
想到这里,纳兰红装有些急的开口。
“我要南渊的皇室秘辛。”
“你不是南渊的人吧?”言诺儿一听纳兰红装如此说,不由得有些好奇,
“不是。”纳兰红装摇头。
“可以,但是同样的消息,我可能还会卖给其他人。”言诺儿已经隐约猜到纳兰红装会干什么了。
没猜错的话,纳兰红装的野心不小。
“没问题,这个消息并不需要隐瞒,如果你们让他们散发出去。让南渊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就更好了。”
“我们没有义务这么做。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言诺儿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这张纸上面的秘辛是用手写的,而且还有些略微修改,当然这件事是言诺儿在悄悄进行的,除了夏侯御,没有第三人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东西就是真的?”
“如果你不相信,那就不要买了,反正我也不差你这五万两。”言诺儿把玩着手中的纸张。
看的纳兰红装心惊胆战,生怕言诺儿一个不小心,就把纸给撕了。
“好,我信你。
你们去把黄金给我搬上来。”纳兰红装想着反正用的也不是她的黄金,如果是假的,那么也就这样了,反正她也不损失什么。
之后她还可以给言